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義診開始了,付成功和冷曉暖和其他醫生一樣都很忙碌,一直到下午5點,付成功才送走最後一位患者,但他還在本上寫著什麼。
冷曉暖也看完最後一位患者正準備收拾,診桌前又坐上來一位患者。而這位患者西裝革履,紮著一條紅領帶,戴著大墨鏡,頭發梳得油光鋥亮,手裡拎了一個保時捷的車鑰匙。他看著冷曉暖說道:“冷醫生,我要看病!”
冷曉暖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患者,心裡想到,這個人是真有病。她把桌牌用力在桌上敦一下,然後對著這個男青年說道:“看清楚,我這是婦科,不是男科!”
這個青年也不惱,繼續說道:“我就是來看婦科大夫的!”
“你是真病得不輕!”冷曉暖有些生氣。
“我是病得不輕,年輕輕的就得了相思病!”說完,還把大墨鏡摘掉,露出一張還算帥氣的臉。
“鄧國華!”冷曉暖認出了來人,既有些驚訝,又有些煩燥。
“是我,有沒有想我啊?”鄧國華故意惡心冷曉暖。
冷曉暖一臉的冷漠。
鄧國華毫不在意,繼續說道:“曉暖,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呀,為了躲我,你連國外研究工作都說辭就辭了,回國後連家也不回,還把手機號換了。”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冷曉暖有些納悶。
“怎麼找到你的?這得感謝今天的義診,我接手了我爸的一個醫藥公司,今天是讚助商。我在義診醫生的名單中看到了你的名字就找到了你,我怕影響義診,所以上午就沒有打擾你,這等到義診結束才來看你!”鄧國華說完還搖了搖車鑰匙。
“恭喜你了,鄧老板!”冷曉暖麵無表情地恭維。
“曉暖,正好完事了,我們去吃個飯吧?好好敘敘舊!”鄧國華提出自己的想法。
“對不起,我晚上有約了!”冷曉暖想儘快擺脫鄧國華的糾纏。
“和誰約的,告訴他有事去不了。”鄧國華顯得很霸道。
冷曉暖真得很無奈,想了想心一橫,“我和我男朋友有約了!”
“你有男朋友了!你騙誰呢,你不是和我說過一輩子不找男朋友嗎?”
“人總是會變的。”冷曉暖還是冷冷地說道。
“不要騙我,你能讓我看一看他是誰嗎?”鄧國華有些生氣,他一直想征服的冷美人還沒有得逞,怎麼就能有男朋友了呢。
冷曉暖不敢麵對鄧國華投來的目光,他把頭看向一邊,正看到付成功在把筆記本和脈枕往背包裡放呢,他忽然心生一計,她伸手一指付成功,“他就是我男朋友!”
鄧國華和付成功同時一愣。
鄧國華有些不相信,走到付成功的跟前,“你是不已經有女朋友了?”
付成功麵對著比自己短半頭的富二代很不爽,慢條斯理的說:“有女朋友了,不行嗎?”
鄧國華轉頭對冷曉暖說道:“曉暖,你就騙我,這位醫生說他有女朋友了,你找擋箭牌找個靠譜點的好不好?”
冷曉暖無奈地看了付成功一眼,無話可說,心裡把付成功一頓罵。
付成功看到冷曉暖那絕望的眼神,又指著冷曉暖說道:“早就有女朋友了,她就是我女朋友!”
冷曉暖看了一眼付成功,心裡想到,還不算傻。
鄧國華聽了付成功的話氣得是七竅升煙,“小子,你有種,敢和我搶女人,我讓你好看!你有錢嗎,你能給她幸福的生活嗎?”
“我可沒和你搶女人,我女朋友是主動追的我!另外,她說過,寧坐我的電動車後座笑,也不坐保時捷車裡哭!”付成功就想氣暈鄧國華。
冷曉暖也恨得牙癢癢,心裡想到:編瞎話有一套!等過後再找他算帳。
鄧國華氣得原地轉了一個圈,“好,我就跟著你們,看你們怎麼繼續演!”
