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來了!”
“嗯,小錢怎麼,早飯吃過了嗎,讓老王給我準備一點早飯,對了,還褒一個雞湯,過一會兒,我直接帶走。”
“行!”
錢軍一聽,馬上便笑著應了下來,然後看了看辦公室,也看著張天浩警惕的拿出一個檢測儀器,閃著綠光。
不一會兒,發現沒有變化,他才關了這個儀器,坐到了辦公桌上麵,望著錢軍,一副你可以說的意思。
“頭,我昨天晚上跟行動科的三小隊他們喝灑,從他們那裡聽到了行動科在城南,城東都有一個安全屋,至於那裡,他們並沒有說,好像上麵不給他們亂說,我也沒有敢亂打聽。”
“做得很好,看樣子,這個行動科直接把我們總務的安全屋全部甩出去,不想用的哦,那便按昨天的規定做吧,從明天開始,把這些地方都租出去,特麼的,小彆墅都不用,自己找一個破地方,也太看不起我們總務科了吧!”
張天浩的心情很不好,甚至臉色也有些變化,聲音變得更加的嚴厲起來。
“那行,我們給他們換了,反正安全屋數量夠就行。”
“那你去忙吧!”
張天浩看了看離開的錢軍,也重新下了樓。
車庫這裡,老王站在那裡給張天浩的車子加油,相對而言,張天浩的車子,以及徐鑰胃的車子,每天到站裡,老王都會加滿汽油。
至於其他人,沒油了,自己叫,否則,老王才不會幫他們主動加。
“老王,辛苦你了,有時間幫我的車子衝一衝,怎麼樣?”
“沒有問題!”
老王一看是張天浩,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馬上應了下來。
“給你,我就不給你發煙了,自己一會兒加過油再抽!”
張天浩直接扔過去了一支煙,然後便半靠在牆邊,也摸出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看著老王在加油,然後準備給了洗車。
“咦,這是紅土!”
就在張天浩轉過頭來準備離開的時候,便看到了剛才他半靠的竟然是夏奕的車子,而車的輪胎上麵竟然有著一些紅土。
紅色土壤,好像北平沒有紅色土壤吧!
他並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而是向著辦公室而去,好像跟平常一樣。
兩個小時後,帶著一臉困倦的張天浩離開了辦公室,拿著食堂老王準備好的早飯以及雞蕩向著外麵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吃著,看起來,好像是他自己沒吃早飯。
北平地理誌的辦公室裡麵,張天浩坐在辦公桌的對麵,看著對麵的簡局長,聲音有些嚴肅地說道:“簡局長,接下來我說的話要保密,任何人不得透露給任何人,如果透露出去,你也知道後果的。”
“張科長,你放心,我明白,我明白,絕對不會亂說的,請問張科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是這樣的,北平那邊有紅色土壤,我記得北平什麼地方有紅色土壤的。”張天浩一臉疑惑,同樣也是一臉的嚴肅。
“張科長,這個,我們北平還真沒有紅色土壤,這紅色土壤在全國也沒有多少,更彆說北平了。張科長是不是搞錯了?”
“不可能搞錯的,我怎麼可能會搞錯呢,你看看,這是不是紅色土壤。”說著,張天浩便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擺到了桌子上麵。
簡局長小心的打開了那紙包,看一看裡麵的紅色土壤,然後才笑著說道:“張科長,這也不是紅土,這是鐵礦土,看起來是紅色的,但不是紅土,這是鐵礦特有的顏色。”
“鐵礦土,你說是密雲那邊的鐵礦石土嗎?”
“不一定,很可能是城南的那家小鐵礦廠的廢渣,也隻有小鐵礦廠很可能便有這種廢渣,一般用來鋪路還不錯的。”
張天浩回想了下,不過他實在是想不起城南的那家小鐵礦廠是什麼樣子,或者是什麼情況。
“對了,張科長,那小鐵礦廠因為生意不大好,早已經停了,現在廠子早沒有人了,也沒有人買。廢了。”
“原來是如此,那太感謝了,不過此事保密,不管是誰問,你也隻當沒有見過我,也沒有問過,知道嗎?”張天浩站起來,直接擺出十個大洋,同時更是再強調一遍。
看到十個大洋,簡局長也是一喜,連忙保證他不會亂說。
離開了地理誌辦公室,他開車向著他的安全屋方向而去,那裡便是周楚怡還在睡覺的地方,雞湯也要送過去。
打了一個哈氣,推開了房間的門,便看向房間裡的床上。
隻是他還沒有多看一眼,便聽到了一聲風聲從他背後襲來,帶著呼嘯聲。
同時他也看到了床上早已經空空如也,馬上便明白了怎麼回事,整個人直接快步向著屋子裡邁出。
“當!”
一根木棍直接砸到了門框上,直接把門框砸得發出陣陣的震動,甚至灰塵都落下來不少。四處亂飛。
“我跟你拚了!”
就在這時,身後又是一聲大喝,風聲再一次響起,更是幾個連續的腳步聲急促而動。
張天浩身體向左一讓,同時左手的那個雞湯穩穩的放到了桌子上麵,同時他右腳直接一個側踢,對著身邊的木棍便踢了過去。
同時,他的在踢到了木棍的同時,右手向後一抓,便抓到了後麵的一隻手。
在周楚怡舊力已泄,新力末生之時,直接猛的向前一甩,他的嘴角更是泛起了絲絲的冷笑。
周楚怡直接從他的頭上飛過,直接飛向桌上,然後重重地砸到了桌上,連床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啊”
一聲慘叫,便看到周楚怡被摔到了床上,身體為之一僵,但卻死死的瞪著張天浩,眼中幾乎快要噴出火來了。
“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殺,那是不可能的,看偷襲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看來昨晚的日子還沒有過夠,我們再來!”
張天浩一臉冷笑,然後直接撲了過去。
他要讓這個丫頭求饒,他才能放過她,否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個小時後,張天浩也是筋疲力儘,看著同樣也是沒有力氣,隻是死死咬著嘴唇的周楚怡,也不由得哈哈大笑。
“行了,坐好吧,一晚上,還有一大早沒有吃東西,過來喝點兒雞湯,補補身子。”
“哼!你又按什麼壞心事,說吧,我認了,我這輩子便認了,我隻當被狗咬了!”周楚怡恨恨地瞪著張天浩。
“行了,彆跟小媳婦似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我要把你怎麼樣,拿你去邀功,你還在這裡嗎,還能拿雞湯給你嗎,真是的,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