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平次一郎的家裡,張天浩住在這裡,看著麵前站著的四個女人,可以說,這是被景平次一郎搶來的女人。
“小荷,阿蘭,小丁,小夏,你們過來。”
張天浩看著麵前四個姑娘,已經被這個景平次一郎以她們的家人威脅給糟蹋了,可是她們卻沒有一點兒辦法。
想死,可光是死了,家人怎麼辦。
四個好好的女子高中的學生,就這樣被原主景平次一郎給威脅,搶了過來。
隻是因為四女的家裡並沒有什麼關係,隻是有點兒小錢而已。
上下打量了這四女,的確是長得相當漂亮,甚至都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的溫柔和水靈,甚至帶著水鄉獨有的秀氣。
“你們四人已經到我這裡來一大半年了吧!”
作出景平次一郎那平時招牌的動作,臉上更是帶著一副淫笑的目光。
“先生,我們,我們已經有大半年了!”
四女也是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雖然平時可以上學校,可家裡為了安穩,不敢對景平次一郎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一家人的安危和犧牲一個女兒,那個更重要,他們還是會盤算一下的。
“嗯,明天開始,你們回去吧,好好的讀書,如果書讀不好,那我還會把你們抓來的,知道嗎?”
“您要放我們走?”
四女一聽,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這個景平次一郎真的會放她們走,要知道她們早就想要離開,甚至想過自殺。
可不敢啊,甚至想要殺了這個景平次一郎,可依然是不敢。
“嗯,今天,你們去街上買些衣服,明天再回去吧!”
張天浩看了看四女,然後從口袋之中取出了四千塊錢,直接擺到了桌上。
“這是你們在我這裡打工掙的錢,記住,是打工,作為傭人的工資,知道嗎?”
張天浩也沒有辦法,隻能為了這四女的名聲,還是想好一點的借口,即使是他知道這個借口有多爛,但還是用了。
畢竟還是會有人相信的。隻要有人相信這是真的,那不相信的又能如何。
“謝謝先生,謝謝先生!”
終於能回家了,終於能回家了。
她們的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但看到桌上的錢,還是小心的看了張天浩一眼,在確定是真的情況下,便小心的收了起來。
“行了,你們先去忙吧!”
接下來,張天浩開始清理景平次一郎家裡的人和事,這裡的日本人,一個也不要,全部清理出去。
至於保鏢,也是同樣給足了工資,除了留下一兩個看似順眼的,其他全部打發走了。
傭人也同樣如此。
至於家裡的傭人,到不是沒有,而是那四女,每天安排一兩個人過來,畢竟做工便要有一個做工的樣子,不然彆人也不信。
這一切,都慢慢的計劃好了,整個景平次一郎的家裡,也算是煥然一新,根本沒有什麼可言的。
風清氣正。
看著正屋當中寫著的四個大字,張天浩感覺到有些諷刺,畢竟這四個大字與原來的景平次一郎的性格完全不搭邊。
“小荷,晚上你們吃什麼,自己做,要是沒有錢,跟我講便行了,反正會社那邊有的是錢。彆委屈了自己。”
“是!”
“對了,先生,您的幾個保鏢,還有傭人都在院中等你說幾句呢,你要去說嗎?”
“不用了,讓他們走吧,家裡除了伊滕一郎和伊滕次郎兄弟倆留下來,其他人全部打發走,不用在這裡工作了,畢竟我這裡也用不了那麼多人。”
“好的。”
接下來張天浩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回到了屋子裡,開始檢查整個家裡的其他各個角角落落的。
甚至連地下,牆體都用精神力強力的掃描了一遍。
至於東西,到是沒有找到什麼,但文件卻是找到了一份。
那是一份關於利用鴉片來籌集軍費的通知,這是日本陸軍那邊發過來的副本,所有通過東北鴉片的商人,幾乎都有這樣的文件。
“這個東西,看來日本人的軍費已經緊張到了要通過鴉片來籌集,真是有意思。”
收好了這一份文件,以後還是有著很重大的價值,甚至有著不可估量的意義,隻不過,現在他還沒有用到這些東西。
文件,甚至大量的文件,他都保存下來,專門找了一個地下倉庫保存下來。
當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家裡隻剩下七個人,那四女,以及那伊滕兩兄弟,算是家裡暫時清靜了吧。
最主要的是,張天浩並沒有再去強調什麼,而是家裡做飯的,便直接交給了四女,至於其他的時候,張天浩不會輕易在家裡吃飯的,即使是吃,也是晚上回來。
晚上,張天浩再一次在景平次一郎家裡整理起了各種文件,以及景平次一郎的記憶,特彆是一些對他有用的東西,都整理出來,其他的都扔到一邊去了。
……
月前街8號胡同的一個院子外麵,一個青年正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了這裡,甚至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醉意。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中統的三大叛徒之一喬安山。
哼著小曲直接走到了小胡同裡,正準備拿出鑰匙來打開自家的門。
就在這時,他的身體突然出現了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走上前來,一手直接捂住子喬安山的嘴,一手緊緊的握著一把匕首,抵在喬安山的後背處。
“彆動,動便捅死你。”
本來喝得帶著醉意的喬安山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他會有人直接找他麻煩,要知道,他已經加入76號好幾個月了,可一直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可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各位好漢,請問你們要什麼,錢,手表,還是其他的,你們要的話,全拿去好了,求你們放了我吧,求你們放了我吧。”
“放了你,好說好說!”
這時,身後又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的隨意之情。
“先進去,我們慢慢的談!”
而話音末落,喬安山的腰間手槍突然被人抽了出去,甚至他全身上下都被人仔細伯檢查了一遍。
而喬安山也知道,他現在是逃不掉的,隻能任由人把他推進了屋子裡。
至於四周有沒有人救他,那隻是他敢想,卻不可能人來救他的,畢竟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隨著三個人進入房間,後麵的人直接關好了門,開始與這個喬安山開始交流起來。而門外的人根本不知道,這門內還有一翻交流。
十五分鐘後,房間的門再一次打開來,又從裡麵走出了兩個人,很消失在外麵的夜色當中。接著才是喬安山帶著一臉的疲憊從裡麵走出來,甚至眼神之中從了幾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