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 摸著被撐得圓圓的肚子,……(1 / 1)

摸著被撐得圓圓的肚子,科頓艱難的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大意了,做的有點多,現在撐得有點難受了T-T。

躺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段時間後,終於不那麼難受了,科頓坐起來心有餘悸的摸了摸額角,以後一定不做那麼多了,差點撐死他,不過一個人吃飯是有些寂寞,要不要買隻寵物養養?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就他現在的工作時間根本沒有辦法長時間的給予買回來的小東西多少陪伴,反而讓它不開心。

歎了口氣,科頓起身來到廚房,把剛才吃完的盤子都洗乾淨,消過毒之後再擺在架子上。

收拾完這一切,科頓又簡單把房間收拾了一下,才進到浴室洗澡,然後幸幸福福的把自己卷進被子,舒舒服服的進入夢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科頓都是在調度中心工作,沒有再去118隊實習,主要是調度中心這邊很忙,好多同事不幸感染了流感,陸陸續續請假的人非常多,實在是不能給予他太多的自由時間。

科頓也無所謂,反正在哪都是上班,還是先乾好本職工作吧。

直到有一天科頓突然接到巴克的一個電話,“邀請我參加聚會?”科頓有點吃驚,“什麼聚會?”

“奇米最近已經出院了,休息一段時間已經歸隊了,不過現在還是要他做一段時間文職,觀察他的恢複情況。我們覺得應該給他開一個慶祝會,歡迎他歸隊。”

科頓有點遲疑,是慶祝他死裡逃生?還是失戀?那個都不是慶祝的理由吧。算了,也許他們隻是想找個理由想要HAPPY一下。科頓想了想最近的安排,發現時間還是允許的,最近請假的調度員陸陸續續都歸隊了,他也可以請假了。“好的,時間是哪天?”

“你答應了,太好了,一會我把時間發給你,記得要過來啊。”說完巴克就把電話掛斷了。

不一會,科頓就收到了通知時間的短信,看來是協調了一下所有人的時間決定的,科頓看了一眼時間,去和喬治說了一聲那天他要休息的事。

喬治很痛快就答應了,告訴他玩的愉快。

時間轉眼就到了,聚會的時間訂到下午,地址就在118消防站裡,畢竟他們還要執勤,也不敢太放肆,隻是簡單的約了幾個好友和家人。科頓上午在家考了一些小蛋糕,打包好就趕了過去。

來到消防站,發現人數比他想象的要多一些,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科頓找到巴比,把烤好的蛋糕交給他,就被一邊放置的一個蛋糕吸引了注意力。

誰那麼損,製作了一個奇米當時受傷時候的蛋糕,擺在那,還有一截鋼筋橫著插在那,頭頂還豎著插了一個蠟燭?

就在科頓十分無語的看著那個蛋糕,就聽到身邊突然有人開口說話了,“是不是覺得那幫小子特彆壞?”

科頓聞言回頭,發現正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奇米。

“你不生氣吧?”科頓點了點那個蛋糕。

“怎麼會,反著大家就是開玩笑,而且當初也確實是我不小心,所以……”奇米抬手指指眉心處的那道傷疤,“也算是給我長個教訓吧。”

沒等科頓開口說話,奇米就被人叫走了,一行人鬨著要奇米點蠟燭許願,結果一群男人兜裡都沒有火柴,被旁邊的家屬笑了夠嗆,嘲笑道,真是消防隊啊,一點明火都不能有。最後,還是巴比想起來他的更衣櫃裡好像還有剩下的火柴,讓大家稍等一會,他下去找找。

結果人下去之後,半天沒上來,大家也就起哄著讓奇米趕緊把蛋糕切了,畢竟那麼個人頭立在那也怪瘮人的。

他們這邊剛切好蛋糕,巴比就上來了,後麵還跟著一個女人,科頓定眼一看,原來是艾比,想來人應該也是巴克約過來的,走過去打了聲招呼,“嗨!艾比,你也過來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們一起過來呀。”

艾比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出門比較慢,還以為我過來遲了。”

科頓笑了笑,“剛好,我們在分蛋糕,過來正好一起吃吧。”看出艾比有點放不開,把人交給巴克,科頓就退到一邊,默默的吃起蛋(瓜)糕。看著巴克把人介紹給眾人,看著奇米嫉妒的挖了一大口蛋糕塞在嘴裡,碎碎的念叨著“憑什麼,我出車禍失戀,那小子卻能找到女朋友……”之類的,抬手又吃了一口蛋糕,嗯,真香。

不過幸福是短暫的,警鈴突兀的響起,要求118隊出警,當值的警員都放下手中的吃的,快速出警,隻剩下一群家屬,習慣的該吃吃該喝喝。

科頓又挖了一塊蛋糕,來到沙發上,邊做邊吃,他覺得這家蛋糕不錯,甜而不膩,不會讓人吃兩口就覺得膩得慌,一會跟巴克打聽一下,是哪家店。

這時,科頓覺得有個人好像坐在他旁邊,轉頭一看,是阿西娜。就打了聲招呼,“嗨!阿西娜,你也過來了啊,今天不用執勤嗎?”

