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季芸琴自……(1 / 1)

淵清常隨 雪兒雪花開 11113 字 10個月前

[季芸琴自然不可能任由對方,就這樣真的一斧頭劈向麒麟,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說的話,都不可能吧

索性就二話不說的直接一個霹靂彈砸了過去,一瞬間將劉旋風砸得灰頭土臉的

而麒麟似乎在這之前也察覺到了危機的來臨,所以忙的躲開了,倒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而之前不知道為何在空中的泓淵,也終於落了下來,落在了麒麟的身邊,守著麒麟

過了好一會之後,劉旋風也終於是從剛剛的暈眩中清醒了過來,一看來人竟然是護發,有的時候與其之間似乎也帶著一些疑惑與不解

“護法,你怎麼炸我呀?”]

“依我看,青霽你那個時候應該是故意的吧?”

逗安總覺得哪裡有一些不太對勁,又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樣子,過了一會之後反應了過來

“我怎麼總覺得那個時候你完完全全的把劉旋風當傻子了呢?”

可不是嗎?當時這樣子的做法好像本來就是奇奇怪怪的,可是如果沒有弄錯的話,後來應該還是成功的忽悠住了劉旋風了吧?

不然的話,他的身份也不至於一直能夠隱藏的住,至少,在野豬林那一次之前都是這個樣子的

青霽似乎隱隱的也帶著幾分得意的樣子:“想要騙得過劉老三,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又能夠有多難呢?你們且看著吧!”

[季芸琴自然也知道現在是拚演技的時候了,看著偷偷帶著麒麟離開的泓淵似乎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但問題是有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想要吐槽

怎麼?現在才想起,要離開了呀,之前不是還打的挺上頭的嗎?你們長虹一脈的人,一個個的是不是都有點毛病啊?]

“嗯,哈哈,說句實在話,其實當時我也並不是很清楚這小子中了寒墮,雖然說以前的確是有聽說過這方麵的傳言,但我當時總以為是弄錯了,畢竟那東西在我們這個地方的毒物排行上,少說也是前五的存在,即便這小子練的是克製寒毒的長虹內力,但是,也不足以讓他活了四年,還一步一步的,繼續,發展自己的劍法,畢竟這東西,對於經脈的損傷是很大的。還是到了後來,在雪山的時候,才注意到這一點呢!”

嗯,所以說那個時候並沒有意識到,泓淵就在那個地方,和劉旋風打起來,而並沒有儘早脫身,其實也是因為,自身的身體情況,所以才會不得不如此嗎?

[當然了,表麵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樣子,隻是質問著劉旋風,還有意無意的稍稍的改了改自己的位置,讓劉學峰沒有對的,旁邊離開的兩道身影

“劉旋風,我問你,之前來圍捕的時候,教主到底是怎麼說的?”

提到這個的時候,這位三堂主四一時間就有一些泄氣了,小心翼翼的回答著:“見了麒麟就放信號彈……”

“光是這一點,你已然就沒有做到了,還有嗎?”

“不能夠傷害麒麟,隻有火麒麟的血才能夠治好教主的病症……”]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病啊?竟然要看喝血才能夠治療?”

覺得有一些奇怪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是那些外來者,沒辦法,他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這樣的病啊,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會覺得有一些奇怪吧

泓恒冷笑了一聲:“說是病的話,但也不能夠完全算是病,可是如果說不是的話,似乎又有一些說不太通的樣子。”

“兄長,就連我這個知情的被你這麼一說,都弄得有些糊塗了,有些事情就不能好好說嗎?怎麼總是喜歡打啞迷呢?”白漓路上有一些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家夥不過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武功而已,不過說到底,那個時候,這家夥說走的自然不是什麼正道,而是邪道,為了能夠更快的有所成效,他甚至還服用了血魔瘋癲丸

那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東西,服用的話會讓人成為血魔,對於鮮血,有著無法抗拒的渴望,換句話來說,他們會不定期的需要服用大量的鮮血,用來緩解病情,否則的話,就會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之中

