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這些站和筆直的保安團的人,張天浩心裡有無數的羊駝奔過,這些人為了一個殷,甘願作為一個走狗,作為漢奸,他實在是沒話說了。
雖然隻有幾米遠的距離,可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想要走過去,卻發現,這裡根本沒有辦法過去,即使是他現在是一個日本上尉軍官,可還是不行。
站在廁所門口,足足站了五分鐘,他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來,畢竟防守太嚴了,嚴到了連他都有些束手無策。
他是人,而不是神仙,並不是萬能的。
“山下君,你竟然一個人躲到這裡來抽煙,真是的,走吧,前麵的他們已經等了很久,我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這時,河邊一郎也從外麵走了過來,看到張天浩站在這裡抽煙,也是笑了笑,然後打了一個招呼,便進入廁所。
張天浩也是一愣,這才發現好像真的站在這裡很久了,也有些想要直撓頭,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他走過去,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個禮品房子,然後便走向前院,縣政府前麵的大院裡。
“咦,這是拿個,竟然送來了禮品進入這禮品房,難道是副官。”
他看了看,也絕得不是辦法,直接走向邊上,然後手中多出了一個小小的箱子,並不大,甚至上麵還有一個禮品盒子,好像被人丟外麵似的。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裡麵是一個定時爆炸,對於彆人來說,可能有些困難,或者說有沒有,還不一定,可對於張天浩來說,隨手可以做出幾個定時爆炸出來。
從牆邊直接扔了進去,直接扔到了也就是專業放著禮物的房間外麵牆邊,如果有人再經過的時候,便可能發現這是一個禮盒。
歎了一口氣,他並沒有再多留,再多留可能會便被人發現了。
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的定時爆炸可是定時一個小時,然後便看到了河邊一郎走了出來,跟張天浩打招呼,然後便熱情的向前院走去。
“山下君,你怎麼還等我,我多不好意思。”
“沒事,來,抽支煙,這是我在天津搶了幾個海軍軍官的,特麼的,都是從小玩到大的,還不讓我搶,被我搶了香煙,差點兒跟我打了一架。”
“厲害,山下君跑到海邊那邊去打了一架,我們可不趕,他們一向瞧不起我們陸軍。”河邊一郎一聽,馬上便有些落寂起來。
“屁,那些雜碎,以前沒少被我搶過,這一次搶他們算是給他們麵子,最多回京都的時候,請他們去看藝妓表演,花點兒小錢而已。”
張天浩反正是吹牛,也從來不打草稿,甚至看向過去,拉著河邊一郎便向前麵走去。
“來,乾一杯。”
“好,大家乾杯!”
張天浩舉著紅酒杯子,跟幾個尉級軍官喝了一杯,然後拿起一塊和牛的牛排放入口,在誰也沒有注意,甚至張天浩拿著身體直接擋住了那裡,一個黑色的小箱子也直接落到了桌子下麵。
同時,他的左腳向裡麵微微一挪,直接把那箱子踢進了桌肚,外麵看起來,除了桌布,什麼也沒有。
“還是我們日本的和牛好吃,比起法國的那些牛排美酒多了,而且正宗多了。可以說難得的家鄉菜。”
張天浩吃了一口,然後拿起一塊白色的毛巾擦了擦,笑著說道:“各位,我們也差不多該離開,再離開,被上麵看到我們這裡大吃大喝,可不大好,是吧?”
“山下君說得不錯,是應該走了,我們都來快一個小時了。一會兒可能還有其他人過來!”
幾個立刻結伴向外走去,甚至幾個人還微微帶著一些醉意,畢竟日本人喝酒還是很實誠的,特彆是這些尉級軍官,更是如此。
畢竟難得一次美食,即使是在軍營中更是少見的。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尉級軍官也可以過來混吃混喝的原因之一。
走到了門口,張天浩又看到了周世光,也不由得一笑,畢竟周世光真是跑過來替彆人站崗來著,這也太特麼的有意思了。
不過,他還是對著周世光微微做了一個撤退的手勢,而周世光一看,也知道了什麼意思,馬上便準備撤離了。
至於遠處的夏奕,張天浩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畢竟他看不見。
“感謝四位,這一次過得很開心,我馬上也要回北平了,那裡的事情太多,如果我不調走,下一次請你們喝酒。”
“那真是太感謝了。”
張天浩坐上轎車,然後跟幾人打了一個招呼,對著不遠處的周世光大聲地喝道:“你的,過來的乾活!”
周世光本來還沒有想到怎麼撤離,可張天浩突然指著他,大聲地喊了起來。
他也有些一懵,但馬上還是反映過來,跑過來點頭哈腰的對著張天浩行禮道:“太君,不知道找小的有什麼吩咐?”
“你的,會開車的乾活?”
“會會會,太君,要我幫您開車嗎?”
“對,開我的車,把我送到北平的乾活,現在的,快快的!”
周世光一聽,更是有些發懵,可看到張天浩如此說,又不好反抗,隻能點頭同意,然後爬上了張天浩車的駕駛位置發動了車子。
“諸君,我們下次再會!”
然後汽車直接向著西門方向而去,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
當張天浩二人離開了縣政府,周世光才反映過來,看向張天浩,有些疑惑的問道:“張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在裡麵放了兩顆炸彈,一會兒便要爆炸了,你還留在那裡等死啊。”
“什麼,炸彈?”
“對,可惜,大廳進不去,甚至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否則,我非要炸死那殷,還有那佐藤少將,可惜,真是太可惜了,離門口好幾米都是日本兵和保安團警衛看守。連大廳五米之類都到不了。”
“可以扔炸彈炸死他們,殺身成仁。”
“滾蛋吧,還殺身成仁呢,隻要你摸出炸彈,馬上便有至少五支步槍打到了你的身上,至少也有二十個步槍正盯著大院中的與會人員。”
周世光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明天,在他就職典禮上炸死他,一會兒我下車。”
“炸死他,你當你是什麼人,神仙嗎,縣政府裡麵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裡麵的台子都搭起來了,就在縣政府裡麵舉行的,你怎麼進去。”
張天浩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才歎了一口氣。
“估計今晚上一炸,他明天還不如驚動之鳥一樣,反複檢查無數遍。想要殺他太難了,而且日本人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