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天浩再一次回到了醫學院,作為一個乖寶寶開始學習。
“咦,誌亞,你怎麼才來啊,上午去那了?”
“這不是家裡有事嗎,三個鋪子沒有人照看,隻能自己照看一下,不然我可是沒有飯吃了,你給我飯吃嗎?”
張天浩看著邊上的陳海豐,也是鄙視的說道。
“你家的福伯呢,我記得全是他管的吧?”
“那個老東西,想要害我,要不是我看到他為我柳家服務二三十年的份子上,我早送他去警察局吃牢飯了,真是一個白眼狼。”
“害你,不可能吧,我記得他小時候最疼你的!”
陳海豐也是一愣,馬上便小聲地詢問道。
“屁,小時候是疼我,可是為了他的侄兒曹滿,竟然下毒毒我,幫他的侄兒搶我家的鋪子,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張天浩也是越說越氣憤,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咦,柳同學,你家的福伯怎麼會是這樣的人,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好好的幫他侄兒搶你家的店鋪,要不要我幫忙?”
這時,如玉轉過頭來,看了看張天浩,小聲地問了一句。
“那好啊,把那個曹滿給我抓起來,該審的審,該殺的殺,這樣的人,真是死有餘辜。”
他知道如玉的家裡是警察局的,想要拿捏一個曹滿,還是沒有問題的,更何況對方是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有什麼背景、
如果有背景,早就搶了柳誌亞的店鋪,甚至連住宅都搶走了。
“那行,晚上我回家跟爸說一聲,這種人真是該死,白眼狼一個。”
如玉也是相當氣氛,畢竟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種人。
像她這種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姑娘,還是見識太少了。
三人便在這裡說說笑笑。下午的課便也開始上了起來,反正他來不來,都有人幫他擋著,所以即使是前麵的教授也不知道今天上午上課少了一個柳誌亞。
……
回到了住處的秦玉香,看了看家裡,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她便鬆一口氣。
“阿龍,你化妝一下,以後出門要注意,我這邊沒事,有阿虎看著,你放心好了。”
“好的夫人,那我出去買一點兒吃食!”
趙龍應了一聲,然後便拿起了一些錢,直接出門去買東西了。
“阿虎,你保護好夫人,知道嗎?”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麼做!”趙虎應了一聲,然後便又開始檢查了樓下的房間,和樓上的房間。
樓上秦玉香住的,一般情況下,他們也知道少爺會過來,隻不過不會走正門過來而已。
至於趙龍趙虎兄弟倆,其實並不是兄弟,隻不過是兩人新的名字而已。
而秦玉香,她的名字,到是並不是那麼常見直接用了原來的名字,但前兩天出事後,她又不得不改了一個名字。
單鳳,現在秦玉香的化名。
“夫人,您先上去休息吧,我們這裡並不會有人知道,除了少爺!”
“嗯,這個,我到是相信,但問題是如果那邊有事情,會不會找不到我們?”秦玉香還是小聲地詢問了一句。
“不會,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問題,另外,夫人,昨天晚上,你們分析的情況,我和阿龍也聽了,但你們分析的還是有不少缺限。如果是有人跟蹤了解到了其他人,那也說不定,但其中莫長河還是最可疑的,看似宣傳部人數隻有兩個,其他有行動的,後勤的,還有情報組的。”
“但他卻忽略了人性,這是人的本性,選擇性忽略,如果少爺在這裡,應該能推出來,最大的懷疑對象應該就是莫長河。也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你也認為是莫長河?”
“是的,也隻有他最可疑,但日本人抓了五位同誌,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再抓人,或者是日本人想要乘勝追擊,讓他再一次說出一部分人的名字,這兩種選擇,如果是第一種,我們還沒有辦法推斷,如果是第二種,便可以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這些都是少爺以前教給你們的?”
秦玉香一聽,馬上便有些震驚,前一個阿龍留在了延安,幫著訓練特種戰士,現在這個阿龍是張天浩新調給她的,用來保護她的安全。
“是的,少爺教導我們的時間並不長,但許多的東西,都是少爺親自製定,一點一點的教給我們!”阿龍一臉崇拜的把這個事情,用三兩句話說了一遍。
“嗯,這事情便這樣吧,對了,你能教教我嗎?”
“沒有問題,隻不知道夫人要學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有空便教我吧,你自己製定一個訓練計劃,你看行嗎?”秦玉香還是認真的說道。
畢竟多一份技能,便是多一份安全,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怎麼選擇的。
“對了,你會電台嗎?”
“會,我們這一批人,所有人都會電台,而且發報都沒有問題,怎麼了?”
“一批人,你們有多少人?”
“對不起,這個問題,隻有少爺能回答你,我們都無權回答,而且教你,也是少爺授權的,如果少爺沒有交待過,我們也不敢私自教導你的。”
阿龍還是認真的把能說的情況說了一遍。
“那行!”
……
竹機關內,土肥圓看著桌上的幾張照片,臉色有些難看至極。
前天晚上抓捕左茹月失利,人全不見了,隻到今天上午,才有人發現左茹月他們開過的卡車,都快要到南京地界了。
這讓他氣得牙癢癢,甚至想要罵人。
而桌上的照片便是那些去抓捕左茹月的特務屍體,橫七豎八的擺在那裡,而且都是一刀斃命,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給他們。
除了司機是被人扭斷了脖子。
殺人的手法乾淨利落,甚至連土肥圓都知道,這個人是高手。
可是這樣的高手,是怎麼找到司機,然後殺了司機,取代司機,把犯人劫走的呢。
要知道他們一個小隊足足有九個人,除開司機也有八個人。
死亡的時間,基本上不分先後,也就是同時被殺的,這便是土肥圓怎麼也想不開的地方。
“報告,我們查過了當天晚上的崗哨,的確是有一輛我們的卡車出了城,向城西而去,當時是一個叫左安一山少尉帶隊的。”
“左安那個混蛋,怎麼會把犯人帶到城外去,查過了原因沒有?”
“查過了,這個左安一山有過幾次跟人交易的記錄,主要是把不重要的犯人賣出去換一些錢。這在我們這裡也不是什麼特彆的秘密。”
“那他不會這一次也是為了跟我交易,把地下黨的犯人賣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