當然了,這種東西的話也的確是能夠快速的提高服用者的武功,可是,如果不那麼做的話,會讓人經脈逆行,痛不欲生,然後,無意識的,成了吸血的魔鬼

當然了,如果那麼做的話,也會一步一步的被藥物控製,總之,不管會不會這麼做,最後的結局都是差不多的,無非就是成為被血魔控製的傀儡罷了

當然了有一樣東西,可以擺脫血魔的存在,僅僅讓這藥物留下,能夠讓人武功倍增的藥力,就是麒麟血。”

麒麟也說道:“是啊,那家夥知道我的血能夠擺除血魔的控製,而且如果真的喝了我的血的話,本身就能夠提升武功,又怎麼可能不把目標放在我身上呢?”

達典也說著:“其實呢,在十裡畫廊有一塊靈泉寶玉,能夠緩和血魔風癲丸的毒性,所以說那個魔頭,也曾經將目標放在了十裡畫廊,但是那個時候,他雖然逮到了我,但我自始至終沒有說出靈泉寶玉的下落,十裡畫廊的機關陣法,又不是他們能夠輕易破解的,而且,終究也是緩和而無法根治,所以到頭來,那魔頭終究還是把目光放在麒麟身上了。”

逗威也冷冷的說道:“其實這樣說起來,有一種東西倒也的確是能夠避開麒麟血,隻不過,有一些過於危險了,以黑煜的性格來看的話,是斷然不會這麼選擇的!”

逗安也點頭說道:“是啊,畢竟那個方法是要引天雷入體,進入自己的經脈之中,將自己的內力連同混入內力的毒性一並清除,能夠活下來的幾率都不足三成,而且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一生修為絕對會被廢的,黑煜本來就是為了能夠提升自己的武功,所以才會吃這東西,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冒這個險呢?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有……”

逗安的話說到一半就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或許有的時候也會發現自己好像一不小心都要劇透了的樣子吧

雖然說在這個地方好像遲早都會要知道的,可問題是有一件事情,最好還是先不要讓長輩們知道比較好

嗯,或許有的時候先讓他們知道,泓淵這小子到底有多麼的喜歡作死,或許到後來他們知道,後來發生那些事情的話,也就不會那麼的無法接受了吧

逗威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你為什麼會研究這個方麵的問題?”

“這種事情有什麼問題嗎?彆忘了,我可是神醫,既然這世界上存在著這樣的毒藥,作為神醫的我當然會比較好奇一些啊,何況還是我們的老對頭,曾經用過的呢!”

這位果然也是影帝的成員之一,所以有的時候,好像還真的是演的很像那麼回事的樣子吧,讓人看不出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其他方麵的問題呢

莎雲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便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小安,你這話該不會是,你們當中有什麼人曾經不小心吃過這東西吧,不然的話,你剛才的那個什麼並不是所有的人這句沒有說完的話,就變得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了。”

莎栗:娘,你還真沒說錯,那個時候我們當中底下有人不小心吃了這東西

逗安有些尷尬的笑著:“前輩,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我之前也說了,這東西根本無藥可解,麒麟血,我們斷然是不可能不動的,靈泉寶玉也隻能夠暫時的緩解毒性而已,就算用那條危險的法子,能活下來的也隻不過是個廢人不是嗎?可是,從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來看的話,怎麼可能嘛?”

