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 林清河陷入了自我……(1 / 1)

隕星入清夢 君離沐 3168 字 10個月前

林清河陷入了自我懷疑,路天星隻當他還不能接受末世的消息把時間留給林清河自己消化信息,他出門去給林清河準備一些吃的,畢竟林清河暈倒了好幾天,剛開始還能靠輸液後麵末世來了後葡萄糖是用一瓶少一瓶,林清河再不醒過幾天就隻能昏迷著餓死了。

見路天星走了,林清河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很崩潰,他感覺他不是重生了,他怕不是穿越了吧?!平行世界?可惜他不太懂這些哲學或者什麼物理?量子力學現象?啊啊啊,煩死不想了!林清河自暴自棄的仰躺到床上,他盯著天花板發呆隻覺得自己重生或者穿越得太憋屈了,好歹給他點時間屯糧啊啊啊啊,而且!為什麼路天星都有異能,而他,林清河,重生者or穿越者,卻!沒!有!林清河把被子抱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他不想以後隻能躲到路哥身後當小白臉啊啊啊。

但是再糾結一會兒後林清河又愣住,等等,誰說他沒有異能了?他翻身坐起來,話說他一直覺得自己突然發高燒什麼的很奇怪,而且路哥當時說的確是傅昀年那小子救了自己,所以當時路天星可能也出了什麼意外才沒能照顧到自己,所以路天星當時可能也暈了?

而且林清河覺得傅昀年也有點奇怪,他林清河雖然從小和傅昀年互看不順眼,甚至真的鬨過動手見血的矛盾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真的斷過聯係,上輩子最後去實驗室救他的除了路天星就是傅昀年和一兩個受過自己和路哥恩惠的人。但是直到現在看見傅昀年之前他好像一直沒有想起過傅昀年這個家夥,而且那家夥之前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太對勁,不對,那家夥看自己的眼神一直都不對,林清河撇撇嘴,傅昀年一直那個誰都欠他誰都想害他的樣子。

晃晃頭,林清河把注意力從傅昀年那家夥上轉回異能上去,他覺得自己可能也覺醒了異能,畢竟這個無緣無故發起的高燒總要有解釋吧?而且他現在還記得暈倒前好像有誰在他耳邊說話?好像提到了“太陽”?林清河轉頭看向窗戶,窗外太陽掛在天上,林清河不太能直視太陽,反正看起來除了好像比以前更亮更熱也沒什麼區彆?

林清河撓頭,他還是繼續糾結異能吧,他實在不適合智力思考什麼的,上輩子後麵好幾年喪屍生活搞得他大腦都有些生鏽了。

想著當時路天星輕鬆把水流召喚出來的樣子,林清河有些摸不著頭腦,路天星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有異能又是怎麼用出來的?嘖,剛剛路哥離開太快了,他腦子轉慢了,不然就抓著路哥問了。林清河回憶著以前看過的小說,他閉上眼想象了一下描寫過的內視自身啊什麼的結果一無所獲,差點睡著了。他躺倒在床上自言自語:“我真的有異能嘛……”

話音剛落,一簇火花從他手上冒了出來,林清河一下彈起身,他剛剛好像被火烤了一下手,但也不能說烤?就是突然右手燙了一點,林清河盯著自己的右手,一陣子糾結後有些羞赧的說:“異能?”

一簇火苗從右手上蹦出來,林清河又躺倒,他臉上浮起紅暈:“什麼鬼?!為什麼我要念出聲?!啊啊啊啊啊好羞恥啊啊啊!”

他這廂還在為自己的未來感到羞恥,樓下廚房路天星和傅昀年卻也不太和諧,傅昀年盯著鍋裡的菜語氣嘲諷:“那家夥瘋的這麼徹底?想你想到這種程度?”路天星皺了皺眉不太懂傅昀年在說什麼,他沒理會繼續做著菜,傅昀年卻不想他這麼輕鬆,當然,傅昀年也可能看不出來路天星輕不輕鬆,畢竟路天星有一張麵癱臉,除了林清河沒誰能看出來路天星的情緒波動。

傅昀年拿起一包鹽就準備倒進鍋裡卻被水流製止,他跳了一下眉:“喲,你還挺厲害?”路天星覺得傅昀年還真和林清河從小吐槽那樣莫名其妙,他以前雖然也見過傅昀年但和他其實沒什麼交集,畢竟林清河不喜歡傅昀年,也不喜歡路天星與傅昀年有什麼交集,而剛好路天星寵他,於是也就從沒理過傅昀年。

