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愛對薛黎的愛裡,攜帶的不隻有占有,還有羞恥。羞恥於薛黎對她不太清晰的愛,羞恥於自己和薛黎的關係,羞恥於薛黎對除了她以外的女孩的好感。而這種羞恥感在她跪扶在薛黎腿上後相互抵消。分不清那是因為被踐踏自尊的羞恥,還是她本身的自卑,這種感覺真是美妙。
袁愛就靠在薛黎的腿上,手很輕的貼著他腿上的輪廓。
薛黎有著高大結實的身型,肌肉被柔軟的脂肪和皮膚包裹著。“像剛烤出的吐司麵包 ,但摸上去還是很硬。” 袁愛說。
他第一次聽袁愛講話這樣大膽,不過他並不覺得袁愛變了,她依然是那個給人“很輕很輕”的感覺的女孩,她隻是喜歡皮膚的接觸,即使對方把她的皮膚如撕扯般蹂躪。她也要這接觸。
薛黎對這個名義上的妹妹有種很難界定的感情。他喜歡袁愛這樣做:當他把手靠近袁愛的嘴唇時,袁愛會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就像隻小貓,讓他想儘占有欲的感覺,但又不覺得下賤 ,隻多了更多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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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時間的數字一點點增加,直到過了你通常會睡著的時間都沒有等到你。後來我也困了,趴在床上想象你說話的語氣才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