泓恒倒是一不小心想到了模樣的一種可能性,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覺得這種情況好像有一些不太可能的樣子

“不對不對,應該不可能是淵兒,畢竟本命長虹石雖然說是能夠護住經脈,但是實際上,總歸還是有一定的限度的,火舞旋風雖然能夠在短期內恢複功力,但是這東西實在是過於危險了,曆代長虹劍主也就隻有第一代泓寰宇先祖才突破到過那個層次,淵兒小小年紀,應該也不會去冒這個險才對,更何況,至邪之體會將血魔瘋癲丸的邪性放大,寒墮本就是陰邪一類的寒毒,當初我們設在長虹劍上頭的封印,隻怕早就把這孩子給廢了。”

嵐清:公公,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時候不小心撞到這東西的,真的是泓淵

達幽總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怪怪的,便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先不說,也不知道這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就算發生過的話,好歹靈泉寶玉的十裡畫廊,總歸不會演變成太難堪的局麵才對。”

現在尷尬的人變成了達幽:父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因為你兒子的關係,泓淵一名能夠得到靈泉寶玉

青冥也說道:“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有的時候也未必需要引天雷入體那麼危險,畢竟,無論是青光還是奔雷,本身都是與雷電有關的。”

青霽:老爹呀,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當初你兒子對於劍法的掌握還沒有這麼的精細呢?

奔霆似乎此時此刻,基本上也認定,就算有人不小心中了這東西,也很概率並不是自己兒子,所以也笑著說道:“我想除非那個時候不在,否則的話,我家氿兒絕對會願意出這份力的。”

此時有點尷尬的人就是奔氿:爹呀,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初俺對於奔雷劍的掌握也並不是那麼的精確,而且當時,我好像也的確不在呢

嵐晶皺了皺眉頭:“說來也奇怪這東西不是隻有在魔教裡麵才有嗎?怎麼會跑到外麵來呢這群孩子應該也不是那麼莽撞的人才對吧!”

很好,這些貌似是基本上認定他們應該是有人不小心中了這東西了

嵐清再一次覺得有點尷尬:母親,這要說起來,當時,被騙了的人,好像是女兒自己……

白漓還是覺得事情有一些奇怪:“如果真的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的話,那麼一個隻有一個可能,是他們信得過的人拿過去的。”

玄惜雖然也想到了其中的一個可能性,卻覺得那種情況應該是不存在的才對

“應該不至於,畢竟如果真的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的話他們之間不可能會這麼和諧吧!”

黑墨覺得有一些無語

你說你們這些長輩們到底怎麼回事啊?

你們這一句句話說到最後好像尷尬的都是我們這群年輕人

因為這樣說起來的話,當初的血魔瘋癲丸好像還真的和我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呢

雖然說,嚴格的來看,貌似也不能夠完全算是我的關係

不過總歸,也的確是有一定的聯係就對了

嗯,不過好在,從現在看來的話,這些長輩們好像也沒有過多的糾結於這個問題,或許是覺得,繼續看下去的話,整會弄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聽完這句話,季芸琴白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直接用手敲了一下對方的腦袋:“你說說你要是我剛才不阻止你的話,你會不會傷害到麒麟呢?”

劉旋風這才成功的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到底是鬨出了怎麼樣的一回事了吧?

見對方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反應了過來的樣子季芸琴也並不建議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再添一把火

“所以說你看我剛才該不該炸你呀?”

這下,劉旋風是被完全忽悠瘸了:“對對對,炸的好,炸的好,多謝護法,不過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教主啊!”

“好了好了,知道了,老三!”季芸琴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表示安慰的樣子。]

奔氿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劉旋風:“所以說當時兄弟,你就真的沒有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嗎?”

“這我還真沒看出來呀,”劉旋風是否也有一些鬱悶,“真要說起來的話,哪怕是到了現在,我也沒覺得護法所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啊……”

黑墨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芸琴這家夥向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往往都是你被賣了,還會幫著數錢,甚至認為對方還是為你好的那種情況,隻不過有的時候麵對不同的人會用一些不同的手段罷了,不然你以為那個時候所謂的左右逢源到底是怎麼來的呀?”