路天星控製水流把鹽瓶放回料理台,他警告傅昀年:“彆打擾我,有什麼要談的或者你想打架也好,拌嘴也好,等我把清河的菜弄好再說。”傅昀年卻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地騷擾路天星:“你說那家夥怎麼天天就賴在你身邊?從小到大明明是我陪著他怎麼就是你陪著他了?還有你是怎麼做到的,你還能控水?嘖嘖嘖,要我說林清河從小就是個神經病,難怪他父母從小就不要他,還有你也是個怪物,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哈哈哈,真有意思,這麼個房間裡兩個神經病,一個怪物。”路天星眉頭蹙地更緊了,他看著傅昀年翻了個白眼但到底沒趕他出廚房,畢竟準確來說他和林清河都是寄住在傅昀年的房子裡,這裡是傅昀年自己清理出來的一片小安全房,而當時林清河的情況讓路天星無法離開他身邊太久,所以現在即使再怎麼反感傅昀年,路天星也隻好先忍耐一會兒了。

但傅昀年好像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他好像看著路天星掃了一圈又好像隻是隨便在他那個方向看了一會兒後笑著撂下一句話後出去了。

他說:“林清河這家夥從小就瘋的厲害,到了末世了竟然也不弱,真是禍害遺千年,依我看以後指不定還要禍害多少人。”

路天星這回是真覺得林清河竟然還沒有和傅昀年完全斷交真是個奇跡了。

回到林清河這邊,他看著手裡的小火苗覺得未來真是毫無光明可言,即使這次有異能的出現讓他對末世的結束有了期待,但是感覺自己以後的社死現場可能隻會加速他的“生命”。

還在糾結呢,突然門被“嘭”一聲推開,手裡的火苗苗一下嚇滅了。

林清河:“……不至於這麼脆弱吧……”

傅昀年看林清河都能瞪著自己的手碎碎念隻覺得好笑,他從來不放過任何可以嘲笑林清河的時機:“喲,林大少爺看什麼呢?看自己嬌貴的嫩手有沒有因為幾天昏迷餓瘦嗎?”林清河狠狠閉眼,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在末世遇見傅昀年還被他救了,林清河把手放下,轉頭看向傅昀年後毫不客氣回懟他:“喲,這不傅小公子嗎,怎麼去染了個發呀,你哥知道麼?”林清河知道傅昀年家裡管的嚴而且特彆傳統,而傅昀年從小什麼都不怕就怕他哥傅明鈺,因為這家夥是個兄控,而傅明鈺深受家族教育也是個十分保守的人,體現在傅昀年高中打個耳洞被他哥教訓了整整一個月,雖然最後因為耳洞打都打了,傅昀年堅持不能白打保留了但林清河反正沒見這家夥再去打過耳洞什麼的。

傅昀年聽後果然啞火了,但是還是不輕不重的刺了林清河一句:“嗬,比不上林少,林少除了自己的路哥就沒人關心了還得我這個死對頭來救你。”林清河無語地看他,覺得自己果然和這家夥水火不容,轉而想起自己的火係異能和路哥的水係異能也是“水火不容”突然有些想笑。

傅昀年見他突然笑了覺得莫名其妙,好吧他和林清河一直覺得對方莫名其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傅昀年走到床前拉過一張凳子坐著然後有些煩地開口:“喂,林清河你能不能少叫你路哥出現,我覺得我和他水火不容,這家夥連和我拌嘴都不行,沉默寡言地過分,我可是不說話就會死的人啊。”林清河無語:“你不說話會死我怎麼不知道?上次在你哥麵前不是認錯沉默得好好的?更何況路哥一點也不沉默寡言,他隻是不和神經病說話罷了。”傅昀年聽後隻是麵帶諷刺回他:“不和神經病說話還天天和你聊這麼嗨?笑死,年度笑話沒有你倆我不信,好了小子,你傅哥累了等你家路哥來照顧你吧,我真是瘋了來看你有沒有事。”

說完傅昀年像是自討沒趣似的起身離開了,林清河看著他的背影還是不知道這家夥來找他乾什麼。

正好也不用糾結了,傅昀年剛走一會兒路天星就端著飯進門了,催著林清河趕快進食填報肚子後林清河和路天星介紹了自己的異能。

路天星聽後有些沉默,他又伸出手到林清河眼前,林清河看著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掌心從什麼都沒有突然變出水流。

林清河:“……老天爺這是明晃晃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