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難道是我的女兒不漂亮嗎?還是那個柳誌亞沒眼光?”
田中一吉可是很清楚自己的女兒長得如何,甚至學習也好,能力也強,隻是一開始準備讓她憲兵隊曆練幾個月,再調到他的手下來工作。
“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出在我本身上麵,他把我辭退了,一是我的身份高,二是我長得太漂亮了,會影響到他的小小診所。所以才把我辭退了。”
“他知道你的身份?”
田中一吉也是一愣,馬上便嚴肅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田中秀子,認真的問了起來。
“不是,他看到我身上的氣質,以及我身上的衣服之類,便跟我說,他用不起我這樣的人,身份高貴,而且氣質過人,再加漂亮。”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她知道你的身份了呢?”
田中一吉也是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又回到了半躺著的狀態,再一次放鬆他的身體。
“秀子,齊滕讓你去接近那個柳什麼醫生的,有那個必要嗎?”
“父親,這個柳醫生的手術真是高明,我昨天也是在現場的,你不知道,那麼多中國醫生,還有不少帝國的醫生都去那邊看手術了,而且還專門錄像了,真是太高明了。”
“高明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帝國統治著上海,秀子,你可彆看上中國人,知道嗎?”
田中一吉也是有些擔心地看向田中秀子,還是好心的勸導道。
“父親,這是我的任務,是齊滕大佐給我的任務。”
“哦,大佐?他不是中佐嗎?”
“是上剛剛宣讀的,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秀子想都沒想,便直接說道。
“父親,我看那柳醫生真的很優秀,在國外還學了不短時間,年前才回國的。”
“知道了,你回去睡覺吧,彆想著其他的事情。”
田中一吉一聽,便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便低聲地說道。
“可是大佐讓我去做這個任務,你說我怎麼辦?要不要接近他,讓他聽帝國的安排?如果我不去的話,大佐那邊不好交待啊!”
“好吧,但你要記住,一定要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知道嗎?”
田中一吉也知道田中秀子的性格,同時也是知道他學的是什麼,便知道再怎麼勸也是無濟於事,同時也明白,這個任務看似困難,其實不然。
……
憲兵隊內,齊滕浩二此時也是一臉的意氣風發,畢竟他這一次意外的晉升到了大佐的軍銜,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意外。
甚至本來他都沒有想到,這一次晉升竟然有他在內,要知道晉升大佐的難度還是相當大的。
“叔叔,恭喜你,這一次晉升為大佐!”
洋子站在一邊,小心的恭喜著他道,甚至臉上都帶著陣陣的笑容,而站在她身邊的還有小澤少尉,或者說馬上便要晉升中尉了。
“對了,洋子,關於景平的消息,你有嗎?”
突然,他想到了景平次一郎,看似不經意間,其實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景平次一郎這一次離開的原因,可能便是因為家庭的原因。
當然洋子也有這方麵的考慮,但真正是不是這樣的,並沒有任何人知道。
“沒有,自從年前離開後,好像他的消息便永遠的消失了,我已經派人多方打聽,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躲起來了。”
洋子一聽,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苦澀的笑了笑,便說道。
“的確,洋子,你今天是十九了吧?”齊滕浩二看著麵前的洋子,對著小澤揮了揮手,然後便又看向他。
小澤自然識趣的向齊滕告彆,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同時更是隨手關好了門。
這時,齊滕浩二才把目光投到洋子的身上,畢竟這個侄女做事實在是有些出人意外了。
好好的一個景平次一郎竟然被她們給擠走了,而且他也通過調查發現,景平次一郎早便有了這樣的打算。
至於這樣的打算,雖然他不知道景平次一郎是通過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卻知道自從去年,景平次一郎便再也不把錢存在帝國銀行之中,而是直接存到了華美銀行,然後直接轉到花旗銀行當中。
“是的,十九了!”
“洋子,你知道一個家庭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他緩緩的開口,同時目光也是平靜的看著洋子,好像要把洋子看得透徹似的。
“知道啊,就是家庭和睦,怎麼了?”
“唉,洋子,景平留給我的信,你看了吧,你有什麼感想?”
“叔叔,這都怪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好景平,讓他生氣離開了家,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洋子心裡也是一陣的疑惑,今天齊滕這是怎麼了,怎麼問起景平次一郎的事情來了。
“你啊你啊,家族和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從思想根源上去了解,去體會,雖然說這一次景平次一郎出走,對他的名聲並不好,但他畢竟是男的,可你卻是女人啊。”
“女人第一要求便是要維護好家庭,知道嗎?現在你可能不懂,但你知道以後會如何嗎?你不知道,因為你從來沒有想過以後的生活。”
齊滕浩二也是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隻是笑得比哭還難看。
“叔叔——”
“唉,你成家的事情,應該傳到了國內了吧?”
“是的,杏子和鈴子從國內來的時候,便已經說了,而且家族那邊根本沒有同意我們的婚事,不過這是父親定下來的,那邊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所以……”
一想到兩人跟景平次一郎初一見麵的時候發生的不愉快,洋子也是感覺到一陣的頭疼。
但一想到景平次一郎可能便是三洋工廠女工失蹤的罪魁禍首,心裡便是一陣的不滿。
“叔叔,你說我家工廠裡的女工事件,會不會是景平君乾的呢?要知道我已經派人在SH市麵上的調查了,根本沒有工廠的女工被賣的事情發生。”
“你啊,你啊,洋子,說起來你在工作方麵的業務是相當精通的,但你對於生意上的事情還真不了解,你不知道的秘密還很多呢。你知道景平次一次雇傭了一支英國人的船隊嗎?”
“知道,聽說相當掙錢!”
“不錯,的確是相當掙錢,從我這裡拿了特彆通行證,然後又請人動作,直接從重慶那邊拿了特彆通行證,你知道這個有多難嗎?”
“什麼,他從重慶那邊拿了特彆通行證,怎麼可能輕易給一個帝國之人,叔叔,你不會說笑話吧?”
洋子也是一臉的吃驚,畢竟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你沒有聽過,不代表沒有,這的確是真的,現在還在運行,隻不過通行證是按月來通行的,這個月底將失效了,而且你知道嗎,他運往重慶的生意隻是保本,而運回來的才是掙錢的。”
“我,我,……”洋子也是一時的語塞,畢竟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另外,他還主管走私,大量的非特物資從他手裡流出去,雖然我沒有查到流到那裡去了,但基本上都流到了中國政府的境內。你說說,他安排一些人失蹤還不是相當輕易的嗎?”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
她也不由得喃喃了幾句,嘴裡也隻感覺到一陣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