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隨著薩蘭爾的靠近,金利斯清……(1 / 1)

隨著薩蘭爾的靠近,金利斯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酒精味。

但薩蘭爾從不喝酒。

金利斯的心猛地一緊,他立刻意識到,薩蘭爾被使用了含有酒精的致幻藥物。

他上次在學校裡被下藥時,雖然身體一度失控,但至少意識尚存一絲清明。然而,這次薩蘭爾的情況卻有所不同,他能否保持清醒,現在已無法預測。

金利斯回想起剛才米拉格扶著薩蘭爾的畫麵,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恨不得立刻將那個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他緊咬牙關,聲音中充滿了憤怒:“那個米拉格,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薩蘭爾的頭深深地埋入金利斯的肩頭,仿佛尋找著某種依靠和安慰。呼吸裡帶著一絲急促,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輕微的顫動。

他緊閉著雙眼,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被下了藥的,如果自己再來晚一點,說不定薩蘭爾已經跟米拉格滾到床上去了。

一想到有這種荒唐的可能,金利斯頓時一股血氣湧上心頭。

他強忍怒意,雙手微微用力,捏住了薩蘭爾的臉上的肉,“你知不知道我再來晚點,會發生什麼事?”

薩蘭爾的臉被扯得有些變形,眼裡一片茫然。

兩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後,金利斯歎了口氣,輕輕用一指點了一下薩蘭爾的額頭,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笨蛋。”

薩蘭爾反應慢半拍地抬起頭,臉頰兩側有兩個淺淺的紅印。

隨後,他他輕輕地將金利斯的手從額頭拿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想從中汲取一絲清涼。

金利斯的手觸碰到薩蘭爾臉頰滾燙的肌膚時,指尖不禁微微顫動。而薩蘭爾誤以為他想要將手抽回,於是加重了力道。

他低垂著頭,用臉輕輕蹭著金利斯的手心,低聲嘟囔:“好涼,好舒服。”

軟綿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從金利斯的手心流淌,順著他的筋脈直達心底。

“薩蘭爾……”

金利斯的聲音突然中斷,瞳孔驟縮。薩蘭爾竟然直接撲到了他的肩窩,輕輕地親了一下那塊皮膚。

他聽到薩蘭爾的聲音細如蚊呐,輕輕地說道:“好香。”

那股電流瞬間從金利斯的肩窩蔓延至全身。

而薩蘭爾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的嘴唇在金利斯的皮膚上緩緩移動,似乎在尋找著更好的位置。不一會兒,他的嘴唇便觸及到了金利斯頸後那塊貼著紗布的地方。

紗布透出淡淡的藥味,薩蘭爾輕輕地皺起鼻子,似乎對這股味道有些不適應。接著,他覺得那塊紗布有些礙事,竟然想用嘴去撕開。

金利斯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悸動,迅速伸出手,緊緊地捂住那塊搖搖欲墜的紗布。

“那裡有傷。”金利斯目光閃爍,眼裡透出幾分隱忍。

薩蘭爾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過了好幾秒鐘才逐漸聚焦,明白了金利斯的話。

“有傷……”他輕輕地撫摸著紗布的邊緣,語氣有些難過,“疼嗎?”

金利斯本能地想說不疼,但當他看到薩蘭爾眼中那抹疼惜的神色時,話到了嘴邊又轉了個彎:“疼。”

薩蘭爾聞言,隔著那塊紗布對著傷口輕輕地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

雖然隔著紗布,金利斯並未真正感受到傷口的舒緩。但薩蘭爾呼出的熱氣在紗布邊緣輕輕拂過,那一刹那,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薩蘭爾疑惑地抬起頭,“怎麼了?還疼嗎?”

金利斯失神地搖搖頭。

見金利斯搖頭,薩蘭爾的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他認為是自己的吹吹起了效果,既然自己幫了忙,那自己就應該得到一些獎勵。

他重新埋下頭,金利斯感覺到薩蘭爾的唇瓣在自己的肩頸處輕輕摩挲,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隨著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薩蘭爾嘟囔了一句“好熱”,然後伸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

接著,薩蘭爾的嘴唇緩緩下移,直到停在金利斯的鎖骨處,然後輕輕地咬了一口。

“好想吃掉。”薩蘭爾含糊不清地低語。

金利斯感到輕微的刺痛從鎖骨處傳來,與此同時,後頸和鎖骨交替傳來的痛感將金利斯從恍惚中猛然拉回現實。

他試圖掙脫薩蘭爾的束縛,但薩蘭爾的力量似乎比平時大得多,讓他難以掙脫。

“薩蘭爾,你冷靜點。”金利斯試圖用聲音安撫薩蘭爾,但對方似乎聽不進去,隻是加重了啃咬的力度,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

