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站在外麵的操場上麵,看著兩個小隊的行動隊員,感覺到都有點兒怪怪的感覺,畢竟他殺過行動隊的人,為難過行動隊的人。
可沒有想到今天又要一起執行任務了,而且還是他帶領去執行任務。
“報告張科長,一小隊隊長朱如龍向你報道,應到十人,實到十人。”
“報告張科長,二小隊隊長阮明浩向你報道,應到十人,實到十人。”
“譯電科胡娜向您報道。”
“好,歸隊!”張天浩看著站了兩排的人員,加上總計才22人,而且人手一把手槍,還有十把衝鋒槍,甚至還有幾把長槍,用來遠程狙擊用的。
反正他是總務科長,裝備股也是他下麵的,自然好東西先緊著自己來。自己直接裝備到了牙齒,可遠可近,可攻可守。
“既然大家都認識我,那我也不自我介紹了,以前我為難過你們,也刁難過你們的科長,那不是你們的錯,跟你們沒有關係,現在這是我跟夏科長之間的矛盾,或者是說是政治矛盾的需要,我和夏科長不過是馬前卒而已,都是幫彆人做事的,所以,我不希望這一次我們行動受到這一事件的影響。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問題已經解決了,現在大家都在一個鍋裡吃飯的,甚至我和夏科長之間的矛盾都已經解決了。”
“如果有人膽敢在這一次行動中阻礙行動,或者是行動不前的,直接作為戰時的條例,殺!”
“如果有敢背叛黨國之人,告密者,殺!”
“如果有通敵賣國者,殺!”
“如果有行動中漏密者,殺!”
張天浩的臉色嚴肅,聲音嚴厲,甚至目光如同刀一樣直接削過所有人的臉上,讓所有人都不由得一寒。
“當然,如果這一次完成任務,隻要殺一個漢奸,我會給你們每一個參與行動隊的人員十個大洋,而開槍的人,直接獎勵二十個大洋,接下來便看你們能殺多少漢奸,便拿多少大洋了。”
“如果你不幸死了,我會把這一部分錢直接送到你的家人手中,對於錢,大家一向叫我財神爺,我這一次便當一次財神爺,隻要有本事,你可以在我這裡兌換任何鈔票,美元,日元,英磅,大洋,法幣,我會給你等價兌換給你們。”
“張科長威武!”
“張科長威武!”
“財神爺,財神爺!”
張天浩雙手虛按,然後淡淡的說道:“但同樣有一條,必須要嚴格執行命令,每四人小一組,除了我和胡娜小姐外,其他人全部給我四人一小組,從現在開始,任何不得分開,相信你們也明白,如果有人走泄了內聲,知道我們的襲殺對象是誰,後果是什麼,便是大家的小命,所有兄弟,請給我連睡覺都要睜著眼睛。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很快,直接分成了五個小組,第一小組便是朱如龍,第二小姐阮明浩,第三小組孫芳,第四小組周國梁,第五小組武大海。
“既然你們已經分好,那現在每一個小組兩把衝鋒槍,兩把長槍,還有四把手槍,十二顆手雷,子彈管夠,自己拿。同時,每個人都給我帶上三斤牛肉乾,一壺水,我們接下來兩三將得不到多少休息的時候。”
“不過,所有人以小組進行檢查,每一個人身上除了衣服,其他什麼也不允許有,這是一切為了防患於末然,任何人的其他東西都要交到站裡,小錢,一會兒,把東西全部收到總務科保管室去。”
“另外,我再多說一句,如果你們自己檢查不乾淨,那是對自己不負責任,那出問題,那直接害死你們本小組的人,想死想活,便看你們自己了。朋友是用來給自己插刀的,而不是為朋友自己兩肋插刀的。”
看著這些人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還真不少,甚至有的小組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脫下來一件件檢查。
突然,張天浩手一指其中一個人大聲地說道:“抓住他,他是日本人!”
隨著張天浩的聲音,幾個行動隊員立刻撲了過去,然後便把這個人直接按在地下,才有些奇怪的看向張天浩。
“日本人有一個習慣,那便是穿著木屐,雙腳的大拇指已經變形,向外張開。九成九是日本人,畢竟這種木屐隻有日本人常穿。”
“張科長,你可不能冤枉我啊,真的不能冤枉我!”
“你可能不能因為我的腳趾便說我是日諜,我不是,我不是!”
“張天浩,你這是存心報複我們行動科的人,你這是打擊報複我們行動科的人,兄弟們,這是張天浩故意的。”
張天浩嘴角也不由得陣陣冷笑,同樣看向那些正疑惑地行動隊隊員。
“彆那麼大驚小怪,不相信,你們自己看看自己的腳趾跟他是不是一樣的,彆說人冤枉你,你們不知道吧,莊科長,也就是莊玲本來便是一個日諜,這事雖然還有保密當中,但你們是她親自帶的小隊,誰能保證告訴我,你們當中還沒有其他的漢奸,或者是被收買的日諜,我這樣做,是最好的防止有人是日諜,或者是叛國者,為你們所有人的小命作想。
如果你們不怕背後被人打黑槍,那你們可以不做,也不認真檢查。”
本來還疑惑的所有人瞬間也是一臉的懵逼,怎麼也沒有想到莊玲是日諜,而且一直是他們的頭,那其中
他們也有些不敢想象。
“現在給我全部重新檢查你們的物品,直到沒有任何問題才穿上,最後領裝備,自己的小命要緊,死了便一了百了。”
接下來,張天浩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異常的,但兩個被收賣的人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動。
很快,所有人都領到了足夠的裝備,食物,甚至水,連同張天浩也是如此,跟他們帶的都差不多,而張天浩也同樣帶著一把步槍,不過卻是中正式步槍。
同樣,另一邊的夏奕也組織了他們的手下開始準備行動,他們並沒有張天浩這裡這麼麻煩,畢竟張天浩對於這些行動一小隊二小隊的人能力還不大熟悉,自然也不可能多麼的了解。
瞬間,整個小隊便少了一個。張天浩直接從訓導處調了一個過來。
臨時的辦公室裡,張天浩找著二十個人一個個談話,原因很簡單,便是各種思想教訓,或者是讓他們自己找一找可能存在問題的人。
“二寶,我給你機會,你如果是莊玲收賣的漢奸,那麼你承認了,我會既往不咎,但如此被我抓到,你也知道後果的。”
“張科長,您說笑了,我真的不是間諜,如果是,我還是一個中國人嗎?”
“好,第二個問題,你認為你們隊裡誰最可疑?”
“這個”
“說吧!”
“錢豹子,他最可疑,他跟莊玲走得最近。”
“還有沒有什麼補充的了?”
“沒有!”
“那行,你先退下吧!叫下一個過來。”
接下來,張天浩一一個找談話,基本幾個問題問出來,隨著張天浩問完,再一次看向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眼神之中對於其他人的防範更多了一些。
這種典型的心理暗示,卻收到了一種意想不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