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的時間並不長,當阿柄過來叫張天浩的時候,秦玉香也搞明白了一些事情,眼神之中既有驚喜,也有痛苦和失落。
畢竟上海的事情比起她想象的還要複雜得多,而且藏在黨內部的叛徒隱藏得比想象還要深。
即使是秦玉香這個看客,在張天浩分析之後,才明白上海地下黨一直處於重災區,想要改變,必須要從中找出來誰才是真正的叛徒,幕後還有多少人。
一直以來,老張也跟張天浩說過這話,隻是他一直在排查,至於相信誰,他自然誰也不相信,都是以事實在說話。
老張跟張天浩聊過其中的難度,但也隻是隨意的聊了幾句,其他到是沒有多說,即使是這樣,張天浩也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濃濃的危機感。
“玉香,你去忙吧,如果沒有必要,不要隨便跑到我這裡,畢竟為了兩人的安全考慮,如果真有事,那是另說,記住,保密是第一條。”
張天浩再一次叮囑一翻,然後才把秦玉香送出門。
而自家的門口,早已經停著一輛小轎車,那是回來之時,讓人去買來的二手轎車,雖然沒花多少錢,但至少是一個牌麵問題。
看著秦玉香離開,張天浩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畢竟這一次正麵與秦玉香交談,而不是背後悄悄的說話了。
“阿柄,去白校長家裡,白校長作為學校的校長,去拜訪一下,對了,禮盒都放在車上了吧?”
“都已經準備好了,前麵的小金他們已經把車子檢查過,並沒有問題!”
阿柄立刻把情況說了一下,畢竟接下來要拜訪一些人,自然要帶上不少的禮盒。
雖然不貴重,但禮輕情誼重。
……
“白校長,您請留步,您請留步,作為學生,怎麼能麻煩校長送呢,這可是折煞學生我了。”
張天浩站在台階上,直接對著白校恭敬地說道。
“你小子,算是出師了,一開始我們還不相信,經過兩三次手術,我才發現你小子竟然真的住院期間學到了不少的東西,比起我們這些老家夥要強得太多了。”
白校長也是一臉的笑容,畢竟自己的學生取得如此的成就,他想不開心都難。
“都是老師教得好,校長領導得好,我一學生那裡敢居功啊,以後還是要請校長多多提攜,上半年在國外學習的時候也結束了,正所謂學以致用,便回國來開一個診所。”
“還是你家的那個小診所嗎?”
白校一聽也不由得好笑起來。
“我說你小子,直接去醫院上班,以你的能力,絕對是一個主治主任位置等著你,你一個人開一個小診所,連手術都條件都不大,不是浪費你的天賦嗎?”
“沒有什麼,再說,這也無所謂了。再說我開一個小診所,便是為了自由,在醫院上班,那裡有多少自由啊!”
“嗬嗬,你小子,算了,隨你怎麼想的,不過以後要請到你做手術的時候,彆給我推脫了。”
“校長,你這話說的,我好像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惟的!”
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隨意的說笑起來。
“對了,校長,您留步,我去看一下李老師,也不知道李老師在不在家?”
“應該在家,昨天還看到他的,再說,他在上海也沒有什麼親戚,這個時候可能還在家裡,畢竟學生一會兒要來拜訪的。”
白校長想了一下,便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李華教授家的位置。
“那行,我先過去了,您留步,留步。”
張天浩說完,便帶著阿柄向著李華教授家的方向走去,接下來,他便開始向著各位老師家去拜年。
至於同學家裡,他自然也要打電話過去,其中有陳海豐,還有如玉,丁秋蘭幾人,甚至約了在他家吃午飯的決定。
……
中午,柳家前院的大廳之中,數位與原來柳誌亞關係不錯的同學也來到了他家,開始了閒聊了起來。
“我說,誌亞,你厲害啊,竟然又跑到國外去學習了幾個月,現在的水平絕對是達到了天花板了吧!”陳海豐坐在大椅上,也跟著張天浩吹起了牛。
“那裡的話,我的水平差得遠呢,這不被人家趕回來,讓我好好的實踐實踐,說我如果不認真,可能便是草菅人命,沒有辦法,隻能這麼灰灰的跑回來了。”
“哈哈哈,我說柳誌亞,你也不用太謙虛了,李老師也說了,你的水平絕對是頂尖的,至少外科方麵,你真是頂尖的,即使是老師也自愧不如,說下一次請你給我們上一堂示範課呢。”
“彆聽李老師瞎說,我那一點兒水平,我還不知道嗎,治治小病還可以,大病便算了。”
他還是謙虛的說道,甚至眼神更是直接看向邊上的如玉和丁秋蘭。
“對了,如玉,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的門麵還真不一定能拿回來,你的人情,我記下了。”
“嗬嗬,我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哦,以後我求到你,你可彆拒絕,也不允許拒絕哦!”
如玉還是一如既往的甩了甩頭發,開著玩笑道。
“沒有問題,隻要我知道,我絕對不會跑的,當然,有一種情況,這個人情可不能用,便是讓我娶你哦!”
張天浩也跟著他們開起了玩笑,自然他的話引得如玉一陣的笑罵,甚至臉都紅了。
“滾蛋,即使是嫁給狗,嫁給豬也不會嫁給你的,你自己在做夢了吧!”
“哈哈哈,我看如玉和誌亞兩人還真有夫妻相,不如你們兩人交往試試,如何?
”這時,一邊的陳海豐也是在張天浩和如玉身上看了幾眼,便開口道。
一邊的丁秋蘭一聽,也是一愣,然後看了看兩人,這才發現兩人好像真有那麼一種感覺。
“哈哈哈,如玉,你們兩人真的有點兒像啊,這是一種緣,要不你試試?”
“滾蛋,你也跟我開著這樣的玩笑!”
如玉臉色瞬間紅得跟一張紅紙似的,直接瞪了丁秋蘭一,有些不滿的說道:“要不你來試試,我看你還跟他有夫妻相呢。”
“哈哈哈!”
張天浩看著幾人打趣,雖然說的是他,可他還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畢竟跟這些學生聊天,心情想不好都難。
“你笑什麼,都怪你!”
這時,如玉看到張天浩大笑,也直接瞪了一眼,責怪的說道、
“哈哈哈,怪我,都怪我,行了吧,都怪我,我認了。”
“本來就怪你,要不是你,他們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如玉臉更紅了,作出惡狠狠地聲音說道,特彆是眼睛更是瞪得張天浩都有一種退避三舍的感覺。
“行了,不說這些了。”
陳海豐也看到玩笑開得差不多了,便叉開了話題。
“誌亞,現在要說最後悔的便是那位大小姐了,估計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