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日軍的駐地內,張天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其中。
而早已經在會議室裡等待的一行人,也早已經走出來等待齊滕浩二等人的到來,甚至還有軍隊列隊在這裡舉行了一個簡單的歡迎儀式。
“島田大佐,您好,讓你久等了!”
“哈哈哈,齊滕,你客氣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還用多說嗎?”
他哈哈大笑的走過來,直接給了齊滕一個擁抱,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齊滕浩二,也不由得大聲說道:“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到我這裡來轉轉呢,原來是你長胖了,不想動啊,這可不行的!”
“哈哈哈,島田君,你太客氣了,我可是沒有發胖哦,隻不過上海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我這裡有些忙得腳不沾地,你也應該聽說了,上海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帝國那邊也有些想要罵人,我也沒有辦法!”
齊滕浩二也是無奈的搖搖頭,才不得不說道:“為此,我不得不出來躲一陣子再回去,那些該死的反日分子太可惡了,真是太可惡了,殺之不儘,斬之不絕。”
“如同野草一樣,殺了一批又是一批。”
“嗯,的確是這樣的,我們這裡也是樣的,光是那個該死的遊擊隊,整天給我搗亂,這一次請你過來,正好給這些遊擊隊一個教訓,我已經調動了兩個大隊的兵力,一定要給這些該死的土八路一個教訓,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育。”
“是啊,這一次一定能讓那些反日分子深深體會到絕望,什麼叫絕望!”
兩人也是一邊說,一邊向著會議室裡走去。
“對了,這位是景平家的那個一郎吧?”
突然,島田大佐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掃了一眼正站在齊滕身後的張天浩,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才淡淡地說道。
“您好,島田大佐,我是景平次一郎,見到您真榮幸,以後還請您多多指教。”
行了一個晚輩禮,然後便又站到了齊滕浩二的身後,顯然他把自己的身份擺得很正,隻是一個晚輩。
“嗯,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有了一點兒變化。”
“大佐閣下,您說笑了,以前在齊滕叔叔的照顧下,有點兒不懂事,現在已經改了,再不改,叔叔又要罵我了,我可不想被罵。”
他還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並沒有再多說。
到是齊滕浩二有些疑惑的看了張天浩一眼,顯然他也沒有想到張天浩會這麼說,那隻能說明這小子真的懂事多了。
至於罵人,那不是常態嗎,可是這小子什麼時候改變過的。
但現在改了,那便是好事情,其他的不重要了。
“嗬嗬,這小子以前太混蛋,不過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下子改好了,好到了我自己都有些擔心,要不是還有一些習慣改不過來,我都懷疑他是假冒的了。”
齊滕浩二也不由得哈哈大笑,然後還是滿得意的掃一眼島田大佐,一副我很厲害的表情,看得島田都有些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嗯,那行吧,進去,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一些午餐,雖然說有些遲了,還不錯的。”
接著,張天浩,齊滕浩二,以及島田大佐進入了屋子裡,而其他人全部站在外麵,或者是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齊滕浩二和島田兩人也在這裡大聲地聊了起來,甚至兩人好像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聽著兩人的談話,顯然是兩人,以及原來的景平次一郎的父親,還有幾個人都是同學,隻不過有的人戰死,有的人還活著,多數是佐級軍官了。
而大佐隻有一個,那便是島田太一。
其中齊滕浩二、島田太一、景平郎三三個是結拜的兄弟,畢竟三個人的家庭背景差不多,都是有一定背景的。
而且三人在家族之中,都不是嫡係,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三拚命掙來的。
“對了,一郎,你現在改了,你是在憲兵隊做事情嗎?”
“那到是沒有,隻是叔叔臨來的時候讓我穿這一身軍裝,其實我還是喜歡西裝,並不喜歡軍裝,感覺到有些點兒太束縛了。我更希望坐著數錢,做做生意。”
“原來是這樣啊!”
島田太一也不由得掃了一眼張天浩,又摟著齊滕浩二說道:“這小子以前不是做生意的嗎?”
“對啊,現在也做生意,不過他把那些鴉片,女人的生意全部關了,現在剩下的隻是生活物資,奢侈品之類的生意,聽說這個很是掙錢,已經有船從香港那邊運過來大批的奢侈品在上海這邊販賣了。”
“嗬嗬,還有香港的關係啊?”
“那到不是,隻是請人介紹一下,然後大家都有錢掙,合作共贏,誰不願意,這樣大家有利益綁在一起,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形成了一個好現象。”
“可能每一次掙得不如原來的那麼多,但勝在長久,不用被人針對,就好像是我把從香港拿到的貨賣到上海,給鬆下,鬆井,酒井,田中幾家的價格比起市場上拿貨的價格低上半成,自然他們願意跟我合作。”
“同時,我也從他們的家裡拿貨,同樣也是低了半成,這樣,他們把貨賣出去了,也掙了錢,隻不過比原來的少一點而已,我同樣也是掙了一錢,勝在長久。”
“如此交換,那麼我們誰也不吃虧,這樣下去,我們都好過,島田叔叔,您說對吧。”
張天浩嗬嗬的把他的想法跟兩人簡單的說了一下,自然贏得了兩人的震驚,甚至是意外。
畢竟他們都是知道張天浩做生意是虧本的,後來是齊滕浩二讓他去賣鴉片,才每年掙了一點兒錢,估計也隻是自己花了,連剩下也不會剩下多少的、
現在竟然說出了這樣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的,那麼,不用他們多說,這樣下去,絕對是掙大錢的,隻要手頭上緊一點,那根本不是事情。
“很好,真的很好,看來一郎,你真的長大了不少,懂事了,這樣也才放心了。”
說著,他對張天浩微微點了點頭。
他這樣算是認可了張天浩的存在,甚至看到了張天浩,有一種老丈人看女婿的感覺。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不對,就是老丈人看女婿。”
他突然想到了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除了跟齊膳浩二過來幫著揚州這邊進行圍剿抗日武裝外,便是過來相親的。
現在島田太一認可了他,那他……
頓時,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子沒有了,甚至他都有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怎麼嘴那麼賤呢,那麼快呢,少說一兩句會死嗎?
可是發生了,他也沒有辦法改變,隻能低下頭去,鬱悶的喝起了酒。
這種可憐的清酒,他喝得跟喝水差不多,想要讓他喝酒,他都懷疑把他肚子喝撐死,可能也喝不醉了。
可是他現在就想喝醉,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唉,倒黴啊,真是倒黴!”
隻是他的鬱悶,並沒有人理他,而是前麵喝酒的兩人,此時正開心的聊著,就差起來喝上一舞了。
這更是讓張天浩鬱悶得快要吐血了,特彆是聊到了島田小洋子的事情,甚至還在暢想兩人成家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