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是那些人會使這樣的壞呢?”
“站長,這個很可能是南京本部的人使的壞,畢竟因為我們西昌站取得了如此大的戰果,他們一定是受到了主任的臭罵,他們便想報複我們。”張天浩繼續解釋,隻是他的臉色也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而且還有一種可能,便是上一次的劉世傑劉少校,他也是大帥府那邊的,可能暗中給我們下一個拌子,還是有可能的。”
“我最擔心的是他們雙方聯手給我們下套,這才是最可怕的,估計我們這一路上,可能不會很太平!”張天浩想了一下,才嚴肅起來,提醒徐鑰前道。
隻是他的臉上也陰沉得快要滴下水來了,誰能想到在他們出發前一天,便給他們下達了這樣的任務。
“那便推了吧?”
“不過,站長,我們的態度一定要強硬一些,否則他們會扣我們大帽子,而且什麼不聽調令等等,甚至上告到南京總部,對我們影響太大了。很可能給南京總部那邊的人形成了一個不大好的印象。我們的獎勵更有可能泡湯。”
徐鑰前也想到了這一點,也是最擔心這一點,眼神之中閃過一陣的怒火,畢竟這是關係他們的前程問題,竟然有人阻止他們的前程,那可是如同殺人父母一樣,這個仇將會不共戴天。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站長,這個消息是什麼送來的?”
“你前腳進辦公室一刻鐘!”
“好,我們最好馬上走,而且現在便去南京,而且化妝去南京,同時讓柳娜在我們出城的時候向上麵彙報,便說你在早上已經下去視察各處的調查員工作情況,到現在也沒有回來。同時更是讓站裡的人全部保密,否則家法從事。”
“我相信有任何人敢說出口的,直接槍斃,我不相信找不到我們,他還能拿我們怎麼辦?”他一邊說,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凶光。
徐鑰前也點點頭,立刻拿起電話開始給柳娜吩咐幾句,便讓張天浩下樓準備去了。
“你們幾個過來,這一次事情可能有點兒麻煩,這幾天讓所有的東西都出去查案,過幾天回站裡,你們也彆露麵,聽到嗎,另外,通知所有今天在站裡的人,如果誰走漏了我和站長來站裡的消息,直接槍斃。”
當張天浩說出直接槍斃的時候,何榮凡幾人也是一愣,馬上意識到張天浩說這話的份量有多重。
“還有,一旦我和站長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不光是他自己槍斃,會連帶他們家人送上最前線去打仗,我相信前線還是需要一些人手的!”
“頭,這麼嚴重!”
“是啊,怎麼這麼嚴重!”
“現在有一個送死任務,你們要不要去,我和站長都不敢呆在站裡,除非是你們自己想死,我還不想死呢,你們說呢?”張天浩沒好氣的瞪了三人一眼,嚴肅地說道。
“另外,少特麼的去惹事,不要輕易出擊,發現了也要等我們回來作主,給我盯緊了,現在有人想讓我們全站去送死,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死?”
“當然不想死了,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死,頭,我明白了,我馬上回去跟所有人講,甚至連門衛等都要講。”
“嗯,通知所有人,那怕是後勤的勤雜人員,當然沒來站裡的便算了,也彆讓他們知道。守口如瓶,彆呆在站裡,這就對了。”
“對了,把我的車牌換了,現在便換成保安團的車牌子。”
同樣,張天浩這邊吩咐幾人做事的時候,而徐鑰前也跟著向柳娜再吩咐幾句,才走辦公室,然後向著外麵走去。
而張天浩也在匆匆吩咐完後,便直接下樓,向著他的吉普車而去。
“站長,坐我的車吧,你的車太明顯了,而我的車現在已經換了車牌,可能有點兒冷,但勝在安全一些。”
“也好,我去車裡拿幾樣東西!”徐鑰前二話不說,直接到自己的汽車裡麵取出了一些東西,放到了張天浩的車後麵,兩人便直接出站消失在西昌站外麵的大路上。
……
“老賈啊,你安排得怎麼樣了?”
“科長,你放心,我做事,保證萬無一失,這一次,隻要他接到命令,那必須要去做的,隻要去了,那估計有來回無,嗬嗬!”
“好,如果你做好了,我會向上麵反映,幫人一把,這兩人也太猖獗了,竟然壓我們總部一頭,真不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嗎?”
“科長說得對,這個時候,文件應該送到了西昌站裡,光這個任務,不死也差不多了,另外,即使是完成了,估計去南京也趕不上,到時候主任那邊還不知道要發多大火呢!我們便等著看笑話吧!”
“行,我這裡還有事情,先掛了!”
電話那頭便已經匆匆掛了電話,電話中傳來了陣陣的嘟嘟聲。
在成都,劉世傑和對麵的成都區黨務處外麵的一個咖啡廳內,兩人正對麵喝著咖啡,然後又相視一笑。
“賈科長,這一次多虧了你,我要那西昌站的全部去死,特彆是那個徐鑰前和張天浩兩人,必須去死,真是感謝你的配合。”
“那裡那裡,我們也是各取所需,對不對,我們之間也是老相識了,也不用那麼客氣,這裡的咖啡可是正宗的巴西咖啡,相當不錯的。”
“的確是很不錯,苦中還帶著絲絲的甜味,聞起來更是香氣撲鼻。”
“來,為了我們合作乾杯。”
“乾杯!”
……
隨著兩人進入了一家客棧,很快,兩人便直接換了一聲裝束,而且更是穿上了軍裝,一個是中尉,一個是少尉,這也是張天浩跟徐鑰前商量好的。
畢竟軍車,而且還是穿軍裝的軍隊,一般的山賊強盜是不會隨意去攔下他們的。也不會輕易跟軍隊過不去。
“站長,你的化妝真是無可挑剔,一轉眼便是變了一個人。”
“天浩啊,你這一手是誰教你的,現在我都快要認不出你了。”徐鑰前出來之後,也是一愣,仔細打量才發現麵前的是張天浩。
“站長,我這才那對那,跟你比起來,差得遠呢,我這是看了幾次理發的人幫人理發,我便想,是不是可以反過來呢,沒有想到試了幾次,還向他們請教了幾次,便可以這麼打扮了,隻能說是照葫蘆畫瓢吧!”
張天浩笑了笑,然後便走到了駕駛位置上,直接發動車子向著北城門駛去。
就在他們離開不久,柳娜便把電話打到了成都,按徐鑰前事先說好的開始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接線員顯然不是原來打電話的人員,隻是負責記錄一下。
隻是當這個賈科長回到辦公室後,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