嗯,該怎麼說呢?這樣的一種說法本身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才對,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再一次提到以前的名字,青霽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太舒服的樣子

感覺整個人的身上,似乎都有那麼一點點的毛毛的,尤其是提到這個名字的人,還是黑墨

雖然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勉強還算得上是不錯的,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是一樣

可是黑墨,黑墨終究是那個人的兒子,有的時候,也難免會有一些在意吧

更何況,現在他們在觀看的內容,剛好就是他作為魔教護法臥底魔教最後的那一段時間啊

但問題是有的時候,似乎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的樣子,因為對方說的好像也沒有錯呢

[在得到了對方的保證之後,劉老三終於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結果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泓淵已經偷摸摸的帶著麒麟離開的樣子

“護法,秦嶺跑掉了,我們快追吧!”

季芸琴似乎也是才注意到這個方麵的問題,急忙催促道:“你這個笨蛋,還不趕快去追啊?”

然後劉旋風就徑直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著“互發,快放霹靂彈!”

季芸琴眼珠子咕嚕嚕的一轉,便又掏出了一顆霹靂彈,朝著前方扔了過去,同時又大聲的喊著:“泓淵小子,看我霹靂彈,霹靂彈來了,看彈!”]

哈哈哈哈

在這空間裡麵,大家會忍不住笑,成了一團,就連之前可能存在著血魔瘋癲玩問題的陰影都消散了不少

因為總覺得眼前這樣的一個情況,實在是太讓人覺得好笑了一些吧

“青霽,我總覺得那個時候你想要說的話,好像還沒有完全說完的樣子,如果說想要補齊的話,應該就會變成,要小心啊,一定要躲過啊之類的吧。”逗安忍不住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青霽沒好氣的說了一:“喂喂,你這家夥也用不著笑得這麼誇張吧?真要說出來的話,反正能夠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進行提醒,我又何必想其他的方式呢?”

“也對,幸好那個時候麵對的是劉旋風,但凡換成是朱無界的話,你可能都要想想,應該怎麼樣才能夠糊弄過去了吧?”黑墨有的時候有一些慶幸,當時碰上的是劉旋風,而並不是朱無界

“可能吧,那頭豬我認識也有十幾年了,可問題是有的時候,難免都會覺得有一些難以應付的,還是剛剛進入魔教那時候,要好騙些。”

小鹿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什麼的樣子:“對了,芸琴,我記得當時你入魔教的時候,朱無界也還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吧,當時就已經被你耍的團團轉了。”

青霽想起兒時的事情,也笑了:“不過真要說起來的話那個時候我也隻不過是運氣比較好而已,如果換做是碰上了,後來的朱無界的話,我都不知道究竟死了多少次了吧,鼻子那個時候,還隻有七歲,很多事情都考慮,都並不是那麼完善。”

嗯,還隻有七歲的時候進魔教做臥底,也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個膽量才能夠做的出來呢?

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憑著一個七歲的孩子,應該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才對吧

總覺得在這件事情當中,可能還會有長輩們的一些手筆才對

可是又是怎樣的一個人,會膽子大到將這樣一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一個還隻有七歲的孩子呢

“或許這一點也的確是因為運氣吧,畢竟這個時候已經是十年後的你了,自然而然還是能夠輕易的騙過十年後的朱無界,不是嗎?”

[泓淵自然而然的也聽到了這一句高呼,回頭便看到了朝著自己飛過來的霹靂彈

順勢拔出了身後的長虹劍,然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看這位護法使者還算是比較順眼吧,所以鬼使神差的將這霹靂彈朝著劉旋風的方向打了回去

“你們自己受用去吧!”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覺得這位魔教的護法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從眼緣上還算是比較合的,不想白糟蹋了這張臉

當然了,有的時候還是因為覺得有一些事情,有一些疑惑而已

總覺得對方的舉動哪哪都有一些不合時宜,都有一些詭異矛盾

不管怎麼樣,如果對方的身份,如果真的僅僅隻是魔教唯一的護法的話,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失誤才對啊

當然了,還有一點,雖然說那個時候自己也是當事情進展到一定程度之後才匆匆趕回的,可是當自己回來的時候,這位魔教護法似乎是在懸崖下的樣子

那個時候總之冒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念頭,總覺得自己的爹爹就像是故意將這人扔下懸崖之後才用的火舞旋風]

“所以說,當時在那樣的一種情況下,泓淵居然還會有心思,來考慮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嗎?”

