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台前,早已經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西裝,一身名貴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更是襯托出他挺拔的身材。
幾乎是多一份顯胖,少一份顯瘦,相當合適的青色西裝,看起來,真是彆有一翻風味。
但他的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冷意。
“到底是誰想要對付我,按理說,無論是誰,想要對付我,還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我在這個身份上,除景平次一郎在女人方麵有些缺失,好像因為膽子而沒有得罪過人吧。”
他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並沒有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他現在身份不適合動手,否則,他早讓這些人死得不能死了。一個小小的順義幫,都不夠一個人殺的,41個人,還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跳出來找死。
……
而就在春風路那邊,一支由兩輛卡車拉著的日本憲兵已經衝過來,直接對春風路九號貨倉直接包圍起來。
隨著一隊的日本憲兵衝了進去,一陣亂槍過後,便看到了大量的順義幫的幫眾被人從裡麵抬了出來。
大量的順義幫眾死亡,而另一邊,還有一隊日本憲兵直接押著一隊的順義幫的幫眾走了出來。
山口太尉坐在卡車的副的駕駛上麵,看著被押出來的順義幫的幫眾,也是一聲冷笑。
“真是特麼的找死,竟然直接敲詐到了景平少爺的頭上,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看著大批的屍體被拖出來,還有那被押出來的幫眾,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屑,畢竟一般人還,齊滕浩二還不會在意,可現在竟然打到了景平次一郎的頭上。
齊滕浩二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
“對了,數數,有多少人?”
‘嗨!’
過了幾分鐘,那個日本憲兵跑過來,直接向山口彙報道:“報告,連屍體,一共41人,一個不少。”
“看來一個也沒有跑掉,看看那個幫主在那裡,其他人的全部給我帶回去,把那幫主送到景平少爺那裡去,讓少爺問問到底是什麼人找他麻煩的。”
“嗨!”
雖然知道這個不合規矩,但這又有誰會在意呢,最多打死這個幫主,反正多死一個少死一個,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區彆。
如果送到景平次一郎那裡,絕對會得到不少的好處。
所有人都知道景平次一郎很大方,畢竟這是大家的一個共識。
“好,我問問那個王一明死了沒有!”
很快,便看到了一個受到了槍傷,但還沒死的家夥被拖了過來。
“少尉,這便是王一明,不過看樣子,如果不治療可能會死。”
看著那王一明的半死不活的,那個憲兵立刻小聲地說道:“好,給他臨時包紮一下,到景平少爺那邊,讓他問問,然後讓他死好了,反正也是廢物一個。”
山口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個快要死了,隻剩下一口氣的王一明。
“嗨!”
“對了,把這九號貨倉給封了,八嘎,這些人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自然有人封了這個貨倉,然後便開著卡車,押著這一批人去憲兵隊,除了王一明直接送到張天浩的平一會社。
而站有樓上的張天浩,一直盯著春風路那邊的方向,畢竟他到是要看看,山口會不會把人送過來。
如果送過來,他便要好好的問問這個王一明,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找他的麻煩。
“咦,來了!”
張天浩看了看手表,才過去一個小時零二十分鐘,這就結束了。
他也是苦笑一聲,這也太不經打了吧,路上至少也要一個小時吧,戰鬥連二十分鐘都沒到,還有找人,這中間實在太快了。
“阿柄,陪我下去看看這個想要敲詐我的王一明,是誰給他的膽子。”
“嗨!”
阿柄一聽,馬上便一愣,本能的應了一聲,可馬上才發現好像張天浩讓他跟著下去,要審問彆人。
來到了樓下,而山口也是開著卡車來到了平一會社的門前。
“哈哈哈,山口君,太感謝你了,叔叔也真是的,讓你親自跑一趟,我多不好意思。”
‘景平少爺客氣了,人帶過來了,你要問的可能要快點兒問了,否則他可能受不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我看看這位王一明到底是什麼人?’
他直接來到了門麵的卡車邊上,便看到了已經有人把王一明拖了下來,而且一看全身是血,估計真的要堅持不住了,雖然槍傷不是致命傷,但這種人,日本人也不會給他治的。
竟然處於半昏迷狀態了。真是有意思。
他的精神力悄悄的湧過去,死死的盯著王一明,更是一把抓住王一明,大聲地喝道:‘王一明,誰讓你來敲詐我的?’
“不知道!”
“有人讓你來敲詐我的?”
“有人送我兩千法幣,讓我敲詐你一下,如果你不給,我們也不敢怎麼你,畢竟你是日本人。”
“你見過他嗎?”
“沒有,是昨天晚上拿槍威脅我的,同時給我兩千塊作為報酬。”
“八嘎,兩千塊錢竟然讓你們全體陪葬,真是好本事,好本事!”
張天浩一把把王一明甩到了一邊,然後有些嫌棄的苦笑一聲,而山口站在一邊,也是一臉的懵圈,竟然是這樣的。
“看來有人想要試探我啊!”
張天浩淡淡的苦笑一聲,拿出一條手帕,輕輕的擦了一下手上的鮮血,無奈地又把擦過的手帕給扔到了地上。
“山口君,真是太感謝你了,同時替我向叔叔道一聲謝,沒有想到,有人要打我的主意了,我不介意讓他終身難忘。”
“是啊,估計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人輕易打你的主意了,這41條命,便當他們打你主意的代價吧。”
“那行,不過,如果可以的話,送他們去做苦力吧,畢竟這些人的身體還算是強壯的,帝國的勞工還是差上不少的!”
‘哈哈哈,景平少爺不愧想得更遠,不錯,送他們去做苦力,比直接槍斃他們要好得太多了。’
山口那裡不明白,這些人送到苦力營去做勞工,估計是直接勞動到死,比起直接殺了他們更解恨得多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這個王一明,也差不多了,拖上車吧,我們回去。”
“彆急,這是一點小小心意,給兄弟們買點酒喝!”
他從另一個口袋之中摸出了兩千軍票遞了過去,相比較於日元,軍票更適合他們。
“那我不客氣了!”
山口接過軍票,隨意的往自己的口袋裡一塞,便向後麵的憲兵一揮手,重新爬上了卡車,又匆匆的離開了平一會社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