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零章暗殺在繼續
醫院裡,張天浩早已經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裸著躺在床上。
畢竟他的衣服真不能穿了,除了一條內褲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
隻是張天浩閉著眼睛,並沒有動,到是邊上的小護士一邊清理著他的手,一邊吃驚。
“沒有想到,秦先生,真是狠啊,竟然直接用自己的手指挖東西挖得如此血肉模糊,這得要多疼啊!”
“是啊,這位秦先生也是厲害,真的,不佩服都不行。”
“嗯,為了活下來,為了救那個香子小姐,他也算是拚命了,如果我是女人,如果有一個男人為我這樣,那我寧可以身相許了。”
“小浪蹄子,是不是思春了。”
“你不能小聲一點,彆被秦先生聽了去,到時候看你還怎麼見人。”
“你心理不也是這樣想的,還害臊,隻是你沒有說出來而已,你現在比我還想嫁給這位秦先生了吧!”
“我是聽說秦先生可是一個單身哦,他一直一個人住,並沒有女朋友,隻要嫁給他,一定很幸福吧。”
張天浩聽著幾個小護士在他清洗他的手指,一邊還小聲地說道,這讓他也是一愣一愣的,嘴角也是有些抽筋想要發笑。
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多說,閉上眼睛,隻當沒有聽到。
“什麼,香子找到了!”
植田也是一愣,在接到了卡拉市政府那邊打來的電話之後,心裡也是相當開心的。畢竟人找到了,而且和秦玉文一起找到的。
隻是一想到秦玉文,他的心裡便有些不舒服,雖然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呆便是三天三夜,鬼知道裡麵有沒有什麼隱情。
“查查他們在那裡的?”
“是!”
隻是此時,在離開張天浩家五十多米的錢軍家裡,錢軍坐在那裡,全身都有些不舒服,畢竟張天浩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出現了,這與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本來他還想彙報候叁的事情,可是他都找了三天,甚至打電話到張天浩的辦公室,也沒有發現有人接電話。
“不會是頭出事了吧?”
不過,一想到張天浩的身手,他便直接搖搖頭,如果張天浩出事,早應該出事了,而不是他在這裡活得好好的。
但他的心裡還是放心不在,早想安排人去打聽,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畢竟張天浩的身份是絕密,除了他,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雖然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可他依然還是一支接著一支的煙抽著,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鹽水不斷的往他的身體裡滴,而同樣,在隔壁的房間裡,河野香子也是被打了點滴,大量的鹽水打了進去。
因為大量缺水導致的發燒也慢慢的消退下去,整個人的臉色也是好了許多。
“秦君,秦君!”
突然,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地喊了幾聲,可是眼睛並沒有睜開來,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
整個人都變得模模糊糊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外麵的護士被驚醒的時候,護士跑了進來,想要問問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
河野香子好像又困了,直接又倒了床上,發出陣陣的呼嚕聲。
那小護士一看,便知道她做噩夢了,也不由得拍了拍胸口,喘了一口氣才自我安慰道:“真是嚇死我了,這半夜三更的大叫一聲,真是嚇死人了。”
她走過去,重新把河野香子蓋好被子,然後又整理了一下床,檢查了一下點滴,這才離開了病房。
畢竟他們這裡都是高級病房,能住這裡的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更何況這兩人還是一群外國人送來的。
就在張天浩在醫院休息的時候,在另一個地方,日本人的那麼休閒大街上麵,陳世傑領著兩個手下,人手一把手槍,而且還帶著手雷,手掌之中還藏著匕首。
此時,他們與一個正喝得醉熏熏的日本人錯身而過。
兩個隊員直接在經過日本人的保鏢之時,手中的匕首直接出手,刺向兩人,在兩個保鏢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兩人已經倒了下去。
而陳世傑手中的匕首也是猛的劃進了那個日本商人的脖子,同時對著兩人吹了一聲口哨,然後向著另一邊的黑暗之中跑去。
而這個日本商人以及他的兩個保鏢也直接倒在了他的轎車邊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嘟嘟嘟!”
三人剛剛跑出沒多遠,便聽到了一陣的哨聲響起,那三個日本人的死已經被門口的人發現,大聲地叫著警察過來。
而借著黑暗中的夜色,陳世傑三人早已經鑽進了不遠處的一輛轎車內,然後快速離開了這裡,消失在黑暗之中。
“痛快,這一次也不知道站長會獎勵我們多少錢?”
“彆談錢了,這錢來得也不容易,是站長他們一點一滴省下來的,上麵沒有經費,知道嗎?這都是老規矩了,我幾年來,早知道這裡的情況。”
“沒有經費,那站長給我們的全是那來的,難道南京不給我們發經費嗎?”
“南京是法幣,我們這裡是日元和滿幣,不通用的,我估計是站長做生意之類掙開的,能給我們這麼多,開我們的工資,已經相當不錯的了,更何況,隻要戰死的兄弟,每一家至少二百塊錢撫釁金,這已經足夠高的。”
“隊長,那我們”
“我們殺的是漢奸,是日本人,即使是沒錢,也要殺,每一個日本人手中有多少我們中國人的血嗎,罄竹難書啊!”
陳世傑同樣也是認真地說道:“你們放心,站長不會忘記我們兄弟們的,他每一筆帳都記著呢,這賞錢遲早會給的!”
“好吧!”
“彆喪氣,站長可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他也不會貪我們這點錢,如果想貪,根本不會給我們發錢,主要是前一任的行動科長,電訊科長,還有那個情報科長拿的錢太多了,結果浪費太多了,導致一時間沒錢而已。”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張天浩同樣也明白這些兄弟的心理,錢早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是按勞所得,畢竟他要那麼多的錢也無用,或多或少,隻是等到有時間把錢送給他們而已。
“對了,隊長,你看站長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跟我們說說,我們隻是看過幾次,並沒有了跟他相處過。”
“彆怪我,人也沒有相處過,但站長的命令必須執行,他賞罰分明,而且相當神秘,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那裡,都是他來見我,而從來沒有我去見他。”
“你也不知道他在那裡嗎?”
“估計整個新京是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的!”
“太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