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五章軍官俱樂部
張天浩在拐進衛生間的時候,便已經猜到了後麵的劇情。
推開了衛生間的窗戶,然後看了一下下麵的大街,他雙手按在窗台上,然後身體翻到了窗外。
然後雙手一鬆,身體向下落去,當他的身體落到二樓的這個衛生間窗台之時,雙手抓住窗台,然後一個緩衝,當他的身體速度降下來之後,又是一鬆手。
輕輕的落到大街上,直接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而此時樓上更是傳來了一聲槍聲,而那個便衣看到正逃走的張天浩,直接開槍打了過來。
他的反映的確是很快,隻是張天浩的速度快,而且距離也拉開了,遠遠超過了百米,即使是對方想要打中他也難。
那個便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天浩消失在人群之中,路燈之下,氣得他直罵娘,畢竟他跑出去追,估計也追不上了。
而本來便不怎麼多的大街上,此時更是人少了許多,一聲槍聲驚走了絕大多數人。
不一會兒,一隊警察跑了過去,才發現左建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該死的,快向廳長彙報,左副廳長遇刺!”
而那個日本女人香子看著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左建,手裡的嬰兒小衣服上麵早已經沾滿了血,呆呆的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左建。
隻是如果人注意一下,便會發現這個香子的眼中並沒有多少的悲傷,相反卻是更多的意外。
跑出了好幾條大街,張天浩的身影再一次從一條小巷子中露出來,此時的他,隻是一身的青色西裝,而外套早已經被他換了下來。
連同帽子,還有眼睛都換了,恢複了那黑色的圓頂帽子,眼睛也換成了一個平光鏡,好像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學者一樣。
即使是在路燈之下,也像一個白麵書生一樣。好像說更像是從國外遊學回來的青年人一樣。
開著一輛轎車,很快便來到了日本陸軍軍官俱樂部不遠處,他直接停下了轎車,然後看了看車牌,小心的換上了一個陌生的車牌。
畢竟這輛道奇轎車也是他偷來的,至於是什麼人的,他也不知道,可現在是他臨時座架了。
“中國人,不得入內!”
就在張天浩走到了軍官俱樂部的門口之時,兩個日本兵直接擋住了張天浩,聲音不小,大聲喝斥道。
“八嘎,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什麼?”
張天浩直接拿出了一本假證件,日本調查分部的一本證件,在他們的麵前晃動了幾下。
然後便是兩個巴掌打了過去,直接把兩個日本兵打得原地轉了一圈,這還是他用了兩分力氣,他懷疑如果用全力打,會不會把日本兵的腦袋打爆的。
“嗨!”
兩個日本憲兵也是有些自認倒黴,畢竟他們是兵,現在的張天浩是官,即使是少尉也是官。
“八嘎!”
張天浩看了一眼兩個日本憲兵,隻是他們的臉上一人腫了一邊,而且嘴角還流出了一絲的鮮血,估計是牙被打鬆動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
“您請!”
一口流利的京都日語從他的口中吐出來,張天浩又瞪了兩個日本兵一眼,便向著裡麵走了進去。
此時的俱樂部依然是燈光通明,不少的日本軍官正坐在那裡喝酒,甚至還有一些人正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跳著舞。
給張天浩一種群魔亂舞的感覺。
“給我來一杯,這是小費!”
張天浩從身上摸出了一張軍票,軍票這東西是在日本軍隊裡用得比較多,在這裡的軍官多數會用這些東西來當錢使。
那日本服務員一看到是兩元的小費,也是一樂,然後立刻給張天浩倒了一杯,並客氣地說道:“先生,是第一次來,我請先生喝一杯,這一杯酒算我的。”
“那多謝了,第一次來!”
“怪不得先生如此陌生,請!”那調酒師直接倒了一杯,然後放到了吧台上,推到了張天浩的麵前。
“對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女人嗎?”
“先生說笑了,我們這裡是俱樂部,正常不會有多少女人出現,如果想要找女人,隻能看先生的運氣了。”
那調酒師一樂,馬上便解釋起來。
“也對,我在哈爾濱那邊也是一樣,特麼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女人,身份比我還要高,碰不得的。”
張天浩一邊喝,一邊回頭看著這裡的十幾個日本人,然後又要幾杯酒。
“這位是中島中尉吧,我是小林啊!小林小尉!”
他拿著酒杯來到了一張桌子麵上,坐到了幾個尉官的麵前,客氣的說道:“小林初來乍到,以後有什麼不到之處,還請多多關照。”
一個標準的敬酒,客氣的對著另外三個說道。
“小林少尉,你是調查分部的人?”
“對啊,我上一次見過一次中島中尉,這一次過來,正好認識一下各位,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張天浩客氣地說道,然後恭敬地說道:“今天晚上你們三人的消費算我的,服務員,給我們上最好的清酒過來。”
說著,他直接掏出了小疊軍票放到了桌上,大聲地叫道。
三人一看,也是一愣,馬上便客氣起來,與張天浩之間的關係更是融洽了許多,剛才那生份之感,便在服務員送來的幾瓶酒下肚之後,變得好說了許多。
“對了,你們憲兵隊聽說這一次抓了不少反日分子,比我們調查分部抓得多了,可惜我們的人手不足,抓了一個還死了!”
“反日分子到是抓了幾個,不過還是特務科那邊抓得多,這些人敢來反對帝國,真是找死,我的戰刀早已經想要再飲中國人的鮮血,哈哈哈。”
“是啊,可惜我不能與中國人麵對麵,真刀真槍的殺,少了一種暢快淋漓之感。”
“還是不要的好,你們調查分部工作比起我們輕鬆得多了,安全得多了,我們看起來風光,可是危險性也太大了。”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呢,來,我們再喝!”
張天浩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酒,舉杯喝了起來。隻是他的眼神之中卻閃過了一抹殺意,但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酒喝得很痛快,一個小時後,三瓶酒便已經喝完了,三人也喝得差不多醉了,連說話都有些胡言亂語起來。
中島便開始吹噓起來,他是如何如何的勇敢,甚至他的戰刀已經砍了多少中國人的頭顱,甚至開始回憶起來了。
他征服了多少中國女人,另外兩個憲兵隊的少尉也是跟著吹噓,多少人斬,好像這才是他們真正的豐功偉績一般。
隻是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張天浩眼中的殺意,同樣也明白這是三個日本兵最後的吹噓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