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洋子的眼神掃過鈴子,鈴子幾乎是秒懂。
“對不起,景平君,我今天自罰一杯,你看如何?”
摟著張天浩的胳膊,然後用一種曖昧的語氣,小聲地說道。
“嗬嗬,如果真是這樣的,那罰一杯可不行,至少罰兩杯,都有由我來喂,如何?”
突然,張天浩便想到了一個有趣的方法,準備直接用一種方式來喂一下洋子的酒,算是一種福利吧。
“哦,喂我,這個,不好吧!”
洋子一聽,特彆是看到張天浩那猥瑣的眼神,也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不大好的畫麵,臉瞬間紅了起來。
就在兩人說笑的時候,鈴子看豐阿柄上樓,也不由得跟了上去,離阿柄並不遠,顯然並不放心阿柄。
至於這裡的包廂,也就是張天浩的房間,她們都是知道的。
看著阿柄進入了張天浩的房間,鈴子便站在一個拐角處,盯著那房間的門,甚至還在思考著,為什麼會這樣。
隻是這一切,都在張天浩的考慮範圍內,甚至沒有一絲的意外。
至於其他的,根本不用多想。
“看來,洋子還是不大相信我的話!”
他的心裡也是暗暗的苦笑,沒有想到,自己也會被洋子給盯上了。
“這個洋子啊,盯上我那批黃金了,真是一個不知所謂的混蛋!”
心裡也不由得暗暗罵了起來,但臉上卻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好像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一般。
“景平先生,你和洋子小姐真是恩愛,看起來,是一對難得的好夫妻,真是讓人羨慕!”
“多謝,我們也是經曆過許多的波折,這才明白對方的心意,最後才走到了一塊兒,我相信,你以後一定會找到更好的,不是嗎?”
“是啊,周小姐,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更好的!”
洋子也是在一邊幫腔地說了一句。
“唉,這那裡是那麼容易的,我自己知道,已經試過好多次,相親不少回,可是真正讓我心動的,或者說看得上的,還真沒有,畢竟我的身份擺在這裡,難啊,一般人聽到我的身份,都是嚇得不敢跟我相親。”
周水麗也是無奈的苦笑幾聲,畢竟她今天也不小了,都24歲,已經是一個老姑娘,比起景平次一郎的真正年紀還要大。
但跟張天浩比起來,還是要小上幾歲的。
“不是你找不到,而是周小姐的目光比起高,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你的法眼,畢竟你的身份擺在那裡,周副市長的千金,門當戶對,還真是難了!”
張天浩也是沒心肝的笑了笑,打趣著說了起來。
“是啊,門當戶對真不是一般的難啊!”
周水麗無耕的歎了一口氣,合意的,又要門當戶對的,整個上海,也沒有幾個這樣的人家。
所以周水麗的婚姻也因此而耽擱下來了。
“好了,不多說了,景平君,你看看你,周小姐可是一名優秀的佳人,你這樣說,豈不是唐突佳人了嗎,我們喝酒,我們喝酒!”
洋子在一邊聽了一會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舉杯對著二人便客氣地勸起了酒。
“服務員,給我開一杯紅酒過來,我們自己倒著喝!”
“是!”
……
憲兵隊內,齊滕浩二看著桌上的文件,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
畢竟今天景平次一郎公開收集黃金,說是做什麼生意。
要知道這黃金可是硬通貨,如果流傳出去,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現在問題是,景平次一郎的黃金不見了,根本沒有帶回來。
在會社那裡,他們已經派人去仔細檢查了一下,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出來,這讓他的心裡有一種強烈的不安。
他也怕景平次一郎真的把黃金用這種方式轉沒了,或者說這一批黃金丟了,這對於他的位置來說,是一個致使的打擊。
他現在很是希望景平次一郎的黃金沒有丟失,但同樣,他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一旦景平次一郎真的把黃金送人了,特彆是送給抗日組織,那他便來一個大義滅親,畢竟背叛永遠得不到好下場。
“唉!”
接下來,他也是坐在大椅上,拿起香煙直接抽了起來,而且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猙獰,甚至臉上還有著許多的不甘和無奈。
現在他更希望景平次一郎的黃金還在,而且並沒有送給彆人。
畢竟今天上午到下午,會社一直是被他派人盯著的,這可以說是對景平次一郎的考驗,同樣也是一種試探。
如果過了,那這份親情還在,如果沒過,那便是要命的事情。
雖然說是春節前後三四個月,一直有照片送過來,可是他還是不大放心,三四個月,足夠把人策反的。
“唉,但願洋子出現,並沒有出現其他的意外吧!”
……
另一邊,張天浩一把拉過洋子,直接抱著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後兩人便是仿若無人一樣,打情罵俏起來。
連一邊的周水麗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畢竟在這個場合,景平次一郎也是太大膽了一些吧。
“少爺,您要的公文包取來了!”
就在兩人打情罵俏之時,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從張天浩的耳邊傳了出來。
而張天浩也是直接瞪了阿柄一眼,便把洋子重新扶坐好,放到一邊的椅子上麵。
接過了公文包,從中取出一個文件,那是花旗銀行的一個保險櫃的文件,以及鑰匙。
“嗬嗬,這是花旗銀行的保險櫃鑰匙,如果不放心,我們明天可以去看看,如何?”
“對了,就這麼一把鑰匙,反正你是自己人,鑰匙便交給你保管算了,我這邊有自己的私章,如果沒有我的私章,以及你的鑰匙,誰也取不走!”
打開了皮包,從中取出一把鑰匙,然後沒有絲毫在意地把鑰匙塞到了洋子的手中,甚至眼神之中都帶著一絲的信任。
當然,這些信任,還是有著巨大的水份,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擔得起這樣一份任務的。
“嗬嗬,我也是不大放心,畢竟大量的黃金放在會社裡,那可是一大筆錢,如果被人搶去,或者是偷去,那可是要傷心死了。不是嗎?”
“對,對,對,夫人說得對!”張天浩還是一副很好笑的表情,看向洋子。
“對了,洋子,今天天色已經晚了,如果你要錢,那明天,你跟我去看看,這些黃金,還真是好啊,可惜,過一段時間,便要請人運走,真是沒有辦法。”
“對了,你要這麼多黃金做什麼,好像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黃金吧?”
“做生意,非洲的鑽石礦生意,投盜一噸黃金,分到35%的股分,算是一個大股東了。真不知道這一次是掙還是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