在徐鑰家呆了一會兒,張天浩便離開了他家,向著自己家而去,畢竟以後自己的家還是要迎接來新的女主人。
至於這個女主人如何,他還是知道一些性格的。
同時,他還要向秦玉香那邊通報一下,讓秦玉香有一個心理準備。
就在他準備把這件事情告訴秦玉香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因為他想到了,今天整個西城區多了不少黨務處的人。而且全是情報科的人。
“發現我的行蹤,還是查到我的電台位置了?”
張天浩幾乎不用多想,便已經明白,這一次不是查他的電台,便是查到原來他打電話的位置,一直是在這一片。
“有意思!”
張天浩馬上便明白過來,他不能再隨意在家裡,或者是西城區發報了,而且不能隨意的再多發報。
東城區,張天浩把車子直接停在大街的一個角落裡,四周安靜得並沒有任何的人影走過,甚至四周連路燈對他這裡都不大清楚。
打開電台,他立刻呼叫延安的秦玉香,一直保持著跟他聯係的那部電台很快更有了回應。
他才結婚的對象可能是誰的消息發了出去。
“欣然,這是市政府辦公室主任,他是來給你保媒的,這一次他是代表著市長來為你說親的!”杜老爺子看著麵前的杜欣然,也有些不大滿意,畢竟這是他的女兒。
可宋市長竟然派人來幫他的女兒說媒,這是什麼行為。
“如果你不滿意,你可以不答應,但麵子還是要給宋市長的,你看?”
“爸,這都什麼年代了,現在我們不是自由戀愛嗎,怎麼又幫我做媒了,我不去,我堅決不去,他市長還能拿我怎麼樣嗎?”
杜欣然直接拒絕,畢竟這是關乎她終身幸福的問題,她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幸福交到彆人的手裡,更何況,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馬上腦海之中便想到了一個人影,那可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影,讓她又氣又愛的。
“杜小姐,是這樣的,市長的命令,我又不能不聽,你看這樣好不好,您去看看,如果不滿意,咱們再商量,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說對不對?”他一邊看著杜教授兩口子,又看著杜欣然,小聲地說道。
他也隻有抬出這個宋市長。
“哼,宋市長怎麼了,還能隨意的決定彆人的婚姻嗎,他也太霸道了吧,我不去,堅決不去。”
杜老爺子那裡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宋市長的要求還真不好拒絕,不然有的是手段來對付他,對付學校。
“主任,我女兒也隻是去見一麵,如果不滿意,你可不能怪我們,現在不是過去了,現在是民國。婚姻自主,憲法上麵已經寫明!”杜老爺子也是一臉的怒氣,可他不得不答應下來。
“好,那太感謝杜老了,明天下午三點半,卡沙咖啡館九號桌,到時候不見不散。”那主任說了一遍,便直接起身告辭。
家裡也隻留下了杜欣然一家人坐在那裡生著悶氣。
“老杜,這事情搞的,這叫什麼事情,還不知道給我們家女兒介紹一個什麼歪瓜裂棗呢,我看還是回絕了吧,我家閨女才二十一歲,一旦介紹一個老一點的,都能做爺爺了。”
“噗!”
杜老一聽,也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隻是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好好的晚飯直接被這個主任過來搞得連一個氣氛都沒有了。
“這到不至於,如果介紹這樣的人,欣然不滿,便是我拚著不做這教授,也要回絕他,真當我女兒是什麼人都能娶的嗎?”
張天浩並不知道他已經成了杜家一家人心目中的那個無恥,流氓,甚至各種說法都有的壞人了。
他現在正坐在汽車上麵,接著香煙,然後便才開著汽車往站裡開去。畢竟例行檢查,他今天還沒有做,必須要去做一遍。
當他再一次回到黨務處的時候,便看到了宋市長的秘書正在站裡等著他,甚至邊上還有康子華陪著。
“哎呀,這不是夏秘書嗎,怎麼今天有空到我們這裡來的,裡麵請,茶水還是有一些些的。”
“張科長,太客氣了,我也是受市長的委托,把這一份請柬送過來,同時更是帶來一句口信,明天下午三點半,卡沙咖啡館九號桌子,彆忘記了。”
“夏秘書,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沒有搞懂?”張天浩也是一臉的懵逼,畢竟他到現在一句也沒有搞懂。
“是這樣的,市長為你介紹了一個姑娘,而你不是要成家嗎,明天去相親!”
“相親!”張天浩也是一愣,幾乎不敢相信宋市長幫他介紹對象,而且明天便要去相親了。
“這個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明天彆忘記了。”夏秘書直接跟康子華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便直接坐車離開了黨務處。
而康子華看著離去持夏秘書,也是一臉的怪異,畢竟宋市長幫張天浩介紹對象,這種待遇也太好了一點,他都懷疑張天浩是不是宋市長親生的兒子了。
讓他等了半個多小時便是為了等張天浩,問題是給張天浩介紹相親對象的,這特麼的叫什麼事情,氣得他差點兒快要吐血了。
就在張天浩接過請柬,然後檢查了整個黨務處的各處安全問題之後,在確認並沒有什麼問題,便離開了黨務處。
畢竟他還真有事情要做。
“頭,你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錢軍看著車上的張天浩,也直接爬了上去,小聲地說道,“頭,那個孟濤已經打聽清楚了,就在望月樓三樓休息,這還是東河他們無意中發現的。”
“在望月酒樓,這個孟濤送到那裡去,那麼麻煩,我們黨務處不能呆嗎,這裡多安全,那裡可是不安全,隨時可能被人攻擊。”
“頭,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並不知道這個劉科長想要乾什麼,除非是引蛇出洞,可又有誰是傻子呢。”錢軍坐在車上,一邊小聲地跟張天浩說道,一邊不解的說道。
“你們能發現,那必定地下黨也能發現,畢竟這動作太明顯了,這是一個陷阱,而且九成是一個陷阱。這是在釣魚啊,在釣地下黨。”
張天浩的嘴角也微微有些彎曲成一條弧線,並沒有往下說,下麵便要看錢軍的領悟能力了。
“頭,我說怎麼感覺到有點兒怪異的呢,原來他們想要釣魚,想要把地下黨給釣出來。地下黨會那到傻嗎?”錢軍一聽也明白過來,馬上便笑了起來。
“我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