“誰知道呢?我記得這位好像經常容易出現那種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想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這麼說來也對,為什麼政委總能夠在一些我們以為他打架上頭的時候,冷靜的思考其他方麵的一些問題呢,就連後來在天狼門的那個時候也是一個樣子的……”

“所以說,當時在天狼門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這個,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並不是很清楚,嚴格的來說的話,當時在天狼門的,現在又在這裡的,本身就隻有泓淵一個而已。”

這話一說的話,弄得長輩們就覺得更加的奇怪了吧?

“隻有泓淵一個人在天安門那,那個時候你們又在哪裡啊?又是因為一些什麼樣子的原因發生了衝突呢?”

嵐清:“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應該是在斷魂穀,等我趕到天狼門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不過好在那個時候,道德還不算是太晚。”

奇怪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斷魂穀好像就在天狼門附近,不遠的地方吧?

會在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情況下,急急忙忙的趕過去,然後還不算太晚,本身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可問題是這好好的,為什麼就莫名其妙的跑到這種地方去了呢?

莎栗:“那個時候我正好和奔氿在去找泓淵的路上,因為當時嵐清出了點事,想要去找泓淵商量,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剛好錯過了。”

奔氿也點了點頭:“是啊,說實在那個時候的情況,真的把我們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變成那個樣子了,也是因為我們無用,沒能夠保住嵐清,所以才隻能夠去找,本來就忙得不可開交的泓淵。”

所以說這事情解釋起來好像就變得更加的奇怪了吧?

嵐清好歹也是冰魄劍主一般來說的話,應該也是能夠保全自己的才對啊,當然咯,如果說是不小心受傷了的話,那就真的得另當彆論了

可問題是,這種不小心受傷了的狀態,又是因為一些什麼樣的事情引發的呢?這也的確是個問題

而且聽剛才這兩人的說法,他們那個時候的情況好像也有一些不太好的樣子

究竟是因為一些什麼樣子的原因,才導致這種狀態的發生呢?

還有就是所謂的到處跑來跑去,忙的不可開交的泓淵,究竟又是因為一些什麼樣子的原因,所以才會這麼的忙碌啊

關於這一點,大家夥似乎也有一些不太明白的樣子

逗安也說到:“那個時候我剛好在天狼門附近的雅蘭園,在那個地方,無意中撿到了被天狼門斷魂穀穀底的流沙陣衝出來的小鏡子,從小鏡子那裡得知了嵐清出事了,正打算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原來連泓淵都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小鏡子也點了點頭:“是啊,那個時候還真的是讓人嚇了一跳,先是撿到了從懸崖上摔下來的嵐清姐姐,然後,就被自家的流沙鎮卷到雅蘭園了。”

小鏡子可能還並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一些什麼,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的話吧

什麼鬼,什麼鬼,莫名其妙的從天狼門的斷魂穀摔了下來嗎?

很顯然,那個時候這件事情應該是和天狼門本身有什麼關係的才對吧?

還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小鏡子現在是天狼門唯一的繼承人,而即便是那個時候也是天狼門唯一的大小姐吧

以小鏡子這樣的一個身份,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斷魂穀穀底,然後還莫名其妙的被斷魂穀穀底的流沙陣給卷到了雅蘭園呢?

這所有的事情聽起來好像都有那麼一點點的怪怪的

但是很顯然,現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就算是想要細問,可能也不會得到什麼太多的收獲呢

青霽也跟著說道:“那個時候我正在獨自一個人調查鼠族的事情,所以當時也不在那邊,甚至還隔得有些遠,不過我隻知道當時,泓淵是因為聽到奔氿莎栗說我這邊遇上了些麻煩,所以才千裡迢迢的跑過來幫我之後,又收到逗安的傳信說是嵐清又遇上了一些問題,然後又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去而已。”

嗯,該怎麼說呢?像這樣的一種情況,光是聽上去就會覺得挺累人的了吧?