冷曉暖拉著付成功,“快走!你的電動車在哪?”
“你真得跟我走?”付成功有些小興奮。
“快走,彆囉嗦!”冷曉暖拉著付成功向路邊停電動車的地方走去,付成功也緊緊跟上。
到了電動車前,付成功把背包放到前座前麵,把車把上掛著的頭盔遞給冷曉暖,自己又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個頭盔戴上。
“這怎麼兩個頭盔?”冷曉暖感到不可思議。
“我早有預料!上車!”付成功推出車,擰開鑰匙,讓冷曉暖坐上去。
“你就吹吧!”說完,冷曉暖坐上後座。
“把住了,我要開車了!”付成功提醒到。
冷曉暖連忙抓住付成功腰兩邊的衣服。她有些緊張,她還是第一次坐電動車後痤,而且還是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騎的車。
兩人有些歪歪扭扭的騎上了主路。
鄧國華一直看著他們倆人騎上車,這才鑽進停在路邊的保時捷,忿忿地開車跟上了付成功和冷曉暖的電動車。
冷曉暖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邊的保時捷,然後回過頭來對付成功說道:“你能不能快一點,鄧國華在後麵跟著呢!”
“電動車怎麼能跑過汽車呢!騎電動車的人又這麼多,沒法快呀!”付成功如實地說道。
“那怎麼辦呢?”冷曉暖真的有些著急。
付成功:“你還是先說說目的地吧!”
冷曉暖:“哪有什麼目的地呀!先甩掉鄧國華再說吧!”
付成功:“甩掉他很容易!”
冷曉暖:“那你倒是快點呀!”
付成功:“不過,不過你得請我吃飯!”
冷曉暖:“你這叫趁人之危!還是先甩掉鄧國華再說吧!”
付成功:“OK!”
鄧國華不疾不徐地跟在後邊,透過車窗看見冷曉暖坐在後座上,雙手隻抓住付成功的衣服,而不是抱住他的腰,鄧國華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後邊的一輛車裡,一個中年男子在按著喇叭,有些生氣,“會不會開車呀,在這開車散步呢,這得耽誤多少事啊!”
坐在副駕位置上的妻子卻勸說道:“開車要心平氣和,前麵的司機有可能剛剛上路,不敢快開,我們要理解,找個機會變道超過去就是了何必還要生氣哪!”
男子的氣一下子消了,笑著看了妻子一眼,“好,聽老婆的,不生氣!”
妻子也甜甜地回了一個笑容。
付成功載著冷曉暖拐進了一個小區,直接從人行門進入了小區。
冷曉暖不解地問道:“這是你家小區啊?”
“不是!”付成功很乾脆地回答。
“不是你怎麼進這個小區?”冷曉暖更加疑惑了。
“你就瞧好吧!”說完把車停在了小區內離大門不遠的地方,並示意冷曉暖,“你看大門那裡!”
冷曉暖兩條大長腿支地,扭頭向大門口看去。隻見鄧國華的保時捷也到了小區門口,但欄杆確沒有升起來,把保時捷擋在了外麵。鄧國華不停地摁喇叭,一位保安從門衛室出來,走到保時捷跟前,衝著打開車窗正想理論的鄧國華有禮貌地說道:“對不起,非本小區登記的車輛一律不準入內,請您馬上離開,後麵將會有車進入。”
鄧國華從車內拿出兩張100元的鈔票遞給保安,“大哥,行個方便,我進去接個人,馬上出來!”
