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西餐之後,二人直接去了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直到晚上十點半左右,張天浩才把河野香子往她的宿舍送去。
很快,便到了香子宿舍的門口。
此時的香子眼神已經有些迷離,看起來好像是有些困了。
至於真正的原因,也隻有張天浩自己知道。
“香子,我可以進去坐坐嗎?”
他走到門前,然後幫香子打開門,一邊說,一邊往裡麵走。
隻是河野香子好像有些不大習慣,看到張天浩走進去,便想說什麼,可是她的心底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要這麼做。
“可以,喝杯茶便回去吧!”
“謝謝香子小姐了!”
張天浩到是沒有多說,僅僅是到了一聲謝,便走到了房間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兩人相處,以前也是在一個宿舍裡喝過酒,而且也不是一次,特彆是那一次河野香子將要離開新京的時候,便是這樣喝酒的。
“我們再喝一點,如何,反正時間有的是!”
“我不能再喝了,感覺到頭有點兒不舒服,要不你先回去吧!”河野香子到現在還是算冷靜的,但聲音之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的媚惑。
這讓他也不由得佩服不已,一個人冷靜到如此程度。實在是少見的。
但張天浩那裡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把拉住河野香子,然後直接吻了過去。
“唔唔唔!”
隨著河野香子的掙紮,也就是半分鐘左右之後,兩人便深深的吻到了一起,而河野香子也雙手環著張天浩的頭。
過了一會兒,他直接抱著河野香子向著臥室走去。
……
第二天,張天浩從睡夢之中清醒過來,看著床上還在睡覺的河野香子,嘴角也揚起了一抹微笑。
事情還是在他的預計當中向前推進,並沒有失去他的控製。
看著如同一條小貓一樣的河野香子正縮在他的身邊,心裡卻不由得默默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香子,利用了你,我也是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誰讓中日敵對呢。這種敵對,而且還是沒有辦法阻止!”
他的心裡有些愧疚,但為了大義,為了國家,他認了。
看著還在熟睡的河野香子,他的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再一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在中日戰爭之中,又有幾個無辜的呢,
時也,命也!
時間過得很快,當時間指向早上七點半的時候,張天浩這才不得不小心的把河野香子叫醒。
“香子,起床吃飯了!”
而香子也在蒙矓之中清醒了許多,隻感覺到她的大腦到現在還有些模糊,但許多的畫麵還是在她大腦之中浮現出來。
醒來的她很快便發現記憶中的畫麵竟然是真的。
她整個人都有些懵圈了,畢竟她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什麼時候做過這種失去理智的事情,而且還是那麼瘋狂,狂野的。
“啊——”
她一聲尖叫,然後坐起來,直接抓住自己的頭發,使勁的發泄著,甚至不住地搖頭,想要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清除出自己的記憶。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自己都感覺到一陣的羞恥,一個平時冷靜異常的她,怎麼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呢。
一邊想,一邊瞪著張天浩,恨不得要把張天浩給吃了。
所有的畫麵在她的大腦之中回憶起來,可她什麼也沒有想起來,為什麼她會如此失去理智。卻又保持著清醒。
又看了看一臉笑容的張天浩正坐在床邊,小心的把衣服遞給她,她便是一陣的無語和無奈。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大使館的秘書,做任何事情,都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有人打算利用她來達到某種目的的。
她也有些懷疑張天浩的目的不純。看書溂
但很快便被她否決了,如果張天浩有問題,那麼在新京的時候,便已經有問題了,如果真是那樣,那張天浩隱藏得太深了。
這樣的人,她幾乎不敢想象。
可是看到張天浩溫柔的一麵,她也隻能放鬆下來,一切等時間來解釋,或者是等有時間她有空再來回憶這一切。
“秦君!”
“香子,再不起來,你可是要上班遲到了,現在已經是七點半,雖然我不知道你平時上班什麼時候去,但肯定比今天早吧!”
“秦君,你先回去吧,你今天不是要去德國大使館去應聘嗎?去遲了是不是不大好?”香子一聽,馬上便笑了起來,用手勢讓張天浩出去。
半小時後,張天浩才從河野香子的家裡走出來,同時直接送河野香子去上班,而他也同樣叫了一輛黃包車直接去德國大使館。
……
德國大使館威廉辦公室裡,威廉和張天浩相對而坐。
“秦,你怎麼想到我德國大使館來工作了,你好像已經離職一年多了吧?”
“是的,先生,自從離職後,我還在新京生活了一個來月,結果發現過得並不如意,便又到處跑起商來。可惜我不是一個跑商的料,結果以前在使館中掙到的錢全部虧了進去,甚至還欠了一筆外債。”
謊言幾乎是張嘴便來,不管威廉相不相信,他也還是要說的。
“看來這一年來,你的生活過得很精彩啊!”
“先生,沒有辦法,最後我才發現,在您手下工作是我最開心的,也是最輕鬆的,比起做生意來說,或者說在生意上,我隻是一個剛剛學走路的娃娃而已。”
“嗬嗬,秦,你真是一個不錯的人,能很好的認清自己的長處和不足,而且你的工作,我也很滿意。但我們這裡已經有了翻譯,所以,秦,隻能對你說一聲報謙了!”
威廉看著張天浩,然後還是淡淡地說道,直接拒絕了張天浩的請求。
“既然這樣,我也不便打擾先生,先生能接見我,已經是給足了我個人的麵子,那我先生告辭了。”
張天浩一聽,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然後向威廉行了一禮了,表示感謝。
“秦,你是一個人才,可惜我們這裡的所有人員編製已經滿了。實在是無法為你提供工作崗位。這樣吧,你有什麼需要,我幫你,我可以出手幫你一次。”
威廉盯著他的臉,笑著站了起來,隨口說了一句。
本來剛剛行了一禮的張天浩一聽,也不由得雙眼一亮。
“先生,如果我說,我想買一大批軍火,電台,您認為可以嗎?”
“軍火,電台?”
威廉也沒有想到,張天浩竟然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也是一愣,畢竟軍火,電台都是禁運物品,想要運進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當然不包括他們德國人,畢竟他們與日本是盟友,這點兒麵子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