雖然說天狼門和雅蘭園之間的距離好像並不是太遠,可是這個鼠族到底是存在於哪個地方的呀?

一會跑到這邊,一會跑到那邊,這隻貓恐怕也是累壞了吧

泓恒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你說調查鼠族,所說的可是一直隱居在鬼堡的鼠族嗎?”

想起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青霽其實也是有一些無可奈何的:“對,就是那個地方,嚴格的來說的話,那個時候,我們幾個都差點沒給累死。”

“我記得鼠族是母係氏族,鼠後的夫婿,名為華孟承,是藥王穀穀主華盁的次子,而我的母親華盈盈,剛好就是華盁的同胞妹妹。”

嵐清也點了點頭,其實有的時候也是挺鬱悶的:“是的,從這個方麵來看的話,泓淵和那個鼠族的聖女靈兒,也算是遠房表兄妹的關係,不過那個時候,雙方之間,也的確是鬨得挺不愉快的。”

達幽也說道:“所以說當時發生在天狼門的事情,基本上算是靈兒一手導致的吧,不過那個時候,我正好回十裡畫廊拿東西去了,所以剛巧也不在。”

所以說當時那樣的一種情況下,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樣子的事情啊?

這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有的時候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讓人抓狂呢

可問題是有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好像鐵了心的,不想提前把事情給說出來的樣子

也對,畢竟之前是麒麟說的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劇透的情況吧

所以說現在他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好奇地看向了麒麟,大概的情況就是在問,那個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了,準確的來說,他們也沒指望麒麟能夠說些什麼,畢竟,總不至於,就連麒麟也大老遠的從張家界跑到天安門去了吧?

可問題是,麒麟偏偏還發話了:“關於你們感到好奇的那件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這麼說吧,當時我和泓淵之間的伴生關係,險些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而發生轉移。”

伴生關係發生轉移嗎?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泓淵應該還是單身的情況吧,就更加不會存在自己的孩子

如果是在有自己的後代的情況下,像這樣的一種半生關係,會在之前的人瀕臨死亡或者是出於一些其他的自主意願的時候發生轉移,轉移到自己的後代身上

但是,當時的情況好像還並沒有自己的後代吧,想要轉移這個關係,隻能夠是先前的一個人主動的進行轉移而已,轉移的目標隻能夠放在自己的血親身上

而且轉移的時間也僅僅隻是在泓淵自身麵臨生死危機的時候吧

是一種可以說是主動,也可以說是被動的感覺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情況隻能夠處於一種瀕臨死亡的時候,主動將這樣的一種關係進行轉移,當然了,也有可能會出現不願意轉移的情況,那麼到時候,麒麟也同樣會死亡,整個森林大地,都會遭受滅頂之災,當時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泓恒真的是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青霽聳了聳肩:“所以我們之前才說,泓淵即便是在那樣的一種情況下,也能夠冷靜的將這樣的一種關係轉移啊,雖然說,那時候這家夥的做法,的確也是非常的不理智就對了。”

所以說在那樣的一種情況下,到底是理智還是不理智呀?

這種情況恐怕也沒有幾個人會知道,當然了,這種事情本身也沒什麼,等到時候放到這裡來的時候再一起來討論討論到底是屬於一種什麼樣的情況吧

“所以說當時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把這小子逼到這種程度了?”

嵐清略微的思索了一下之後說道:“嗯,準確的來說的話和我有關,或許這也算是一種其他形態出現的子母殘局,隻不過那個時候,多少有一些不太一樣而已。”

長輩們將目光放在了二郎的身上,畢竟這位是天狼門的人,沒到李天狼門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這位天狼門當時的二當家會不知道啊?