保安卻沒有接,還是有禮貌的勸到:“請先生不要為難我,如果您真想進去,就請把車停在外麵可以停車的地方,然後人進去。”
“你!”鄧國華氣得有些無語。
正當他還想找個什麼理由時,後麵響起了喇叭聲,有業主的車回來了。沒辦法,鄧國華隻好調頭離開,調頭時,他忽然抬頭看見大門裡麵正有二人在電動上,戴著頭盔朝自己這邊看來,分明就是付醫生冷醫生二人。雖然看不清二人的臉麵,但鄧國華感到此時二人一定在嘲笑自己。他發恨,一定要在門口堵他們。
看到鄧國華開著保時捷離去,付成功對冷曉暖說:“坐好了,咱們也走了。”
“他能不能還在門口附近沒走啊?”冷曉暖有些不放心。
“走不走都沒關係,小區又不是隻有一個門!”付成功說完啟動電動車繼續向小區裡行去。
冷曉暖心裡想:還挺聰明!
從小區另一個門出來,付成功停下車問冷曉暖:“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冷曉暖也沒下車,而是想了想說:“找個地方吃飯吧,我請你!算是謝謝你今天下午的幫忙!”
付成功有些小興奮,“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個特色小吃店,我們去品嘗一下。”
“行,走吧!”吃什麼並不在意,冷曉暖隻是要還掉今天的人情。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餐館。隻見餐館的門麵不是太大,但古色古香,門楣上掛著的牌匾上,書寫著四個行書大字——百裡溪漁。看來主打菜應該是魚了。透過古樸的玻璃窗往裡看去,裡麵的客人很多。
兩人停好了車,付成功帶著冷曉暖朝裡麵走去。
“歡迎光臨百裡溪漁!裡麵請,正好剛倒出一個位置。”一名年輕的女服務員熱情地迎了上來,並把他們引向空桌的位置。
在經過吧台時,吧台裡的一個大叔抬頭看見跟在服務員後麵的付成功時,麵露喜色,而且主動伸出雙手和付成功握手。“付醫生,你來了,見到你真高興!”
付成功一時有些懵,“你好!你認識我?”
大叔哈哈一笑,“付醫生貴人多忘事啊!前天我們在吳山廣場碰過麵,你給我診過病,還給我發了藥方。”
付成功馬上想起,“大叔,不好意思!您這一換工作服沒認出來,沒想到你在這工作。”
“這家飯店是我兒子開的,我沒事就過來幫忙!來,趕緊過去做!”大叔讓開過道,讓服務員領二人過去。
付成功和冷曉暖剛坐下,大叔親自端來一壺茶,“來,先喝點茶,我這個可是在咱杭州龍井村新采的茶,我親自去的。味道絕對好!”
“謝謝大叔!您去忙吧!”付成功趕緊致謝。
“付醫生!你看你們想吃什麼?”大叔又拿過一個菜單放在桌上。
付成功把菜單遞到冷曉暖手裡,“冷醫生點吧!看你喜歡什麼點什麼!”
冷曉暖又把菜單推還給付成功,“我最不會點菜了,你隨便點,我不忌口。”
付成功不再推遲,直接說道:“大叔,把你們店的特色雜魚鍋來一個!冷醫生沒吃過,讓她嘗一嘗!”
“嘗過肯定還想吃!”大叔笑著說。
“您再隨便給配兩個小菜,來兩瓶啤酒就可以了。”付成功也沒有征求冷曉暖的意見,問她喝不喝酒,擅自點了兩瓶。冷曉暖也沒有勸阻。
大叔把菜單寫完,又對付成功說道:“付醫生,今天這頓飯必須我請!”
付成功馬上拒絕,“不用,我們自己來就好,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
“那可不行!”大叔態度很堅決。“付醫生,你聽我說,那天你給我看病,然後又給我開藥方,我按你的藥方抓了5付藥,到今天3付藥還沒有吃完,我感覺我好多了。在大醫院檢查花了很多錢都沒看出什麼病,到你這輕鬆地就給我治好了,總共才花不到100塊錢。所以,我非常高興,本想著我吃完藥後,去你那裡好好感謝你,沒想到你們能來我家的小店吃飯,這我要再收你的錢,我就沒法做人了!”
看到大叔一臉的真誠,付成功也不好駁了大叔的麵子,隻好說:“那就謝謝大叔了!”
