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息被說中心思,撇過頭轉開眼,寧雨行的心情忽然好了起來,“我沒理她們。”
她鼻間冷哼。
寧雨行是沒有理她們,但也沒有拒絕她們。
那一個個人就差掛在他身上了。
寧雨行歪頭看她的臉,確定她不高興,嘴角反而揚得更高了。
“那長總監想要我怎麼做?”
他一臉得意,鬆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寧雨行垂下頭靠近她,又問了一遍:“長總監想要我怎麼做?”
鬆息瞪著眼,踮起腳,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
寧雨行愣住,遂又皺起眉,“什麼意思?”
他呼吸亂得不行,心臟怦怦亂跳,鬆息盯著他卻又不回答他的問題。
“長總監又把我當成誰了?”
“反正寧顧問不會拒絕人,把你當成彆人又怎樣,你要是不喜歡倒是推開我啊。”
寧雨行還沒想明白她話的意思,被她猝不及防抓著領帶扯了過去。
吻再次落在了他唇上。
鬆息纏上他的舌尖,他喘起粗氣,腦子裡亂得一塌糊塗。
她閉上眼,他頃刻間失了控,一把圈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用力又強勢地回吻。
鬆息瞬間失去了主動權,被他攪弄地喘不過氣,輕哼起來。
這聲音傳進寧雨行耳裡,讓他本就剩的不多的理智全丟了。
寧雨行壓著她頭,握著她腰,熱得發燙的身體緊貼著她,體溫透過襯衫傳了過來。
耳邊喘息環繞,她失了力,腿一軟往一邊退了小半步,寧雨行緊跟,一點喘息的空間都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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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被本能衝昏了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隻知道身下的人想要逃走,他不讓。
她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
直到他自己背靠在門上,手被拉著放上門鎖,他才回過神來。
他的手指被壓在指紋識彆器上,但指紋識彆錯誤,門沒有打開。
他喘著氣,欲望在眼底翻騰洶湧,“長總監想乾什麼?”
鬆息不說話,轉開眼,又把他的手指按上指紋識彆器。
寧雨行勾唇一笑,“長總監是真不知道單獨去一個陌生男人家裡有多危險?”
鬆息抿了抿唇,似天真道:“寧顧問要教教我有多危險嗎?”
寧雨行的笑消失,她這是往烈火裡加乾柴。
他低頭吻上去。
嗶嗶的密碼聲響起。
“進入門鎖設置,請選擇2。”
“添加用戶,請選擇1。”
鬆息又被吻地昏頭轉向,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指被捏著放在了門鎖上。
“指紋錄入成功。”
寧雨行鬆開她,低聲道:“長總監想清楚了嗎?”
鬆息盯著他的唇,戀戀不舍,把手指放上指紋識彆器,門鎖嘀哩一響。
寧雨行猛地拉開門,一手抱起她的腰再次吻住她,把她帶進了屋裡。
門輕輕關上。
三件外套被扔在玄關,黑色皮鞋也歪扭地擺在地上。
高跟鞋踩在瓷磚上,聲音清脆悅耳,蓋不住沉重的呼吸和唇齒間的交響。
寧雨行坐到沙發上,把鬆息拉到他身上,鬆息側坐在他大腿上,抱著他脖子跟他接吻。
寧雨行扶著她的背,伸手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指尖在她的腳背腳踝摩挲。
輕柔的嚶嚀擾得他皺起眉。
他一把扯開領帶扔在了沙發上,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鬆息睜開眼看到他的動作,被勾得走了神。
寧雨行隻感覺她不專心,停下來,“怎麼了?”
她轉頭,看到了桌上敞開的紙箱。
寧雨行也看過去。
好巧不巧,一箱安全套,還是她抽的。
鬆息轉回眼,“寧顧問不行啊,這麼久了還沒有用過,要與你同行的人不是挺多的嗎?”
寧雨行笑著看她,“行不行,長總監要試試嗎?”
鬆息被他反將了一軍。
“長總監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寧顧問不是要教我來男人家裡有多危險嗎?還是你不行教不來?”
寧雨行咽了下喉,這種時候還說這種話激他,真是不知道害怕。
“我行不行,你現在還沒有資格評價。”
鬆息皺眉噘了噘嘴,低頭又吻上去。
寧雨行仰著頭十分享受。
她一顆一顆解開他的襯衣扣子,手伸進他衣服裡,摸他的肩,鎖骨,胸肌,腹肌。
寧雨行沒忍住喉間低吟,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長總監現在知道按摩肌肉和摸屁股的區彆了嗎?”
“寧顧問的包裡放了什麼?”
“反正不是車鑰匙。”
寧雨行伸手把桌上的紙箱拉到地上。
“長總監自己選。”
那一箱裡還真是什麼牌子什麼花樣的都有,鬆息咬著唇挑了一個塞進了他手裡。
“001?”寧雨行一笑,“長總監這是真要考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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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一邊吻她,一邊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鬆息摟著他脖子,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衣服扔了一地。
寧雨行撕開包裝,戴上,“長總監這樣根本用不了極潤的。”
鬆息疼得皺起眉,他詫異道:“第一次?”
