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薑止與地質專家勘察這片土地的地形與地質構造,偶爾會去看機關解鎖狀況,吃過晚飯,她獨自一人找個僻靜地方點上一根煙,放鬆自己,這時,一陣笛聲響起,婉轉悲涼,甘訴衷腸,薑止聽得心靜自入,讓她回憶起以前,她尋著笛聲前行,想見這個鳴笛人,突然,背後有人喊她,回過神,踩滅香煙,向人多地方走去。
在她轉身幾秒後,一棵大樹背後出現挺拔長衣身段,背後月光灑地,遠遠望去,兩絲黑發直麗落於腰前,麵紗遮顏,手握長笛,好似仙女下凡,近眼一看,膚色白皙,眸色清漓淡漠,給人避而遠之的疏離感。
薑止今晚喝了點小酒,眼神恍惚,看來是酒意上來了,沈放扶著她往她帳篷走去,把她放在床上,脫了鞋,蓋上被子,關了燈,離開帳篷。
外麵喝酒的人繼續喝,巡邏的人照樣巡,等到他們喝得不省人事,巡邏放鬆警惕時,南初便潛入營地尋去薑止睡處,這些日子南初都在他們周圍監視,看他們搞什麼鬼,他早已記下薑止睡覺的地方,這次趁她喝了酒,南初更容易得手殺她。
他見四處沒人,摸進帳篷,悄然走進床邊,聽到呼吸聲,確定是人快速下手,薑止一個翻身滾,帶腳把床踢翻,朝天上開了一槍。外麵的人聽到槍聲,立即朝這邊趕來,南初拔刀挑向她的右手,想把手掌斬下,薑止幸好在床底備了一根鐵棒,刀棒相擊聲在空中嘩嘩作響,帳篷四處都破了十幾口大洞,刀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遊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橫刀斬劈,時而驟如閃電,破布紛飛,薑止被他步步威壓,她一個撐地蹬腿,拉開了兩人距離,沈放從他身後開槍,子彈進入他的右小腿,頓時跪地,然後把他綁了。
剛才若不是沈放那一槍,她可能就沒命了,南初被綁在其他地方,沈放親自看守,薑止進來審問,看向南初第一眼,就被他的眼睛迷上了,瞳色淺淡疏冷,眼下有顆淚痣更添幾分冷色,下身血漬與上身白衣形成鮮明對比。
薑止冷道:“叫什麼名字。”
他默不作聲,又繼續問道:“河裡的東西是你放的?”
他還是閉口不說,這要是放在古代,他早就被用上刑法,折磨得不成人樣,既然是東女派來刺殺的,肯定是個硬骨頭,動用身體上的折磨肯定不行,那就用心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