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機會讓心語、可欣她們好好的上一課刑訓課了!”
看著麵前三個全部暈過去的壯漢,他的嘴角也有點兒邪邪的感覺,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很快,一間被他用來關人的地下室很快成了他一個臨時的刑訓堂,無數的慘叫聲直接在地下室回蕩。
半小時後,張天浩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原來這些人真是幫派分子,而且是興隆賭場的胡四爺手下。
這些人過來的目的便是想要拿下張天浩,畢竟張天浩在賭場內掙了不少的錢,連同阿九這個頂級打手也跟著消失了。
興隆賭場的胡四爺也不想惹事,便向張天浩賠了一部分錢,而這一部分錢卻落到了徐鑰前的手中。
可是這個興隆的賭場裡麵可不是隻有胡四爺的,還有黨務處何洪濤一份子乾股,現在他的收入少了,加上徐鑰前上位,雖然隻是一個副主任,可卻比他還要高一個小級彆,讓他心生嫉妒。
畢竟何洪濤是北平站的老人,現在卻是成就了徐鑰前,自然不服氣,甚至想要找徐鑰前的麻煩,可找徐鑰前他還要掂量掂量,但找張天浩的麻煩還是很容易的。
結果便成了現在的情況,甚至動用幫派分子來找他的麻煩。
“有意思,上一次你沒有出站,讓你逃過了一劫,正當我好惹的嗎?”他的臉上也不知何時爬滿了寒霜。
“正是找死,不過,胡四爺還敢參與到黨務處的權利鬥爭之中來,那先拿我開刀吧!”他的臉上馬上便帶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殺意。
一個小時後,張天浩帶都會一隊十五人小隊,人手一支花機關。
“大哥,這裡便是胡四海家裡,你看,這兩邊都各有八個看門的,裡麵的人員還會更多,我們怎麼辦?”
“第一、二組從牆頭上去,第三組跟著我直接衝過去,十六個打手,還有十六把手槍,相對我們來說,好像根本不管用吧!”
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畢竟他們人手一把花機關,隻要靠近,不要說十六個打手,便是再來十六個打手也是一輪槍聲之中打倒。
“什麼人?”
“打!”
張天浩並沒有一絲的猶豫,而是直接扣動了花機關,對著這些人便是一輪子彈,甚至不帶停頓的。
“敵襲!”
“噠噠噠!”
僅僅半分鐘不到,十六個便已經成了十六具屍體,而張天浩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衝進去,殺!”
張天浩一行十五個人可全是軍中好手,而且全是東北軍中精英存在,張天浩一開始便讓寧濤收集一部分靠得住的兄弟加入,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了三十多人了,比起以前隻有寧濤幾個人,強上太多了。
而此時,第一、二小組也衝上了牆頭,從兩邊直接殺了進去,而張天浩更是推開了大門,向著內院殺過去。
此時的他們完全是一群殺神,手中的花機關不停的響著,而大院內的慘叫聲便從來沒有停止過。
衝進去了胡四爺的家裡,而且全部蒙麵,直接把胡四爺殺了,而且還搶光了胡四爺家的寶庫,得到了大洋三十五萬多,黃金一百多斤,連張天浩也沒有想到,這個胡四爺這麼有錢,更彆說還有不少的古董。
“全部放到卡車上,然後你們全部撤離,快點,大計警察一會兒便到了,甚至可能會引起軍隊或者是特務處的人員出去。”
張天浩讓人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搬上了卡車,然後對著寧濤等人吩咐道:“撤退!”
很快,張天浩開著卡車直接消失在這麼路上,而寧濤他們也直接分成了數個小組直接消失。
隻是胡四爺家裡已經是大火一片,整個胡家已經成了一片火海。
而張天浩他們離開不久後,便有不少的警察已經殺了過去,畢竟胡四爺在這一片還是有著很強的話語權。
安排好了退路的張天浩此時已經離開了這一片地帶,同時很早已經換了一輛子,至於那輛他偷來的卡車,早已經被他扔到了路邊。
……
“叮鈴鈴!”
就在張天浩到家沒幾分鐘,便收到了站裡傳來的緊急消息,原來是胡四海被殺,引得徐鑰前都有些擔心起來。
“天浩,你到站裡來,這幾天,看來是不能消停了!”
“是!”
……
“大哥,胡四海家裡起火跟我們有關嗎?”張天浩看著有些擔心的徐鑰前,小聲地詢問道,甚至臉上有些不滿。
“你啊,怎麼如此不敏感,明天是宋將軍就職的日子,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是打宋將軍的臉麵嗎,在就職前一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說宋將軍會開心嗎?”徐鑰前直接給張天浩一個腦瓜子。
“不過,你整天也不關心這些事情,宋將軍就職於平津衛戊司令,估計即使是你知道了,你也不會在乎的。”
“宋哲元將軍?”
“你還知道啊?”徐鑰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滿的說道,“現在何洪濤已經帶人過去看了,估計很快便會有消息傳來!”
“何洪濤,大哥,我感覺到何洪濤對我們敵意滿滿的,雖然主任沒有什麼大事,再過一段時間便出院了,可他對你也太不尊重了,沒事來找的我麻煩,這不是打你的臉嗎,他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張天浩自然不會忘記給何洪濤上眼藥,聲音有些不滿地說道:“他也就靠著主任對他好一點,還有,早上的行動是什麼意思,在行動之前才向你彙報,讓我們能拿槍的都去了,他想乾什麼!”
“好了,你忍一忍吧,畢竟何洪濤是主任的心腹,以後主任來了,我也要聽主任的,何況他的懷疑,是對所有人的,又不是對你一個人的。”徐鑰前小聲地安慰了一聲張天浩,便又坐在那裡問了起來。
“對了,大哥,我聽說興隆賭場有何科長的乾股,也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到是真的,畢竟沒有我們的人罩子,他怎麼可能開得下去,整個北平的大煙館,青樓、賭場或多或少有我們黨務處或者是勢力的影子在裡麵,這裡麵的水深著呢,你以後小心一點。”
“對了,彆再去賭了,輸了到是沒有什麼,可一旦贏得多了,便會有人有意見了。”
“啊,我難得贏上一兩會,不至於找我的麻煩吧?”張天浩早知道這些人身後的勢力,可徐鑰前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大哥,那我便忍著,行了吧,我們兄弟倆到了北平,本來還想施一下手腳,卻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做任何事情都束手束腳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