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吃瓜(1 / 1)

三番隊隊長的副官為自家隊長擋下了發髻姑娘的攻擊,兩人拔刀相持著,還吵了起來。

至於吵的什麼,一瀨葉子完全聽不懂。

隻記得發髻姑娘叫雛森。

一瀨葉子又看向十番隊的副隊長,波浪橘發女人她顯然是鬆了一口氣,還是緊緊地盯著三番隊隊長,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三番隊長慢悠悠地退到了一旁,臉上掛著的笑容依舊沒有變化。

在發髻姑娘的眼裡無疑是更加的挑釁。

“綻放吧,飛梅!”發髻姑娘始解了自己的刀。

刀身周圍散發著粉色的光芒,並且發射出了火球的攻擊。

三番隊副隊長為了接招,同樣始解:“抬起頭來,‘侘助’。”

他的刀尖變成了回形勾,扛下了“飛梅”的火球攻擊,地板砸了個大洞,發出了巨響。

“哇哦……”一瀨葉子暗自感歎著。

兩人還要繼續過招,發髻姑娘對三番隊隊長的恨意更加強烈。

就在這時,兩人中間突然冒出了一個白發的身穿“十”字羽織的隊長,阻擋下來兩人互相攻擊。

一瀨葉子仔細一看,這個白毛隊長還挺矮小的,好像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還是隊長?

死神現在還雇傭童工啊!

怎麼哪個地方都喜歡雇傭未成年呢?

好歹咒術師他們雇傭的是高中生,死神更過分,竟然用小學生!

屍魂界太墮落了……

這個白發?是浮竹十四郎的私生子嗎?

一瀨葉子搖搖頭,否定自己的想法,浮竹說自己是病了才白頭的,而且他的孩子不至於這麼矮吧。

緊接著波浪橘發女人緊緊抱住了發髻姑娘,阻止她繼續攻擊,其他兩人同樣抓住了三番隊副隊長。

白發小孩很有隊長氣勢的勸著兩個副官,雖然都不是他的手下,但他的言語中帶著不可反駁的魄力。

然後還命令其他人將打架的兩人帶走,關起來。

其他三個副隊長聽從指令帶走了兩人。

之後,白發小孩隊長還出言警告三番隊長:“不要動雛森,要是你讓雛森流一點血的話,我就殺了你!”充滿殺氣的。

雛森應該就是發髻姑娘。

“哇塞……原來是四角戀啊?”一瀨葉子歎為觀止。

兩人眼神對峙著,直到有聽到聲響過來的其他死神。

白發小孩對著剛到的死神發出命令:“把藍染隊長的屍體放下來。”

屍體?

一瀨葉子抬頭看向潔白的高牆……

什麼屍體?哪裡有屍體?

她什麼也沒有看到啊!

那些剛來的死神,真的爬上牆好像拉著什麼東西下來的。

奇奇怪怪的。

人都散儘了,這場戲也看完了。

一瀨葉子比較在意的是那個缺失靈魂的十番隊副隊長。

不過……也不關她的事啦!

那接下來要去哪裡呢?

等等!她感應到一個和他們一起來的人的靈魂漸漸微弱,微弱到快要消失了。

一瀨葉子皺起眉頭,現在的死神就這麼的隨意殺害人類了?

即使他們是旅禍入侵者,要是黑崎一護被殺掉還無可厚非,可現在即將消失的是活生生的人類啊!

一瀨葉子朝著靈魂消失的方向趕去,她倒要看看哪個沒有道德的死神乾的。

她到達了靈魂消失的地方,周圍的圍牆已經破爛不堪,地麵也有戰鬥的痕跡。

一瀨葉子隱藏在爛牆之後,探視著前方。

那個長得最為高大的人類毫無氣息起伏的趴在地上,他的周身散落一地的血跡。

他是叫什麼來著?應該是茶渡泰虎吧。

一瀨葉子嘗試把名字和人的樣貌對上號。

茶渡前頭還站著個戴著鬥笠的胡子拉碴的大叔,披著繡了花朵樣式的花紋的粉紅色羽織外套,很像她在咒術世界死去的奶奶的被褥花紋。

這個大叔看起來就有問題,她要觀察一下,不能輕舉妄動。

這時急匆匆趕來了一位戴著眼鏡的知性女孩,身穿死霸裝,肩膀戴著八番隊副隊長的徽章。

比較奇怪的是她沒有斬魄刀佩身,而是攜帶著一本書。

現在到底是什麼世道?

