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真的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學問。
好像一些大學裡就有這樣的學科~
反正就連白安良自己都沒想到,在他沒怎麼鋪墊,也沒怎麼刻意的情況下,關係能夠如此的突飛猛進......
快的讓他都有些應接不暇。
當然了,習武之人,見招拆招算得上是本能了。
就仿佛從窗戶底下路過,突然撿到了那根推窗的支杆一樣,有些事情,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白安良肯定比西門慶要猛的多,哪怕是帶傷作戰,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不過是些許燙傷罷了。
看前麵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俺不免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殺得那送上門來的敵人是丟盔卸甲,放聲求饒。
當然了,任何的戰鬥,都不是那麼輕鬆取勝的。
白安良的“傷勢”也加重了。
原本就有燙傷,再加上抓傷......傷上加傷,也算是付出了代價。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隻是一想到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與其開始的方式,就讓白安良覺得很是回味,所以第二天他又去了。
那敵人倒也頑強的很,雖然麵露疲憊,但卻還是選擇迎敵,戰至夜半三更,方且鳴金收兵。
而白安良卻覺得.....自己的燙傷藥,得有人經常幫忙換啊。
換藥勤快些,才能更好的投入戰鬥。
這一波,也算得上是以戰養戰了。
於是乎,連續好幾天之後,敵人終於受不了投降了......並且跟他請了個假。
而這時候,白安良的傷卻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哎,敗興。
這才剛剛進入全盛狀態。
他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這幾天可能是因為打戲拍的比較多,而且還是帶傷作戰。
跟自己的師弟們打,那自然是不怎麼需要留手的,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刀刀致命。
給他整的一天到晚感覺血都是熱的。
這種情況下,自然是有點忍不住.....暴力駕駛了,熱血上頭,按捺不住啊。
但師弟們頂得住,一般人.....怎麼可能頂得住呢?
就像是之前的李曉冉一樣,差點沒被白安良整垮了。
那大崩潰的場景.....記憶尤深呐!
又來一次。
“唉.....”
“大叔,你乾嘛呢?唉聲歎氣的,燙傷還沒好啊?媛媛姐的燙傷藥不管用嗎?”大恬恬一臉奇怪地看著白安良說道。
一邊問,她還一邊伸出自己的腳丫子,踩了踩白安良的腿。
“好了呀,就是稍微有點煩心事兒而已。”
“什麼煩心事啊?”大恬恬頓時來了興趣,瞪大眼睛看著他。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說的就跟你能幫上忙似的。”
“大叔你少看不起人......要多少錢啊?”
噗!
差點忘了恬恬公主有鈔能力了.....
白安良連忙擺擺手,“不是錢的事兒,哎,你這腳?幾個意思啊?”
腳?什麼腳?
被提醒的大恬恬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光顧著問問題了,都沒注意到自己伸出去的腳忘記收回來了,這會就架在白安良大腿上呢。
大恬恬小臉一紅,哎呀,忘記把腳收回來了。
不過要是沒被白安良點出來,她直接把腳縮回也就完事兒了。
這麼一說,反而就有點逆反心態上頭了,小嘴一撅,“大叔你怎麼那麼小氣?我腳丫子又不像你,一點都不臭,你還嫌棄我嘍?”
“你聞過你腳丫子了沒?就說不臭?”
麵對這種挑釁,大恬恬直接搬起自己的另一隻腳,在白安良麵前秀了一把身體柔韌度,還真....聞了聞。
緊接著一臉得意,“就是不臭啊!還香香的呢~我每天都有做腳膜的!”
說完這話,她還挑釁似地把兩隻腳都伸過來了......
那遮住了一半小腿的白襪子,上麵還有卡通圖案,就....挺可愛的。
但白安良卻故意捏著自己的鼻子,“腳臭的人是聞不到自己腳臭的。”
“胡說八道!”
急了,她急了。
恨不得立馬把腳塞到白安良鼻子底下讓他好好聞聞,然後再說到底臭不臭!