“不用謝!就應該這樣,那你們先喝點茶水等著,菜馬上就好!”大叔很高興地去送菜單了。
付成功給冷曉暖倒了一杯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冷醫生,嘗一嘗新的龍井茶!”
冷曉暖端起茶杯小小地喝了一口,她感覺很清香,“確實很好喝!”
付成功借題問道:“冷醫生平時也愛喝茶嗎?”
冷曉暖又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我平時也不怎麼喝茶,可能是在國外待過的原因吧,我經常喝咖啡!”
“茶是堿性的,咖啡則是酸性的,堿性的東西對人體是有好處的,所以還是多喝茶比較好!”付成功提出了一點建議。
冷曉暖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付醫生,我聽說前幾年專家提出的什麼酸性體質、堿性體質,酸性食品、堿性食品的觀點,最後不都證明是造假騙人的嗎?你這怎麼還信哪?”
付成功搖搖頭,“也不能說全是騙人的,堿性的物質在人體內確實可以清除掉血管中的油脂及栓塞。”
“胡扯!那血管堵了,就弄點堿水就可以通開了,何必還要花錢進行手術支架呢?”冷曉暖極力反對。
“真應該做個實驗試試!這個課題就交給冷醫生來研究了!”付成功開起了玩笑。
正在這時,服務員開始把菜端上來了,首先端上來的是一個很大的鐵鍋,下麵放著支架和酒精塊。酒精塊還在冒著藍火苗,燒得鐵鍋裡的湯汁咕嘟咕嘟冒泡。鍋裡麵有好多條魚,而且魚的種類有好幾種,有汪刺魚(有的地方叫黃咕魚,還有的地方叫嘎牙子),有鯽魚,還有鯰魚。魚的上麵澆了肉沫,湯裡還有豆腐,還有大蝦、蟶子,滿滿的一大鍋,估計隻要這一個菜兩人也吃不完。
後麵還端上來一盤香菜拌牛肉,一盤油炒小青菜。
那位大叔又端上來一盤蔥爆羊肉,另一隻手裡拎了一瓶啤酒,夾了一個酒杯。來到桌前,給二人倒上酒,“來,二位醫生,我敬你們一杯,在吳山那天,我就看出你們都是好醫生,都是好人,祝你們好人有好報!我先乾為敬,你們隨意!”說完一揚脖把杯裡酒乾掉了。
付成功和冷曉暖二人忙站起來,並先後致謝。
“謝謝大叔!”
“謝謝大叔!”
二人也都把杯裡的酒乾掉。
“趕緊坐!趕緊坐!”大叔又給付成功冷曉暖二人倒滿酒,“二位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
付成功趕緊說道:“大叔,您快去忙吧,不用管我們了!”
“好的,有事就喊一聲!”說完大叔轉身去忙了。
冷曉暖端起酒杯,“付醫生,今天的事麻煩你了,我敬你一杯!”
付成功也端起酒杯“願意為冷醫生效勞!”
“油嘴滑舌!”冷曉暖輕輕撇了撇嘴。
二人碰了一下杯,乾杯!
付成功用公筷給冷曉暖的盤子裡夾了一條汪刺魚,又戴起手套剝蝦,邊剝蝦邊小心地問道:“冷醫生,我有些很好奇,這個鄧國華明明是一個富二代,家裡有錢,自己又當老板,人長得也不錯,是個人才,還這麼在意你,你為什麼不同意和他做男女朋友呢?”
“他,哪是人才,他就是個人渣!”冷曉暖端起酒杯又一飲而儘。
付成功把剝完的一個蝦放到冷曉暖的盤裡,“那是他傷害到你了,才讓你這麼不待見他?”
