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張天浩此時已經換上了柳誌亞的身份,一身學生裝,看起來還是有那麼一回事情。
隻不過此時的他,臉色相當的難看。
而麵前站著的卻是福伯,正一臉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的低著頭,不敢看張天浩一眼。顯然是心虛到了極致。
“福伯,你真是我的好福伯,我父母的事情暫時不說,光是你聯合你侄兒私吞我柳家的財產,你是怎麼跟我解釋。”
“是不是看到我柳家落敗了,你便開始想方設法來吞我家的財產,甚至坑我,卻沒有一點兒負擔嗎?”
“你在我家工作了二三十年,我柳家虧待過你嗎,我父母虧待過你吧,你還給我下毒,你想毒死我,然後好讓你的侄兒繼承我家的財產,你是不是在做夢啊!”
“你現在給我滾,帶上你的侄兒,立刻給我滾出上海,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叔侄全部沉入黃浦江去喂魚。”
他一邊說,一邊低聲地嘶吼起來,甚至眼中滿滿的是殺意。
“少爺,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
“嗬嗬,沒有,這是你所說的沒有,兩間店鋪現在在那裡,是在你侄兒的名下,是你的侄兒在經營,而另一間,也是我柳家的最後一間,是你在掌控,可是東西呢,沒有賣出多少,總是虧錢,虧錢。你當是我傻啊。”
“昨天到現在,我已經調查清楚,如果不是你想害我,我特麼的還不想理你,但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想要害我,你以為我這半年來住院是白住的嗎!”
“來人,把這個老東西,拖出去,然後把他的那個侄兒也給我扔出去,如果再在上海看到他們,全給我打斷腿,沉到黃浦江去喂魚。”
而一早已經站在門品的四個幫派分子一聽到張天浩的命令,頓時衝進來,拖著福伯便往外麵走。
“少爺,少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畢竟他一旦離開了柳家,他這五十來歲了,能做什麼,還能做什麼,吃不了苦,身體雖然不錯,可依然吃不了苦。
“還有臉讓我饒了你,你想屁吃呢,走,去前麵的店鋪,特喵的,幸虧我沒有簽字,否則這兩個店鋪可能便被你這曹家給占去了。”
“我柳家,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卻從來報恩,甚至還對我下毒手,你還是人嗎?”
張天浩一邊罵,一邊開始收起了東西,帶著人便跟著福伯開始往外麵走。
半小時後,六個人來到了店鋪這裡,甚至不用張天浩出手,那四個打手已經把福伯的侄兒曹滿給趕了出來。
“少爺,這是我的店鋪,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這是我的東西,你……”
“曹滿,你的腦子進水了嗎?這是我的東西,甚至可以說,這三間店鋪全是我的,我的東西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了,給我滾,如果明天再讓我看到你在這一帶出現,直接打斷了你了的雙腿。”
“你,你,你……”
“大伯,你不是說這兩間店鋪已經是我的了嗎,怎麼又是柳家了的?我可是花了很多錢,你怎麼可以……”
“閉嘴,我什麼時候賣了,地契還在我的手裡,房子還是我的,你們給我滾,要不要讓警察來一趟,說你強搶我家的店鋪啊。”
張天浩很是不屑的盯了他一眼,然後對著四個人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把他們扔出去,鎖好門。”
“好的,少爺!”
反正這些幫派分子有錢拿,而且是占著理,自然而然的樂意做做好事情,即使是沒有理,隻要有錢拿,同樣也願意做的。
“你,你,柳誌亞,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柳家嗎,你等著,你等著,這事情不算完,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曹滿看著自己什麼也沒有帶出來,便是一臉的不滿,甚至滿臉的恨意,恨不得把張天浩給殺了。
“以後再寫上一條,曹家和狗不得入我的店鋪,嗬嗬,真是兩條喂不飽的白眼狼,想要私吞我的財產,是誰給你們的膽量,要不要去找警察局的王叔,或者是市政府的丁叔。”
“你,你,你不得好死,你給我等著,我們曹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曹滿直接放下了句狠話,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至於曹阿福,此時也是一臉的失落,看了看張天浩,滿嘴不是滋味,好好的一個養老的地方,結果被他的侄兒給破壞了,甚至以後還要為自己的生計而發愁。
他這時才感覺到虧大發了,真的虧大發了。
可以說連底褲都虧沒有了。
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什麼,可是他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這一次錯得太離譜了。
殺人,那可是殺人罪啊,沒有找他麻煩,把他送進去,已經是看在他為柳家服務多年的份上。
拖著疲憊的身子,曹阿福一臉的不甘,可又無可奈何的離開了這個店鋪。
“小柳,你怎麼把你的福伯趕走了啊,還有那個曹滿,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啊,小柳,你的福伯可是在你家服務了二三十年,他現在離開了,以後還怎麼活啊,要不你還是讓他回去吧。”
“不錯,小柳,做人要大度,現在大家都不容易,你便給福伯一條活路吧。”
就在張天浩準備檢查一下這三個店鋪的時候,邊上的鄰居到是很客氣的走了過來,畢竟他們看到了整個過程,便開始勸說起來。
“各位叔叔,伯伯,嬸嬸們,不是我小柳不懂事,也不是我柳家不仁義,而是曹家太不是東西了,我前兩天病還沒好,剛剛回家,結果差點兒被他們給毒死,晚上的湯裡有毒,早上的粥裡有毒,全是帶毒的東西,給我吃,這就是福伯為我好的。”
“而這三間店鋪,是我父母給我留下來的生活保障,可是他們怎麼做的,搶了我的兩間鋪子不說,還想讓我無條件的轉讓給他們,他們做事地道嗎?”
“我柳家至少一直以來做事仁義,可是他們叔侄倆呢,完全是白眼狼,我懷疑我的父母便是他們害死的,而現在又來害我,真當我是三歲小兒嗎?”
他一邊說,一邊氣憤的指著三間店鋪大聲地說了起來。顯然他真的被曹家叔侄給惹極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把人趕走。
“怎麼會是這樣的,他們不是一向做事比較仁義的嗎,而且福伯對人也不錯,怎麼會做這樣不道德的事情!”
“是啊,這個福伯,看起來也不像是如此惡毒的人啊,怎麼會如此惡毒呢,真是看不出來!”
畢竟人還是喜歡同情弱者,現在福伯的事情,直接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接著代之的是深深的不滿,特彆是對於福伯下毒毒害柳誌亞的事情,更是充滿了憤怒。如果福伯還在這裡,可能會指著他的鼻子來罵人了。
而福伯的名聲也在這一刻完全崩塌,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各位,我感謝你們,更希望你們能主持公道,現在這三間店鋪還是我家的,以後任何時候,隻要來我家的鋪子買東西,永遠給在座的各位打折。”
“小柳仁義啊!”
“小柳大氣,一定會把你們柳家重新發展起來,恢複你父母時的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