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倒在床上,誰也沒有力氣起來了,而張天浩整個人倒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而河野香子好像明顯不大習慣穿著衣服睡覺。
直接開始脫衣服休息,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還是對張天浩比較放心,換了外套,直接倒在床上睡覺。
當第二天河野香子再一次睡來的時候,隻感覺到陣陣的頭疼,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後感覺到自己身上好像有些沉。
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張天浩真抱著她睡覺,而她也直接被張天浩抱在懷裡,正睡得香呢。
“該死的,又是這樣!”
她苦笑一聲,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可能也就差最後了一步了吧。
“我就知道該死的酒會誤事!”
她輕輕的搬開張天浩的膀子,然後使勁的搖搖頭,她隻感覺到大腦之中又差不多要斷片了。隻有斷斷續續的記憶在她的大腦之中出現。
讓她苦笑的是,張天浩酒量比她還差,四次喝酒,三次張天浩先醉的。
起床後,她直接找了水洗了一下臉,然後便看到了大廳之中那淩亂的酒瓶,有三瓶紅酒,也有一瓶,還有兩瓶清酒,都喝完了。
加上晚上一開始便在酒吧喝的酒,還真喝了不少。
洗了一下臉,穿上她本身的衣服,她便直接扶著腦袋,清醒了許多,然後直接開車回她的公寓。
汽車聲響起,慢慢的遠去。
而就在離開的時候,張天浩的雙眼便睜了開來,然後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此時那有醉酒的樣子,清醒得很。
聞了聞身上的香味,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冷笑。
如同每天早上一樣,他開始起身披上那一百公斤的負重在院子裡運動起來,出一身汗,同時更是隨時保持足夠的體力。
隨著一翻的活動,洗了一個澡之後,他才走出家門,直接去上班,而且路上還找了一些吃的。
可惜,昨天到現在還沒有等到老胡,真不知道他那裡去了。
走在路上,他直接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打給厲長城,一個是打給陳世傑,告訴他們一些消息,讓他們做任務小心一點。
畢竟河野香子雖然是透露出零星的話,可他還是聽出一些來,日本人正在張網候客,隻要有一個小小的失誤,可能便會被日本人抓到,那後果有多嚴重,幾乎是不可原諒的。
不過,厲長城那裡也同樣是沒有老胡的消息,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但他清楚厲長城那裡的人員情況,想要查出來,還真是有些困難。
慢慢散步,在七點五十左右,他直接走進了辦事處,重新開始一天的辦公。
河野香子也是回到家裡,直接洗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身的衣服,看著自己因為宿醉,還有些頭暈,也不由得苦笑一聲。
吃了一些稀飯,她才感覺到好了許多。
得新化妝一下,然後噴了一點香水,直接開著轎車上班,今天又是一天的勞累,畢竟前天昨上日本憲兵隊的事情,使得日本人大為窩火。
“香子,問問警察廳那邊查得怎麼樣了?對了,還有山本介之死了。你也問問!”
“山本介之死了!”
她可是記得山本介之是山本家族的人,在長春開礦,已經送過去不少的勞工,現在竟然死了。
“市長,這就去問問!”
很快,一個電話打出去之後,特務科那邊還是給出了解釋,不過人沒有抓到,而且根本沒有留下多大有價值的東西。
特彆是城西門那邊的日本憲兵分隊駐地,除了一個鞋印,其他什麼也沒有留下來。
到是昨天晚上的刺殺案,還是有一點點線索,畢竟這藝姬的服務少之又少,根本沒有地方賣的。
香子做在辦公桌後麵,聽著村中長治解釋,現在特務科正在追查服裝的事件,隻是服裝是找到了,但這裡麵卻出現一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服裝竟然是一個日本藝姬的。
因為昨天晚上被人偷了,沒有辦法演出,還被彆人直接嘲笑了一翻,沒有想到,當天晚上,特務便找上門,了解情況。
隻是到底是誰偷的,根本沒有人知道。
村中長治看著麵前的左笑笑彙報,還有邊上的趙源,正在思考著如何抓到偷服裝的人。
“科長,我建議通知各個警察局,把新京城的所有小偷都抓起來,這些人雖然彆的不行,但偷東西絕對沒有問題,而且他們三教九流交往比較多,他們一定會知道一些東西。”
“對啊,科長,這些三教九流的中盜門中人,絕對知道一些東西,隻要抓過來審一審,那說不定找到新的線索。”左笑笑也是點點頭,要論這些人來找人,比起他們來說,要快得多了。
畢竟盜門中的人認識的人更多,找起來更方便。
“那行,通知各個警察局長,把所有的慣偷都給我抓了,一是給新京人一個交待,二是給我找出新的線索出來。”
“嗨!”
兩人應了一聲,然後直接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接下來,整個新京城內的慣偷可以說是倒了大黴,不管是在家的,還是在外麵打機會打秋風的,隻要是被警察看到的,直接抓走。
“三禿子,給老子站住,你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
一個小隊長拿著槍直接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偷三禿子,大聲地喝斥道:“給我回來!”
“郝隊長,郝隊長,那麼認真乾什麼,我又沒有偷東西,你憑什麼抓我啊!”
“我讓說憑什麼抓你,你說呢?”那郝隊長顯然不是好脾氣,直接走過去,槍直接頂在三禿子的腦袋上麵,抬腳便踢了起來,而且越踢越順腳,直接把三禿子踢得那叫一個鬼叫。
“郝隊長,饒命,饒命!”
那三禿子瞬間慫了,直接抱著郝隊長的大腿開始求饒,那裡還有剛才的硬氣。
“非要爺發火,銬起來,帶走!”
“啊,郝爺,郝爺,我今天真的沒偷東西啊,你看看,真的沒偷!”
“沒偷便不能抓嗎,帶走!”那郝隊長根本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往回走。
隻是那三禿子被推著往警察局而去,隻是他的嘴角也不知道何時流露出一絲的賤笑,而在他的手中竟然多了幾個大洋,還有一把鑰匙。
就在兩個小警察推著他走了一會兒,而三禿子直接在不注意的時候打開了手銬,同時更是蹲到了地上,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的肚子疼,我的肚子疼,我要拉希,我要拉下來了。”
“真是特麼的晦氣,送他去前的茅房,給我盯死了他,彆讓他跑了。”那小隊長一聽,馬上便是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