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事實就是如此。”南逸說道。
“剛剛那位小姐是誰啊?和時厭關係挺好啊!”紀時悅突然冒出來了一句。
“她啊,叫舒澈,是昭昭的師姐,中醫世家的傳人。多少人的夢中情人啊,可惜啊,人家名花有主了。”南逸有些可惜的說道。
“誰啊?”紀時悅好奇的追問道。
“聽昭昭說是個律師,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紀時悅聽完鬆了一口氣,忽然狡黠的笑了:“昭昭?時厭的小名啊?”
“呃……誰都可以有小名的對吧!”南逸吞吞吐吐的說道。
“您彆告訴那祖宗我說的成嗎?”南逸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是真怕那祖宗罵她。“她小名齊總監也是知道的。”
“好!我不說”紀時悅心情似乎很愉悅,乾脆利落的說道。
“謝謝姐”南逸舒了口氣,專心開車。
很快車開到了目的地,紀時悅回到了會場。
季時厭那邊,被舒澈接走後帶到了一處靈泉中。身上的衣服早就換成了她素日穿的紅色浴袍
“你今晚,挺突然的啊!”舒澈坐在岸邊,笑意盈盈的看著季時厭。
“這寒症最近不知怎的,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季時厭擰著眉,斷斷續續的說道。
“根除是不可能的,下次飛升讓雷劫洗一次。倒不失為一個壓製的辦法。”舒澈說著說著眼睛都亮了。
“你乾脆直接說你看不慣我,想借那雷弄死我。”季時厭好大一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你也沒多嚴重,都不耽誤你跟我貧嘴。”舒澈看了半天說道,忽然笑的賤兮兮的:“你莫不是害怕和人家待一起,拿我當擋箭牌呢!”
季時厭沒搭理她,她又繼續說道:“你這偷偷關注了人家這麼些年,臨了了,有機會了,你慫了。要我說,你就應該直接上,讓她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舒澈喋喋不休的說著,季時厭眉頭越皺越深,忽然一口黑紅的血吐了出來。
“舒、澈”季時厭咬牙切齒,似是下一秒就要撲出來打人似的。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何獨獨對她感興趣啊?”舒澈有些好奇的問道。
季時厭一眼瞪過來的時候,醫生立馬慫了:“不問了,不問了。”
“不對,季昭昭,你直呼我大名。你竟敢直呼我大名。我可是你師姐,你是要以下犯上嗎?你……”舒澈叉著腰,站在岸邊,這哪是師姐啊,分明就一幼稚的小孩。季時厭嫌她太吵了,單手一揮,瞬間啞了。然後,她遊到了靈泉最深的地方躺了下去,任由自己沉入水底。
忽然,她被撈了起來。她喘息著,咳嗽著,抽泣著,苟活著。她笑了,水滴滑落,不知是鹹的還是無味的。
“啪”五個指頭印清晰的落在了她臉上。舒澈揪著她的脖領子,眼神好似可以殺了一個人一般。
季時厭看著醫生的眼睛,嘴角笑意越來越大,最後笑出了聲。
“師姐啊,你這般神情,才配得上你這副美人皮囊。好好的清冷美人,偏生長了張嘴。要不解藥你彆要了吧,不說話挺好的。”季時厭雙手向後撐著身體。說這話的時候,那神情像極了病嬌。普通人看了,怕是要報警了吧。但是舒澈不怕。輕輕給了她一巴掌,伸出手要解藥。
“乖~,放開。”季時厭笑著,將脖領子上的手扒拉了下去。
“急什麼,過個三五天的就好了。”
之後,季時厭在水中打坐,舒澈在一旁怒視著她。
“走了,小啞巴。”季時厭打完坐,整理好自己就離開了,留下舒澈一人在那生氣。
“昭昭,你還好嗎?”次日一早在公司,紀時悅看到季時厭後忙了過來。
當這句話與記憶裡某處相重合時,季時厭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