沒有斬魄刀的也可以當死神副隊長,還有小學生當隊長。

一瀨葉子感覺自己生不逢時,她當年因為沒有召喚出自己的斬魄刀,一直沒有畢業,而是走關係進的十二番隊。

啊……總是能想起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呢。

“藍染隊長身亡,不是意外,是遭到殺害,凶手不明。”知性副隊長慢慢平和了氣息,還說明了死因,“山本元柳齋重國和日番穀冬獅郎兩位隊長聯合發布一級戒嚴令。”

藍染隊長是哪位?

日番穀冬獅郎能和總隊長一起聯合發布戒嚴令,說明他不是七番隊內廷護衛隊就是十番隊巡邏警備隊的。

日番穀冬獅郎不會就是那個十番隊的小孩隊長吧。

應該是了,冬獅郎聽起來就像小孩子。

所以她看不到的“屍體”就是藍染隊長了吧?

那個發髻姑娘戴著的五番隊副隊長的徽章,情緒這麼激動崩潰,藍染隊長是五番隊的隊長?

原來不是三角戀、四角戀啊?

不不不……應該還是三角戀吧。

一瀨葉子想了想,誰家副隊長看到隊長死了這麼撕心裂肺、恨意滔天地要殺人,正常來說這不是上位的好機會嗎?

五番隊副隊長愛慕自家隊長,十番隊的小孩隊長喜歡五番隊的可愛副隊長。

十番隊的大姐姐副隊長喜歡三番隊的眯眯眼隊長。

現在屍魂界和平時期開始無聊到開始戀愛遊戲了啊。

一瀨葉子模糊記得,當年隊長之間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時代不同了啊。

一瀨葉子思維發散得有些偏遠,現在應該把茶渡救回來,畢竟他現在生命特征很微弱了。

她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茶渡偷過來呢?

不可能做到的,因為知性副隊長集中靈力在手上,要了結了茶渡。

一瀨葉子不能坐視不理,閃身過去的同時也在掌心聚集靈力,伸平掌心用力發射,向著那站立的兩人中間的地麵。

“嘭!”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和煙塵,她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趁亂救走茶渡。

一瀨葉子趁著塵土飛揚,當她把高大的茶渡抗在肩上後,就被拉住了衣領。

“……”失策了,她忘記了這裡不是咒術世界,在這裡一瀨葉子的速度根本算不上什麼,瞬步是所有死神的基本功。

“哦呀~!這不是葉子醬嘛~”語氣非常蕩漾,說話的人就是披著粉紅色花紋的八番隊隊長。

一瀨葉子下意識地把肩上的茶渡衝著說話的人向後扔了過去,對方鬆開了她的衣領,應該還接住了茶渡。

剛剛他的語調比那個獅子玩偶還要輕浮,她都打了一激靈,汗毛直立。

一瀨葉子順勢下蹲一個掃堂腿過去。

“喂喂喂!好久不見就這樣對待老同學不好吧~!”輕佻的語調還帶著笑意,輕易躲過了一瀨葉子的攻擊。

“哈?色鬼大叔你在說什麼?誰和你老同學!”一瀨葉子一僵,“你不會是浮竹口中的京樂吧?”

“什麼啊?葉子醬已經先去找過十四郎了啊?”京樂春水也示意到了她的問題,“你不記得我了?”

“啊,我失憶了。”一瀨葉子痛快的接上話,很淡然地和他拉開了距離。

“原來如此。”京樂春水點了點頭,突然轉變得正經一些,“那麼你想要帶著這個旅禍去哪裡呢?”

一瀨葉子挑眉盯著他問:“怎麼?你要殺掉他嗎?”並不是平常的詢問,而是一種警告。

“唉,我也不想。”京樂春水很是苦惱,“但是也不能讓葉子醬把他帶走呢。”

“能不能不要喊我葉子醬。”一瀨葉子說的是不容拒絕的肯定句。

“我一直是這麼叫你的,以前你從沒有反對過的。”京樂春水很無辜地說道,然後又突然轉變,“先不說這個了,不如帶上這個旅禍一起去四番隊。”

一瀨葉子很讚同,想再次扛起茶渡,那個被她扔向京樂春水,又被京樂春水扔到地上的倒黴鬼。

“哎呀~!這種體力活怎麼能讓女孩子來做呢。”京樂春水抓起茶渡的腰間,“走吧。”

走之前還不忘介紹自己的副隊長:“這是我現任的副隊長伊勢七緒。”