可問題是,二郎有的時候好像還真有一些不太清楚的樣子

“抱歉抱歉,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並不是太了解,當時在天狼門的隻有大哥和三郎,我那個時候,剛好被困在了鼠族的地牢中,等我終於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我也成了天狼門唯一的掌門。”

嵐晶覺得現在有點毛毛的:“等一下,等一下,所以說這件事情和天狼門玉蟾宮還有鼠族都扯上關係了嗎?若說有什麼東西和這三者都有關的話那我也隻能夠想起300多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情了。”

“300多年前,你說的該不會是當年天外飛仙降落鬼堡的事情吧?”青冥也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對,就是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當年天外飛仙降臨鬼堡,最後引發了一場巨大的災難,甚至於我們幾個的先祖也就是第一代的七俠,最後都在那一場災難中喪命,我記得最後好像是我的祖先,玉兔仙子,動用了冰魄寒氣陣,連同天狼門和鼠族的先祖一起,將水木土三顆晶石封印在地心之穀,又把金晶石和用來尋找第六元素的翡翠床存放於天狼門,將火晶石和作為聖物的五嶽鼎存放在了鼠族,所以才有了後來的安康。但是在那之前,玉兔仙子曾經進行過預言,說是300多年後,天外飛仙會再度降臨,而那時隻有翡翠床確認的第六元素以自身性命為封印,才能夠解決那時的災難,而這所謂的第六元素,便出自玉蟾宮天狼門或者鼠族的嫡係女眷之中……”

“母親,你說的沒錯,當時的確是因為這東西出了事,那個時候天外飛仙降臨的地點是玉蟾宮,而我,天狼門的小鏡子以及鼠族聖女靈兒先後都被確認了第六元素的身份。”

很好,第六元素果然是這三家的嫡係女眷

而且從現在這樣的一種小鏡子和嵐清都好好的存在於他們眼前的情況來看的話,最後以第六元素的身份,離開的人,那麼就隻剩下鼠族的聖女靈兒了吧?

“其實這樣說起來,我原本以為所謂的第六元素應該是出現在我或者是嵐清姐姐之間的,卻沒有想到,最後,以這樣的一個身份出現在那裡的,竟然是靈兒姐姐。”小鏡子看上去的確是有一些悵然的樣子,“不過說到底,也隻能夠說是一切因她而起,因她而終罷了,如果那個時候,不是因為鼠族非要搞出那麼多事情來,後頭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本來能更早的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偏偏為什麼總是會有那麼多的人想要稱霸武林呢?”

嵐清也是有一些無可奈何,“有什麼辦法呢?在這個江湖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的吧,或許這也是我們這些七劍傳人存在著的意義,我們拿起劍,隻是希望其他的人不會像我們一樣,隻能夠依靠自己,可是到頭來,卻總還有太多太多的難平之事,甚至於有的時候一不小心,可能就連自己也一起搭進去了吧。”

青霽有的時候似乎也有一些百無聊賴的樣子:“是啊,有的時候我還真的有一些搞不明白,為什麼偏偏有一些事情就非得我們來做呢?而且有的時候好像還莫名其妙的會被誤解的樣子。”

說完之後,又自嘲的笑的笑說道:“當然了有一些事情的話,好像也不能夠說是誤解,哪怕是我自己,其實本身也是這麼認為的。”

很顯然的這樣的一番話不是指的彆的事情,更多的是針對於針對於自己臥底魔教的那一段經曆吧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在那樣的一個地方,是那樣的一個身份,有的時候可能也的確是有一些尷尬與迷茫的

因為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自己本身其實是不想做的但是到頭來,似乎也不得不做的樣子

可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也的確是很多人無法理解的狀態吧

尤其是那些被犧牲的無辜之人或許會認為,為什麼要為了你口中所謂的大義,就非得來犧牲我呢?若是犧牲你自己難道就不行了嗎?

沒辦法有一些人就是這樣,他們往往不會去怪最後的,最應該責備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