“請了幾天假,處理了一些事情,正好亨邀請我過來就當是散散心了。”

科頓看出來阿西娜不想細談,也就貼心的沒有追問。

這時反而是阿西娜找他聊起天來,“我記得前段時間在班德河裡發現的屍體也是你接的警?”

科頓不解,“是啊,怎麼了?”

“那個人我們把他帶回警局後,給他進行了解刨,發現他的死因是被注射了大量的違 禁藥品,注射過量致死。”

科頓聽到一個詞,“被?”也就是那個人不是自願去注射的?

阿西娜點點頭,“是的,我們發現他的時候發現他的左手不見了,警犬在周圍都沒有找見他缺失的左手,證明那條河,不是案發現場,而是拋屍現場。我們的法醫通過解刨,發現男子是左利手,而且左手臂斷裂的位置顯示手臂被斬斷時,男子還活著。我們找到的針眼卻在右手肘部,那是自己無法注射的部位。”

聽到阿西娜的話,科頓接著說:“也就是說,這個人生前被類似仇家的人找到,砍掉他的左手用來泄憤,發泄完之後給他注射了大量的違 禁藥品,在他死亡後,就把他拋到河裡,毀 屍滅跡,那如果能找到他的仇人案子是不是很快就破了?”

阿西娜點點頭,“剛開始我們也是這麼以為,但是調查發現這個人就是個無賴,偷,搶無惡不作,他的仇人非常的多,都是想要他死的那種程度,所以調查很久,也沒鎖定嫌疑人。正巧實驗室那邊也把毒物成份分析出來了。居然跟之前那個導致人出現幻覺的藥物一致,後來上麵就讓封存證據全都轉交給FBI了,可惡,我們白白調查了那麼久,反而讓他們撿了便宜。”

後續的事就是科頓能知道的,阿西娜也沒說,兩個人就東拉西扯的想到哪聊到哪,知道巴比他們出警回來,一行人有吃了一頓飯,就各自回家了。

科頓幫著隊裡的人把餐廳收拾好,拒絕了巴比要送他回去的提議,自己就打車回去了,回想今天吃到的瓜,沒怎麼在意就轉頭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上班,被請到會客室的科頓都明白,他就是湊個熱鬨吃個瓜,而且這個瓜還是自己跑過來的,怎麼會被瓜砸到?

看著會客室長桌上對麵坐著的熟悉二人組,科頓覺得有些胃疼。

FBI探員瑟雷·布斯,人類法醫學博士坦普瑞·布雷納恩博士。

“你好,艾萬蓋洛斯先生,我們有見麵了,我就不用做自我介紹了吧,今天麻煩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下。”還是布斯先開口說到。

科頓點點頭,“叫我科頓就行,布斯探員請問要讓我協助調查什麼?”

布斯沒有坐在對麵的椅子上,而是靠坐在科頓旁邊的桌子上,這讓科頓不得不抬頭看著他,“哦,我聽說班德河拋屍的報警也是你接的警?”

科頓塔頭抬得有點不舒服,但還是回答道:“是的,如果你是對這件事有疑義可以調取當時的通話錄音,我都是按規定辦事的。”

布斯搖搖頭,“錄音我們已經調取了,沒有發現問題,我們今天過來是想問問你,認不認這個人?”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上麵是一個白人男性的半身照。

科頓接過來,仔細的分辨著,最終搖搖頭,“我沒見過。但是,這根我有關係嗎?”

布斯拿回照片,“有一點關係,我聽說你之前被襲擊了,而這個人,”布斯點點照片上的人臉,“他就是襲擊你的人。”

科頓挑眉,“當初襲擊我的人?但是我記得我醒來之後看到的視頻錄像上並不能確定就是這人吧?”都快糊成像素塊的視頻真能看出來是誰嗎?

“我們在他其中的一個住處中找到你的一張銀行卡,上麵隻有他的指紋。”

科頓有點明白他們找來的意義,“你是覺得我找到了當初襲擊我的人,但是我沒有報警,而是私下去報複他,導致了他的死亡,最後拋到河裡,在自導自演了一場報警劇碼?”

布斯表麵沒有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可能在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科頓有點無語,“但是前提是,我得記住這個人才能成立吧?你既然調查過就應該知道,我被襲擊之後就失憶了,到現在都沒有恢複,怎麼可能找他?”

這時旁邊一直坐著的布雷納恩博士又開口了,“我們調取了你當時的就診記錄和頭顱CT,對比發現,那種程度的傷害並不會造成嚴重的損傷,從而導致你失憶,對此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