她否認,“是你太……”
她後麵一個字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打斷。
“太什麼?”寧雨行使壞,“長總監知不知道,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隻會讓男人更興奮。”
她疼得直推他胸口,寧雨行不再前進。
不是說不是第一次嗎?
這怎麼看也是第一次吧,他已經很輕了。
鬆息真不是第一次,她跟寧擎做過很多次了。
隻是穿越回來後,時間和身體都回到二十二歲那年,她這麼多年也再也沒跟哪個男人有過親密接觸,沒想到這方麵也恢複了初始狀態,媽的,竟然還要經曆一次這樣的痛。
“痛就不做了。”
“彆,我想要。”
寧雨行本就忍得難受,聽她這麼一說,更是腹火旺盛。
他竭力忍耐,俯下身吻她,讓她放鬆下來再次嘗試。
等她慢慢接受,他根據前戲中總結出的重點,調整了下角度,沒幾下就把她送上了巔峰。
讓她短暫休息了一會兒,他又換了個姿|勢,換了一個點,兩分鐘不到,她又去了。
幾次下來,寧雨行也終於忍不住了。
他起來時,身下的人已經睡過去。
他撫著她的頭又低頭吻了她好一會兒。
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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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用濕巾幫她簡單清理乾淨後去了浴室洗澡。
雖然鬆息累得睡過去,他還是覺得自己沒發揮好。
但跟她做太舒服了,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他有些興奮過頭了。
洗完澡出來十一點了,泰山開始嚎了。
他去對門把泰山喂了,又帶它去散步上廁所還陪它玩了一會兒。
回來時,鬆息醒了。
鬆息睜眼看著他,“我想洗澡。”
寧雨行歪頭一笑,“洗啊。”
鬆息瞪了他一眼,“我起不來。”
寧雨行跪在床上,抱她起來去浴室。
要抱就直說嘛,撒什麼嬌啊。
鬆息坐進浴缸裡,寧雨行的眼睛黏在她身上。
“寧顧問在看什麼?”
“長總監覺得我在看什麼?”
鬆息向他勾了勾手指,寧雨行靠過去,以為她要說什麼,沒想到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他又發瘋了,穿著衣服就進了浴缸。
“長總監,我想再來一次,可以嗎?”
“先幫我洗乾淨。”
十分鐘後。
“長總監,你這樣是洗不乾淨的。”
“誰讓你這樣洗的。”
“不洗了。”
寧雨行把花灑一扔,脫掉了自己身上濕透的衣服,拿起浴巾裹住鬆息的身體,抱起她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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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這次被壓在了下麵。
他疑惑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怎麼這麼會?
甚至比他還了解他的身體,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地方會很舒服。
他根本忍不住自己的聲音。
鬆息喜歡聽他的聲音,很滿意地抬眼看著他,然後繼續往下。
寧雨行舒服得快死了,可她卻忽然停下動作,坐在他身上失了神。
“怎麼了?”
她輕輕摸著他腰腹間一條暗褐色的痕跡,“你這裡受過傷?”
“沒有,胎記。”
寧雨行皺了皺眉,又出現了,那種他看不懂的眼神。
“怎麼又用這種眼神看我?”
鬆息俯下身輕吻他那條胎記。
寧雨行疑惑,這麼溫柔搞得他覺得那不隻是一條胎記一樣。
“長總監——”
他後半句話變成了一聲低吟。
鬆息不再給他提問的機會,坐了上去。
她撐著他的胸口,寧雨行本來想讓她自己玩玩的,最終還是忍不住按住她的細腰自己來。
不過幾下,鬆息就癱倒在他胸口喘息,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撐著身體坐起來。
鬆息抱著他的脖子,“等一下,剛剛才……慢一點”
“我不等。”
寧雨行翻過身。
鬆息大口呼吸空氣,怎麼也不夠,她的聲音飄進寧雨行耳裡全轉換成了發動機的燃料。
“雨行,慢一點。”
寧雨行身子一頓,然後更瘋了。
“長總監真狡猾,這種時候叫我的名字,我怎麼慢的下來。”
鬆息又被他帶去滑了一遍巔峰那條雪道。
寧雨行這次等她休息。
他看她睜開眼睛,呼吸也平緩下來。
“休息好了?”
鬆息向他伸出手。
寧雨行抿嘴一笑,“想乾嘛?要抱?”
“想親親。”
他的心化成一灘水,他俯身吻住她,最後在接吻中跟她一起到了。
鬆息又睡了過去。
一盒安全套還剩了一個,他這次體貼地沒有提出再來一次。
他抱了她很久才去陽台抽了半根煙,然後去洗了第二次澡。
他洗乾淨回來,鬆息側躺背對著他,他撩開被子也側躺下,輕撫她露在被子外的手臂。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聲雨行總讓他覺得好像不是在叫他。
可就算這樣,他還是根本沒辦法拒絕她,就算是被她當成了彆人。
鬆息翻過身,鑽進他懷裡抱著他腰繼續睡。
他的心被填滿了,他抱緊懷裡的人昏睡過去。
他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身邊早沒了人,他起來坐在床邊清醒了一會兒才去洗漱,然後把昨晚搞得一團亂的房間收拾了一下。
他抖順被子。
心情有些複雜地從他睡的那邊床上捏起一條被壓皺的白色蕾絲內褲。
這……她就這麼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