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禦澤在一張長三米寬兩米八的床上醒來,他開始計劃起一整天的行程來,然而他翻開他家裡給他寫的日程表卻發現每一條都是讓他待在家裡。這哪行呢?可是囿於家裡的命令,他最多也隻好在家門口轉一轉。
然而許久未出家門的他,在家門口閒逛的時候卻發現家門口有個乞丐正在乞討,他就給了這個乞丐一百塊錢,乞丐連連道謝著走開了。又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有個小孩子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跟彆人在嬉戲打鬨。
於是他又給了那個男孩子五百塊錢。
“啊?哥哥,不行的,我媽媽說過不能亂收彆人的錢的。”
“沒事,哥哥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朋友的錢是可以收的。”
“也不行的。”那個男孩子說著就走開了。
“嗐,幫彆人都這麼困難的嗎?噢,對了,我可以跟爸說,讓他開一個福利分公司啊,對這就去跟爸說。”路禦澤自言自語道。
路禦澤於是馬上一路上樓,走進了他父親的辦公室。
“爸。”
“我有沒有說過進門之前要先敲門。”
“好的,爸”
咚咚咚,路禦澤敲起了門。
“進來。”路老回應道。
“爸,我跟你說噢,我有一個特彆好的想法。”
“哦?我的兒子現在也可以為家裡支招了,說來聽聽。”
“我們開一個福利分公司吧。”路禦澤非常高興地對父親說道。
“福利分公司?”
“對啊,就是開一個公司救濟貧困人士嘛,正好也可以增加我們公司的聲譽嘛,不是嗎?”
“去去去,我還以為你想到什麼營銷的新辦法了,這種有害無益的事情我怎麼會做呢?”
“這怎麼能叫有害無益呢?爸,你聽我說啊。”
“不用說了,小小年紀想這麼多乾什麼?”
“我都二十了,我不小了,爸。”
“行了行了,快出去吧,爸還要忙呢。”說著路老就把兒子給推了出去。
“爸,爸,你再聽我說啊。”
可是門終究還是關了上去,這扇門到最後也是沒有給路禦澤情麵。
受到挫折的路禦澤決定以後要靠自己的努力造福社會。
出門的路禦澤在廣場遇到一夥人正在毆打一個少女,真是豈有此理,路禦澤自然不可容忍,上去就給幾個小混混一頓教訓。還好路禦澤從小就練過武術,要不然怎麼能打過這三四個人。幾個小混混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撤走了。
“沒事吧,姑娘。”
“沒事了,謝謝先生。”
“以後離這種人遠點就是了,可彆再遇到這種人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章遠甜,叫我遠甜就好。”
“好,遠甜,很高興認識你。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
“我家,我家在......”章遠甜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接著說道,“我忘了......”
“你?失憶了?”
“失憶?什麼失憶?我失憶了嗎?好像真的記不起任何事情了,隻記得自己的名字。”章遠甜突然感覺精神恍惚,沒站穩,竟暈了過去。路禦澤馬上過去扶住了章遠甜,把她背到了自己家中。
路禦澤是有自己的單獨的房子的,當時雖然家裡人不許,但他還是買下了這間房。
路禦澤緩緩地放下了章遠甜,天色已經漸晚,床已經有人睡了,路禦澤就隻好睡在沙發上了。
章遠甜此時茫然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什麼都記不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對路禦澤毫不設防,難道就隻是因為他救了自己嗎?難道是因為前世跟她是一家人?不論章遠甜如何胡思亂想她都想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路禦澤早早地就醒來了,才早上五點半,可能是誰在沙發上不習慣吧。他來到床前,發現章遠甜還沒有醒過來,被子卻有一半掉在了地上,於是又輕輕地把被子給章遠甜蓋上了。
過了良久,章遠甜終於醒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路禦澤趕忙向章遠甜問道:“怎麼樣,想起來什麼了嗎?”
“我好像,好像是從北,北......頭好痛啊,我想不起來。”
“沒事,想不起來不要硬想,先躺下來吧。”
“好。”說著,章遠甜又躺了下來。
看自己剛救下來的人就這樣調動不起來自己的回憶,路禦澤非常的擔心,一方麵是因為自己沒的睡,但另一方麵主要還是怕她回不了家,她的家人會擔心。
於是路禦澤開始在網上搜索起恢複記憶力的辦法來。第一個辦法是喝藥,於是在網上查了之後就開始抓起來,當歸,黃柏......(藥物配方純屬虛構,請勿模仿),然後煎來給章遠甜喝了,但是喝完之後好像沒有作用,不過她冷掉的手都是溫暖了許多。
第二個辦法,讀書。看到這個辦法,路禦澤立刻在房子裡找起書本來,立刻就翻出了一本童話書,然後開始讀了起來:“從前,有一隻小鴨子......”
章遠甜聽得倒是很歡,可是依然沒有起到任何的功效。
再接著是聽音樂,剛想問她喜歡聽哪些歌,但是目的不就是為了恢複記憶嗎,都能知道自己喜歡聽什麼歌,大概就不需要恢複了吧,於是就隨機點了幾首流行歌和幾首古箏曲,最後的結果,還是無用。
還有最後一個辦法,電擊療法。這,真的會有用嗎?路禦澤遲疑了很久,決定去問問章遠甜的意見。
“還有一個辦法,電機療法,可以嗎,遠甜?”
“你都對我這麼用心了,我怎麼好拒絕呢?”
於是路禦澤二話不說,租來了一個電療機器,這個機器是一個塑料盒子,盒子外麵有四根管子,管子上麵有貼電療貼的扣子,看著就十分專業,路禦澤照著租給他機器的人的方法,把貼子放了上去,然後放到了章遠甜的耳朵後麵,開始電療。
路禦澤開始詢問道:“怎麼樣,遠甜,想起來了嗎?”
“好像,好像快要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