“好哦,謝謝大叔。”一瀨葉子非常有禮貌的說,但加重了“大叔”的重音,並向伊勢七緒點頭示意。

“葉子醬啊,雖然我看起來很成熟,但我們是同學啊。而且實際算起來的話,葉子醬的年紀比我和十四郎還要大哦。”京樂春水看起來並沒有生氣,“七緒醬,這是當年我和浮竹在真央靈術院的同學,比我還能惹山本老頭生氣。”

伊勢七緒好奇地看著一瀨葉子。

“哦哦哦,大叔也有年齡焦慮嗎?”一瀨葉子直率地說,“沒關係的,死神一般不會老死的,隻要強身健體休養生息也不會生病。而且現在也沒有戰爭了不是吧!”

一瀨葉子說完,從很遠的地方發生了靈壓暴動,一道來自黑崎一護,另一道對一瀨葉子來說很陌生。

“打架的時候要保護好自己哦。”一瀨葉子嗬嗬一笑。

“說起打架……葉子醬和這些旅禍認識啊?”京樂春水試探著問。

“嗯。”一瀨葉子輕聲一應,“我從現世而來,想要找到回到原來的世界的方法。”

“原來的世界?不是這裡嗎?”京樂春水有些疑惑。

“這裡?這裡從來不是我的歸所。”一瀨葉子低沉地說,“雖然我原來的世界是個比較腐朽的地方,但那裡有我的朋友和家人。”

“原來葉子醬從來沒有把我和十四郎當朋友啊?”京樂春水輕鬆調侃,手卻攥緊了拳頭。

“我忘記了,抱歉。”一瀨葉子頗有誠意地道歉,“我和你們相處起來感覺還是很輕鬆自如的,我想我們以前是好朋友吧。但是我還是更想回到那裡。”

“啊,那祝你早日找到回去的方法吧。”京樂春水釋然地一笑。

一路上邊說邊走到了四番隊的隊舍,進去一看裡麵忙成了一鍋粥,受傷的死神和治療的四番隊隊員們。

京樂春水隨意的把茶渡放在了地方,招呼了一名隊員治療,順便問了四番隊隊長在哪裡。

京樂春水示意一瀨葉子跟上,“卯之花烈還記得嗎?現在是四番隊隊長。”

一瀨葉子搖了搖頭。

“真的失憶了?全部記憶?”京樂春水有些錯愕。

“我以前會用失憶當做玩笑嗎?”一瀨葉子不解他的愕然。

京樂春水哂笑:“總是說自己記性不好罷了。”

“哦。”一瀨葉子想了想確實是她會說的借口。

當一瀨葉子見到了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時,腦海浮現的是和眼前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的人。

現在眼前的人發型怪異,麻花辮盤在胸前,眼裡透著溫柔祥和。

而她腦海中的那個女人披著長發,眼中滿是冷厲嗜血,好戰高傲。

一瀨葉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錯亂了,現實麵對和記憶嚴重不符。

卯之花烈麵不改色,也沒有主動表示和葉子打招呼。

“八番隊隊長來這裡有何貴乾?”卯之花烈和煦地眯著眼問。

“來看看惣右介,順便帶著失憶的葉子醬見見她的老朋友。”

“藍染隊長的屍體在那個房間裡。”卯之花烈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隻是衝著一瀨葉子笑了笑。

一瀨葉子也不動聲色,跟著他們進入存放藍染屍體的房間。

在一瀨葉子的眼裡,卯之花烈和京樂春水包括他的副隊一起看向空蕩蕩的床,卯之花烈耐心著講解屍體的狀況。

一瀨葉子安靜地站在他們的身後,四處瞟著房間內,一抬眼與卯之花烈對視到了。

卯之花烈半眯著眼睛,緊緊盯著一瀨葉子,無聲地笑了。

“葉子有什麼見解?”卯之花烈突然出聲問。

“我瞎了,看不見。”一瀨葉子聳了聳肩。

京樂春水輕笑:“葉子醬的冷笑話還是這麼的不合時宜,要尊重逝者啊。”

“那好吧。”葉子無突然轉移話題,“我可以留下來學習治療術嗎?”

“當然可以。”卯之花烈莞爾一笑。

“你去忙吧大叔,再見。”一瀨葉子揮手驅趕他。

“這裡不是你的地盤啊喂。”京樂春水低聲說。

“葉子說的對呢。”卯之花烈發笑,“不過醫療術教學的話還要等一下呢,我要先去治療傷患。”

一瀨葉子積極地說:“我參觀學習。”

“我離開。”京樂春水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