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們,還有一件事情,本來不想做的,可是感覺到還是要做做,不然我都要吃大虧了!”
他嗬嗬的笑了幾句,然後才輕聲地說道。
“哦,這麼急的事情嗎?”
“嗯,剛才我跟酒井次男和鬆下太郎他們去做生意了,隻是進行了一批違禁品交易,大約一百五十萬日元,我怕酒井次男和鬆下太郎兩人使壞,便已經安排人去處理尾巴。”
“隻不過,現在我們還有一個弱點,便是城外的那個紡織廠,我準備把人手給分出去,你看如何?”
“分出去?蘇州那邊嗎?如果去蘇州,好像有些麻煩啊!”
“不,無錫,南通,常熟一帶都有我們幾個連隊,我們把人手分出去,第二中隊有些名不符實,要加強對他們的支持!”
雖然說是第二中隊,其實是各個縣的縣大隊,不像是蘇州的第三中隊,主要集中在太湖上麵混的。
“這個到是可以,但真要這麼做嗎?”
“嗯,我打算明天開始,每天便送出去一批,爭取在春節前把人手全部送出去,你看如何?”
“一天要一百多人?相當於一個連隊,是不是太多了,畢竟都是步行的。”
“沒事,讓他們派人到火車站去接人,然後帶走,或者是派出車輛送走,反正一天都要把人送出去,不然那邊的酒井次男這個人,我不大放心,為人太陰了。如果真出事,我都不好向這些人交待。”
“好吧,我想想辦法!”
“對了,那我一會兒便安排人送出去,畢竟工廠在城外,檢查也不會有多少的!”
孫欣欣想了一下,還是確認下來。
“好,對了,阿風那邊被人調出去,還有第八小組也被調動,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我知道了!”
幾女看了一眼張天浩,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少爺,那我們便不送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嗬嗬,看來我還是不受歡迎啊,再見了,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情!”
張天浩的嘴角也是不由得嗬嗬笑了起來,跟幾女打了一個招呼,便轉身向著彆墅外麵走去。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張天浩便又帶著幾女準備好的三份夜宵離開彆墅區。
看著彆墅外的轎車,他直接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便看到了阿柄正坐在那裡,發動轎車,向著博愛醫院駛去。
而前麵的阿柄並沒有說一句話,而是默默的把轎車開了起來。
就在張天浩兩人向著博愛醫院而去的時候,在日居區某個酒館外麵,正發生著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幾個日本浪人,正站在那裡,搖搖晃晃的向著正喝過酒的鬆下太郎三人走過去。
隻是其中一人突然好像撞了一下鬆下太郎,而那個喝酒的青年好像也沒有站穩,搖晃著便要倒下去。
同樣鬆下太郎也是被撞得向著轎車倒去,直接把喝得差不多的鬆下太郎撞得那叫一個鬱悶啊。
畢竟浪人喝過酒沒事找事的事例實在是太多了。
“八嘎,你的撞我的乾活,兄弟們,給我打!”
為首的浪人一看,便直接開口罵了起來,對著鬆下太郎便衝了過去,而且手中還提著武士刀,隻不過武士刀是放在刀鞘當中,並沒有抽出來。
“打!”
幾個喝醉酒的浪人直接衝了上去,便對著鬆下太郎踹了起來。
“啊——”
隻是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連前麵的保鏢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邊的酒井次男,鬆井一郎也是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畢竟發生的太快,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八嘎,你們全部應該死拉死拉的!”
他怎麼可能忍得了,便對著阿風幾人大聲地喝斥起來。
可阿風他們怎麼可能會在意鬆下太郎的叫喊,又是一陣的腳踹,直接打得鬆下太郎又是一陣的哇哇大叫。
而前麵保鏢也是推開轎車的車門,便向著阿風幾個衝過來,準備保護了鬆下太郎。
隻是他剛剛衝過來,便有一個人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啊——”
隻見那個日本保鏢被一個阿員一腳踢到了下半身,直接踢得他倒地大聲地慘叫起來。
直接抱著下半身,連一邊看著的鬆井一郎以及酒井次男也是感覺到下半身一陣冰涼,隻感覺到一陣涼氣從下半身直往腦門衝來。
“狠,太狠了!”
兩人也是一陣的害怕,畢竟對方踢的地方,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而鬆下太郎的保鏢被人一招直接打成了死狗。
看著對方有六七個人,酒井次男也是有些害怕,本來還想叫保鏢過去幫忙的,但一想到自己,如果衝過去被對方來上這麼一招,估計要涼了,可能從此再也不能雄起。
“八嘎,你的混蛋,你的混蛋!”
“讓你撞我,讓你撞我,八嘎!”
阿風幾人一邊用腳踢,一邊大聲地用日語罵著,顯然相當的生氣。
而鬆下太郎本身的傷還沒有好,現在被打,傷口自然而然的裂開來,甚至全身都充滿了巨痛。
“你們,你們,大膽……”
他連說話都說不完,甚至全身都充滿了憤怒,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八嘎!”
除了這句話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語言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了。
“拿來吧,這裡麵的錢算是我們的賠償。”
這時,其中一個隊員直接搶過了鬆下太郎的公文包,大聲地罵了起來。
“兄弟們,我們走,該死的,我們再找地方喝酒去!”
阿風一看事情已經完成,便一揮手,帶著一眾人,在打了一分多鐘之後,便開始轉身離開,隻留下原地慘叫的鬆下太郎以及酒井次男幾個人。
阿風幾人幾轉之後,便已經消失在對麵的小巷子之裡。
鬆井一郎看著慘叫的鬆下太郎,也是一陣的無語,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這些浪人是什麼德性,你不知道嗎?
不過,他們都沒有多說,而是對著邊上的保鏢大聲地叫說:“還不去救人,快點兒救人。”
“對,把他們送到醫院去,快點,快點!”
酒井次男也反應過來,立刻對著保鏢大聲地喊起來,同時更是走進酒館,找到老板,拿起桌上的電話直接打了報警電話。
畢竟這是浪人所為,他們也沒有辦法,不可能親自衝過去跟浪人打。
打贏了得不到什麼,敗了還要被打一頓,如果真的衝動了,那些浪人很可能拿出刀來,直接跟他們拚命,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隻是當十分鐘後,警察到了現場,才發現那些人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鬆下太郎早已經被送到了轎車上,隨時都可能送到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