冷曉暖看了看繼續剝蝦的付成功輕聲地說道:“付醫生,不用為我剝了,你趕緊吃吧!”這還是媽媽走後第一次有人為她剝蝦,不知她是想起了死去的媽媽,還是被付成功的舉動給感動了,鼻子一酸,不禁有眼淚要流下來。
付成功把又剝好的一隻蝦放到冷曉暖的盤子裡,摘下手套,“對不起啊!冷醫生,我不應該這麼問!”然後又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冷曉暖。
冷曉暖接過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和這沒關係,他還傷不到我,因為我跟本就不給他機會。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好了,不說他的事了,說一說你給大叔看的什麼病,為什麼醫院看不出來,連儀器都沒檢查出來?”冷曉暖夾起付成功給自己剝的大蝦放到嘴裡。
付成功又給冷曉暖夾了半截鯰魚,然後慢悠悠地說道:“沒什麼大病,就是肝著病。”
“肝著病是什麼病?”冷曉暖有些好奇。
“肝著病就是肝裡有寒了,肝血沒有辦法進入肺,所以病人表現為胸或肋部帳痛,患者往往自捶則症狀減輕,而沒有實質性地病變,所以儀器檢查不出來。”付成功耐心地解釋到。
“那為什麼捶能減輕症狀呢?”冷曉暖進一步追問。
付成功喝了一口啤酒,“當你捶或踩的時候,增加了壓力,肝血就進入肺了,所以捶或踩完就舒服。隻要把肝裡的寒去掉就沒事了,不算什麼大病。”
“那你運氣還不錯,還給治好轉了!冷曉暖有些打趣到。
“那是大叔運氣好,碰見我了!”付成功笑著把杯中的酒喝乾。
兩人邊吃邊聊,很快就把酒喝完了,但菜還剩了很多。
冷曉暖問付成功,“你來點米飯吧?我不吃米飯了,光吃菜就吃飽了!”
付成功也說道;“我也吃飽了,其實晚飯最好吃七分飽。”
冷曉暖站起身,喊服務員拿兩個打包盒。“我要把剩菜打包,給蘇馨月拿回去。”
“好的,我幫你!”付成功也站起身,幫冷曉暖打包,並轉身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200元錢,偷偷地壓在了一個盤子下麵。
冷曉暖撇見付成功的這個舉動,也沒有說出來。
老板大叔見付成功他們要走,忙過來打招呼:“二位吃好了?菜還可口吧?”
“非常好吃!有時間我們還會來,你看剩下的我都打包了!”不等付成功回答,冷曉暖搶著回答。
“好吃就好!歡迎你們常來。這次千萬不要掏錢,下次再來,你們再付!”說著,就送二人往出走。
“那就謝謝大叔了!你忙吧,我們走了!”說完付成功和冷曉暖在大叔的陪同下,出了飯店的大門,並互道再見。
大叔見二人走遠了,才轉身走回飯店,剛走到吧台,收拾桌子的服務員走了過來,手裡拿著200元錢,“老板!剛才你沒收錢的那桌客人在盤子下麵壓了200元錢。”說完把錢塞到老板手裡。
大叔拿起錢來看了看,又看了看外麵,估計二人已經走遠了,搖搖頭走進吧台,自言自語地說;“好人哪!”
外麵,付成功和冷曉暖走到電動車跟前。付成功對冷曉暖說道:“冷醫生,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冷曉暖回到:“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行,你喝酒了,把車放這吧,明天再來取!
付成功想了想說:“那好吧!我也打車!”
冷曉暖又對付成功說道:“付醫生,不好意思,本來今天應該我請,卻讓你破費了。”
“我沒破費呀!不是老板請客嗎?”付成功以為冷曉暖不知道他把錢放在盤子底下。
“我都看見你把錢放在盤子底下了!既然老板那麼誠心,你就讓他請唄!”冷曉暖猜不出付成功是怎麼想的。
“我給他看過病,他就是我的患者,我不想占患者的便宜!”付成功很認真地說。
冷曉暖聽後點了點頭,今天所經曆的事情讓冷曉暖對中醫有了新的認識,同時對付成功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讓他對這個有些帥氣的中醫生有了些許的好感。
付成功先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冷曉暖先離開,然後自己也打一輛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