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周楚怡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好像下定決心似的,甚至對於張天浩還是充滿了不信任。
“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還是跟第一次跟你見麵的那個女人吧,我還知道她叫宋涵,北平市大市長的女兒。按理說你們第一次接頭很順利,可第二次接頭應該也很順利才對。”
“但你們今天上午應該是接上頭了,但你心情很不好,說明跟你接頭的時候發生了意外,你沒事,那位宋大小姐也應該沒有事情,隻能說明你回來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我今天下樓的時候,問了一下門房,他們說你早上八點出去的,到十點半才回來,那其中一個小時路程,接頭不會超過十分鐘,加上你中間可能有事耽擱一會兒,也就是你應該在九點半左右回到家裡。”
“可是你卻是十點半才回家,隻能說你出事了,這路上出事,一是可能你遇到了特務,畢竟在菜市場那裡,你呆過,肯定有人認識你,你為了擺脫,隻能繞路,安全後才回來,畢竟你回來的時候穿的是西裝,那可男裝。”
“但特務追你,不可能這麼輕鬆的讓你逃走,隻有一種可能,便是彆人跟蹤你,不知道我分析得對不對?”
張天浩把整個經過給推導了一下,甚至周楚怡都懷疑,張天浩是不是剛剛跟蹤她的,或者是張天浩安排人跟蹤他的。
“彆懷疑我,我說過,我是剛剛從天津回來,早上的車票,知道嗎”他直接把車票遞了過去。
“不可能,你沒有監視我,你怎麼清楚!”
“丫頭,如果我想抓你,早抓你了,對我還不相信,你啊!我真的很失望!”張天浩看著周楚怡不信任,他也是隻是搖搖頭,沒有了任何的再吃飯的興致了。
“既然你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他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拿起衣服,便要向外走去。
“啊”周楚怡看著張天浩要走,臉色也是大變,畢竟她也不想讓張天浩走,怎麼說,張天浩是她的男人,至少說是第一個男人。
“浩哥,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相信你,我隻是”
她直接站起來,跑過來,抱著張天浩,聲音中帶著一絲的哭腔,不想讓張天浩離開。
“丫頭,鬆開吧,你自己好好的想象,我會害你嗎?等你想清楚了,我會打電話下給你,我隻感覺到這中間一切都是一個圈套,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推動著事情向前進。”
“啊”
“浩哥,可以留下來嗎,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想你走,真的不想你走!”
“傻丫頭,我隻是讓你好好的想象,如果你真的想通了,便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我要的人參已經到了,我會過來看你的。”
張天浩直接寫下了他的電話,然後便向著外麵走去。隻留下有些傻傻的周楚怡站在那裡,淚眼朦朧。
名山五金廠,張天浩重新來到了這時,便已經看到那寧濤他們繼續在後麵訓練,而前麵的五金廠已經開始生產了,幾個老師傅在這裡做一些簡單的五金,這些五金會被送到城內的一個商店去買。
這是張天浩給寧濤他們家人長的一些小工作,至少說,開個店的錢,他還是有的。
“頭,我們已經把貨送過去了,到了井徑火車站,他們便已經接手,並沒有下貨。”
“我知道了,你們做得很好,隻是這一次貨有點兒特殊,那些兄弟有沒有引起懷疑?”張天浩認真的詢問道。
“沒有,我們十五個人分成兩輪,直接看守,另外三十個人也是分成了兩輪看守的。九個小隊,每一小隊都有我們一到兩個人,而且看得比較嚴。”
“那就行!”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又開始跟他們一起訓練,說是訓練,實則就是指導他們進行訓練。
到了晚上,依然把二十五個學員拉過來訓練,基本上訓練了六七個小時的時候。
“對了,羅榮,心語,可欣,從現在開始,你們也彆去參加了,利用這一段時間幫你們訓練一下,今天過去,已經是第五次遊行示威了。現在的聲勢已經起來。”
“浩哥,能不能後天再開始啊?”
“沒有問題,本來還打算帶你們去剿匪的,畢竟到現在也應該實戰了。”
“那行,明天晚上我們過來,跟著浩哥訓練一個星期,你看如何?”安可欣他們也是紛紛點頭。
半夜時分,張天浩再一次偷偷的回到了黨務處,此時的黨務處早已經人去樓空,除了少部分來往站崗的人之外,便沒有什麼人了。
從後牆直接翻進了黨務處,他熟練的打開了後窗戶,翻進了徐鑰前的辦公室裡。
到了徐鑰前的辦公室,他一直很小心的開始查找起來,幾個重要的存放文件的地方,張天浩也是很清楚。
仔細的打開了那個暗的保險櫃,看著那一張小小的紙片夾在其中,小心的取下,然後取出了其中的文件,小手電直接看了看。
“沒有,不是說冬眠計劃的嗎,怎麼會沒呢,難道是在蔣雨蓉那裡嗎?還是在檔案室?”想到了這裡,張天浩又搖了搖頭,以他對徐鑰前的了解,徐鑰前不會傻到把重要的文件放到檔案室裡,甚至放到蔣雨蓉那裡。
“冬眠計劃在那裡呢?”
小心的把保險櫃複原,然後重新檢查了一遍其他可能藏的地方,辦公桌裡的抽屜裡麵,書架上麵,甚至其他地方,他小心的找了一遍。
“沒有,怎麼回沒有呢?”
實在是找不到的張天浩在一刻鐘隻能有些戀戀不舍的從窗戶外麵離開了這裡,在巡邏警衛巡邏經過之後,直接翻身離開了黨務處。
徐鑰前的家外麵,張天浩再一次來到了徐鑰前的家外麵,看了看四周那嚴密的警衛,他借著黑夜,還是小心的潛了進去。
徐鑰前的書房內,開小心的翻找起來。
那個放在牆角的保險櫃內還是沒有這些名單和計劃,但徐鑰前生性多疑,張天浩還是一點一點的幫著它恢複了原樣。
站在房間內,借著外麵的路燈,他上下打量了四周,然後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一邊牆上的那幅畫。
然後走過去,小心的看了看,輕輕的掀開那幅畫,通過那不大的縫隙,很快他便發現在這幅畫的後麵還有一個小一點的保險櫃。
“聰明,真是聰明啊!”
突然,一根細細的頭發絲出現在張天浩的眼中,而那跟頭發絲也直接斷開來了,顯然剛才他打開的時候,把頭發絲給崩斷了、
“該死的,他怎麼這麼小心!”
張天浩的心裡一陣地暗罵,不過,他還是小心的保險櫃打開,然後才小心的取出了裡麵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