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柳同學的性格,除非是萬不得已,他才會反抗,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嗎?”
秋蘭也是一臉疑惑的詢問。
雖然她知道得不到答案,便她還是感覺到不問不痛快。
如玉坐在那裡,雙目也有些失神,畢竟這麼好的一個同學,竟然被日本人通緝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他們幾乎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柳誌亞為什麼要殺了三浦院長,或者說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衝突,讓柳誌亞發生起難,直接殺人。
“肯定是柳同學被日本人逼急了,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極端,唉,好好的同學,現在卻被日本人通緝,真是的!”
一個個同學坐在那裡,也是義憤填膺,開始數落起日本人的罪行來,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日本人的罪行。
……
桌子上麵,一張關於整個上海的地圖直接擺在那裡,每一個地方都作了詳細的標注。
上麵寫著日本人的巡邏時間,經過,以及人數。
這一張地圖,這是無數人員經過長時間觀察得出來的一張比較詳細的地圖,下麵的兄弟也是為了此事而花了很長一段時間進行觀察。
張天浩和三女便直接坐在那裡,開始拿出一個個小紅色的旗子,對著上麵開始按插起來。
每一個小旗子上麵,都代表著一個行動小隊,而且每一個行動小隊都是相對獨立的。
有的是單人便是一個小隊,有的是五個人一個小姐,成立一個行動小隊,這對於張天浩四人來說,可以說是嫻熟於心。
這一次準備對日本人動手,之所以不能拖,他相信香港那邊的徐玉回來的消息,日本人也絕對知道了。
至於徐玉是中統的情報,他也相信日本人一定開始調查到了什麼,雖然不一定確認,但徐玉家被日本人監視,那是肯定的。
至於徐玉身份的暴露,張天浩基本上已經肯定,九成九暴露了。
而這一次徐玉回來,一號之所以不跟他們一起回來,便是有著這樣的考慮。
“坐吧,我們的行動方案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便是執行的問題,一會兒,你們三人分彆派出人手,把這些情報直接送到各個小組的聯絡地點去。我相信今天晚上一定會很熱鬨的。”
“可是,少爺,你這麼做,如果想要把西郊的日軍軍隊拖住,這可怎麼辦,我們好像沒有什麼人手吧?”
一邊的趙紅一邊看著地圖,一邊有些不甘心的詢問道。
“人手,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們四個人足夠滅了這些該死的日本鬼子,隻有一個小隊的鬼子兵留守,我想晚上一定很熱鬨的。”
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了一抹冷笑。
“少爺,你開玩笑了吧?”
“晚上我帶你們過去,好長時間沒有放開來殺鬼子,今天晚上把整個鬼子軍營給端了,他們不是去圍剿忠義救國軍了嗎,想要逼他們反水嗎,我們直接把他們的手路給端了,我到是要看看這該死的日本人還拿什麼跟我們鬥!”
張天浩此時可以說已經恨死了這該死的日本鬼子,要不是這些日本鬼子,他的身份絕對會多保持一陣子。
可現在隻幾天時間便不能再用了。
……
市區的某個公示牌上麵,一個年輕的女人,打扮得相當時髦,走過這裡的時候,小心的從包裡取出了一張紙。
用一隻手的手指輕輕的拈著這張尋人啟示,然後在其他人的注意之下,嬌滴滴的把手中的紙貼到了公告欄上麵。
而她那精致的麵孔,早已經被一層黑紗直接擋住了,讓人根本看不清她的長相是什麼樣子的。
但她身上獨有的氣質卻相當的吸引人。
“這位小姐也在這裡找人,真是沒有想到!”
好奇心總是有的,不少人看到這麼時髦打扮的女人在這裡貼尋人啟示,也是紛紛圍了過來。
至於這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趙紅,此時的她起來更像是一個闊太太似的。
貼完之後,她便轉身離開了這裡,向著另一個地方而去。
同樣,在另一個地方,阿風八人組也分散開來,開始通知他手下的各個小組的成員,畢竟每一個人都帶著一個小組的成員。
十二個人,分散在整個上海,可以說相當不起眼,但把這些公告全部貼出去,那引起的轟動,絕對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誰也沒有想到,整個上海會隱藏著張天浩三十多個小隊的力量。這是張天浩幾次調動過來的精銳力量。
如果算上原來在上海潛伏,後來又開始在上海訓練,召募的人手,整個上海,張天浩足足隱藏超過了五百人的行動隊和情報組人員。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小部分力量並沒有算上,如果算上,那整個上體係差不多有近六百潛伏的人員。
這還是張天浩一手打造出來的人員,如果真的要動一下,那麼整個上海也會鬨翻了天。
隨著十二人在整個SH市區內到處張貼尋人啟示,許多行動隊的人也開始注意到了這一現象。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會注意到的,而是針對知道這一尋人啟示背後隱藏的信息之人,才會知道這一消息。
……
而憲兵隊內,齊滕浩二坐在那裡,看著麵前的幾個大尉軍官,還有兩三個少佐級彆的軍官,臉色也是相當難看。
“各位,半天過去了,你們查得如何,不會告訴我,到現在什麼也沒有查到吧?”
“對不起,大佐閣下,這個柳醫生可能藏起來了,而且連那兩個女人也藏在了我們找不到的地方,我們調動了大量的人手,包括幫會的人,可是無論是租界,還是市區,我們都全力尋找,結果還是什麼也沒有找到,我懷疑他們全部藏起來,根本沒有露頭。”
“對此,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手下的人還在全上海翻找,隻要給我們足夠的時間,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千滕惠子站在那裡,一臉嚴肅地彙報著得到的消息。
“找不到,三個人都不見了!”
齊滕浩二也知道這事情不能怪下麵的人辦事不力,而是若大的上海,想要藏幾個人,那找死你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他有沒有躲在那個同學的家裡?”
“沒有,我們都查過了,對於他同學家裡,甚至老師家裡,我們都仔細的檢查,卻沒有一絲的跡象表麵他在那裡呆過。另外,我們還發現,這個柳誌亞以前是腦部出了問題,自從去了香港住院後,再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而且連手術都變得相當高明。”
千滕惠子也是仔細的把情況說了一遍,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