薩蘭爾隻覺得身體的溫度在不斷攀升,內心的躁動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

麵前的金利斯,那雙冰涼的手、如雪的肌膚、清晰的鎖骨,都仿佛帶著一股魔力,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貼近。

隻是金利斯身上層層疊疊的衣服像是一道道屏障,阻擋著他的進一步接近。他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將那些衣物統統剝去。

但他的的手剛放上去,就被金利斯一把按住。

金利斯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等你清醒過來,你會後悔你現在的行為。”

薩蘭爾抬起頭。他內心的火氣沒有得到平息,金利斯還拒絕與自己親近,隻覺委屈,“我好熱。”

金利斯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堅定地說道:“薩蘭爾,我不希望等你清醒過來後怪我。”

說完,他輕輕推開了薩蘭爾,轉身走向了另一邊。然而剛走出兩步,他就被薩蘭爾從身後緊緊抱住。

“幫幫我。”

這句話,金利斯在學校裡那天也曾經說過。他清晰地明白薩蘭爾此刻的難受與煎熬。

金利斯滾動了兩下喉嚨,猶疑了片刻,終於轉過身:“薩蘭爾,你看著我。”

薩蘭爾的臉頰紅紅的,眼裡帶著水光,像一片綠色的湖泊。聞言,他站定身體,直直地盯著麵前的人。

金利斯感覺自己的內心在躁動,在掙紮。

他要給自己提供一個保障。如果薩蘭爾能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複,那麼在明天黎明到來時,薩蘭爾就沒有理由怪罪他,沒有理由疏遠他。

“你現在在哪?”他問。

薩蘭爾想了片刻,乖乖地回答:“在家。”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薩蘭爾點了一下頭:“好熱,好難受,我在……”他思考了一會,終於找到一個詞語來形容,“舒服。”

金利斯深吸了一口氣:“那麼,我是誰?”

“你是……”

薩蘭爾微微側過頭。

金利斯全神貫注地凝視著他,捕捉著他臉上的每一絲細微表情變化。

薩蘭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輕聲道:“你是金利斯。”

“隻有金利斯才有這麼好看的臉。”他補充道。

然而,很快他的嘴角便緊繃起來,臉上的愉悅神情迅速被憂鬱所替代。

“我給你發消息,你不回我。”

“我在畫畫時忍不住畫了你。”

“我們好久沒見麵了。”

他一樁一樁說下去,仿佛在細數自己內心的不滿。

金利斯耳畔清晰地傳來體內某處崩裂的聲響,仿佛是他內心最後一道防線被無情地撕裂。

他凝視著薩蘭爾,目光中透露出熾熱與堅定:“薩蘭爾,”他沉聲道,“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自己說的話。”

薩蘭爾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自己得到了允許,他迫不及待地撲到金利斯身上,想要進行剛剛沒有完成的動作。

此刻,一直在一旁默默看戲的小管終於開口問道:“大皇子殿下,是否需要小管為您和薩蘭爾少爺準備一間新的房間呢?”

金利斯沒有理會它,但小管的話使他猛然意識到他們此刻正身處大廳之中。於是他迅速拉著薩蘭爾的手,向二樓的方向走去。

小管的聲音依舊在他們身後不依不饒地追問:“那麼,潤滑油和保險套呢?”

金利斯腳步微微一頓,隨後簡潔地回答道:“要。”

一進入房間,金利斯就被一股猛烈的力量撲倒在床上,薩蘭爾像隻小狗崽一樣在他身上胡亂蹭。

小管的辦事效率極高,不過片刻就將所需的物品送了進來。

金利斯從它手裡接過用品,然後將它連同那句充滿熱情的“祝兩位x生活愉快”一起關在了門外。

金利斯剛親手係好的紐扣,沒過多久,就被薩蘭爾逐一咬得鬆脫。

恍惚間,他突然按住薩蘭爾逐漸向後摸索的手。

“你在,”他眯了眯眼,敏捷地避開了薩蘭爾即將落下的動作,“做什麼?”

薩蘭爾已經有些意亂,對於金利斯避開的舉動感到困惑,他微微蹙眉,隻覺得心裡有一團火在亂竄,想要……

想要什麼呢?他也說不清楚,隻能停頓在那裡,委屈的神色愈加深重。

金利斯沒想到竟卡在了這一步,他與身上的人大眼瞪小眼,無聲地對峙了片刻,見薩蘭爾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終於是心軟了。

他側過身子,伸出手去摸索床頭的櫃子,然後打開小管遞來的瓶子,從中擠出一些乳露。

薩蘭爾的目光跟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顯得有些迷茫。

將瓶子放回原位,金利斯輕輕摩挲著薩蘭爾的唇瓣,隨後淺啄了一下。

他輕聲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