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個女人被莊玲打倒,張天浩的眉頭也不由得一皺,畢竟整個行動過程太順利了,而且這個女人好像並不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日本間諜。
“莊科長,能不能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張天浩的臉上多了幾分的疑惑,同樣他的心也提得更加緊了一些。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監視這裡,發現這裡是日本人的據點,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清楚了。”莊玲好像知道什麼似的,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天浩,淡淡地說道。
“我還是希望莊科長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認為呢?我們隻是合作!可你卻殺了帝國的士兵,那可是帝國的情報人才,你卻殺了,你該死!”突然莊玲的臉色也是一冷,同時聲音之中帶著一抹不容置疑的命令。
“放下武器,加入我們,我可以保證你不死,隻有跟我合作”
張天浩這時那裡會不知道,這個莊玲是什麼人,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更沒有任何的吃驚。
“莊玲,我想你的本名不叫莊玲吧?”
“不錯,莊玲隻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叫千流玲子,日本特高課的精英特工,上尉軍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這兩個人應該是普通的中國人吧,被你當作誘餌來使用!”張天浩淡淡地看著麵前的莊玲,聲音依然還是那麼冷靜。
“算是吧!”
“唉,我就知道我們站裡有一個日本的間諜,而且是中層,我一直在找,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是誰,我也懷疑過你,可又覺得你不像,沒有想到,你自己暴露出來了。”張天浩搖搖頭,然後耳朵動了一下,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看來你叫了不少人過來對付我。好不容易從黑市上買來的幾本特高課證件,竟然讓你花如此大的精力組織專門對付我的行動,我真是感到榮幸無比。”他的身體微微向著門那邊靠了靠,並沒有放下手中的這個人。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隻不過問題不要太多!”
“好,對了,你的丈夫和孩子是真的吧?”
“是真的,為了任務的需要,我直接嫁給了那個豬一般的中國人,我每天都忍著這人豬一般的中國人有在我身上爬來爬去,我受夠了,他也沒有必在再說下去,更彆說那個雜種,那是我的恥辱,也沒有必要留下這個世上。死是他們最好的歸宿。”
“唉,你們日本人沒有人性,真的沒有一絲人性啊,連自己的親自孩子都能殺了,你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可悲,可歎!”
張天浩搖搖頭,甚至臉上並沒有多少的失落,隻是為她的丈夫感覺到不值。
“有幾次針對日本人的行動,是你告的密吧?”
“你怎麼知道?”
“承認便好,不然日本人也不會囂張到在我們黨務處門口對著我和沈知和開槍。”
“張科長,你也不差啊,如果我猜得沒錢的話,黨務處這些人都是死在你的手上吧?”莊玲的臉上爬滿了得意之色。
“不是你們日本人殺的嗎,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是嗎?”千流玲子有些好笑的看著張天浩,淡淡地蹺起了自己的嘴角,“我記得好像我們特高課雖然下達了殺死他們的命令,可卻沒有成功,難道還能是彆人嗎?”
“至於是誰,如果不是你們,那又是誰呢,反正不是我,信也好,不信也罷,這就是事實。”張天浩的聲音如同剛才一樣,平靜之中還著淡然,好像今天被包圍的不是他,而是彆人一般。
“張科長,還有問題嗎?”
“有啊,你剛才說這兩個算是普通人,可為什麼是算是呢,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的身份不成?”
“不錯,他們是紅黨,這裡是紅黨的聯係點!”千流玲子直接點出了這兩人的身份,淡淡地說道。
“投降吧!”
“為什麼呢,我不是可以反擊的嗎?”
“反擊,張科長真是會說笑,外麵有我八個兄弟,你認為你能逃得出去呈?或者是說你能逃得走嗎?”千流玲子淡淡地笑了起來,甚至手中的槍都不由得轉了幾圈,並沒有指向張天浩。
“你的速度再快,能快得過槍嗎?”
“可我也有槍啊?”
“你不會覺得你的槍現在還有子彈啊,連一個槍都不能保管好,甚至子彈都被人拿了的人,竟然還沒有發現,你這個總務科長也是一個奇葩了。”
千流玲子也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來。看向張天浩,如同看向白癡一樣,
“好吧,你羸了,能不能告訴我,我們站裡還有那幾個是你的狗,上一次抓了兩條狗,現在應該還有吧?”
“我的狗,嗬嗬,還真形象,可惜我就是不告訴你!”千流玲子突然之間也笑了,便對外麵大聲地叫道,“進來!”
隻是就在她喊的時候,張天浩手中的檢突然響了,而且一槍正中她的右手,打掉了她的手槍,然後又是一槍,直接打斷了她的右腿。
“啊”
一聲慘叫,千流玲子怎麼也沒有想到,被她偷偷換了手槍的張天浩,槍竟然響了,而且還打中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隻怪你自己太蠢了,你認為一個特工,槍都能被人掉包,他還不會知道嗎,是他蠢,還是你自己蠢。”張天浩不屑的把這個青年人摔到一邊,然後一腳踩在千流玲子的右手上麵。
同時更是蹲了下來,拾起她的槍,對著門口便是啪啪啪的槍聲不斷,那兩個剛剛推門進來的黑衣人當場被他打死。
隨著他這裡的槍聲不斷響起,早已經埋伏在不遠處的十幾個人,人手一支手槍,也直接悄悄的圍了過來。
“啪啪啪。”
又是一連串的槍響,外麵的日本特高課的行動隊員幾乎在這一會兒,便死傷慘重,根本沒有想到,在他們的身後還有其他人。
在這光禿禿的路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遮擋,成了活耙子。
而張天浩卻是踩著莊玲的右手,帶著一臉戲虐的看著她,就差拿板凳坐下來看戲了。
“你有人手?你做了埋伏?”
“允許你有埋伏,便不允許我有埋伏嗎?這話說的,好像有點兒不大理吧?”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無語的說道,“不知道反派一般死於話多嗎?”
“你,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