她還真就這麼做了,結果自然是被白安良一把按住,順手撓了個腳心,讓她直呼救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高媛媛日常出現.....她現在幾乎每天都會跑到房車這邊來找大恬恬玩。
名義上確實是找大恬恬的,一大一小兩個美人那叫一個“如膠似漆”。
結果一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啊這,這是在玩什麼奇怪的Py?
要不是知道這兩人的關係,她都要以為白安良是不是有什麼比較變態的喜好了~
抱著人家小姑娘的腳丫子。
“安良哥,你乾嘛呢?又欺負恬恬?”高媛媛憋著笑說道。
“沒,我欣賞一下玉足。”白安良露出了一副“老變態”的模樣說道。
“咦~惡心心。”
這時候大恬恬自然是趁機脫困,然後對白安良“怒目而視”,可惡,居然說她腳臭!怎麼能這樣說一個美少女?!
跟大恬恬鬨騰了一會兒之後,白安良看了眼很自然地坐在自己身邊的高媛媛,“你的燙傷藥很有用,多謝了。”
高媛媛捋了下頭發,掛著淺笑,“能幫到忙就好啦。”
總感覺,這幾天高媛媛在他麵前開始有點那種.....怎麼說呢,開始“裝起來”了。
這裡並不是在罵人,是在說這姑娘開始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笑不露齒,恨不得每次都洗個澡化個妝再來。
說話聲音也是軟言細語的.....
還越來越文藝了。
昨兒個甚至還給白安良推薦一些書看。
他聞到了....改造的味道。
這女人不會是想PUA他吧?
巧了不是,白安良最近還真就在看書呢。
封麵上是《百年孤獨》,外國名著。
但,隻是一個封麵而已。
畢竟閒著沒事兒做的時候,在那看《刑法》,確實會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但白安良覺得,這本書就是他目前來說最需要看的,也是最有用的書。
越是習武之人,就越要對《刑法》熟悉。
回頭就把這玩意安排成他們百武影視的必讀科目,所有人都踏馬得看!
尤其是他的師弟們。
好勇鬥狠之人,還需要這方麵的知識了。
“明天晚上要不要去喝酒?”
嗯?
白安良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因為高媛媛說話的聲音特彆小!
他離得那麼近都差點沒聽清楚。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疑惑,高媛媛再度小聲重複了一遍,刻意避開了大恬恬。
很顯然,這一次的邀請.....恐怕就是私人邀約了,就他們兩人。
對此,白安良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說呢,他有點拿不住那位黃小姐的態度,這幾天晚上,他雖然一直過去迎戰,但在對方也沒說什麼.....誰是誰的人這類有關歸屬權的話。
就讓白安良拿捏不住自身現處的狀態,當然了,能答應高媛媛的邀請,就說明他還是有幾分把握可以判斷的。
就黃小姐那架勢,不太像正兒八經的.....有點賭氣的意味在裡頭,跟誰賭氣不知道,白安良才不管這些。
但眾所周知,他是正人君子。
所以猶豫了一下,以表尊重。
先答應下來,然後今天晚上去問問,這不就成了嘛!
想來黃小姐應該修整的差不多了.....
咳咳,做人,就是要光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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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白安良自然是踏上了熟悉的道路,他現在閉著眼睛都能走到對方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咚。
三輕一重。
不是暗號,沒什麼卵用,也沒什麼特彆的意義,因為就隻有他在這個時候過來敲門,但生活要有點儀式感嘛。
沒幾秒鐘,門就開了。
“那個,我......”白安良話還沒能問出口呢,就被一隻纖細的手一把抓住領帶,扯了進去。
啊這?!
他還沒問呢!
他還沒來得及問啊~
這麼等不及嗎?
夜深了。
今天的高媛媛,上午在劇組出現了一下後,其實就離開出去了。
她有個廣告要拍,提前跟劇組請過假。
特意去一下劇組,主要是發出邀請。
雖然她也有白安良的手機號,但有些事兒吧,就感覺得當著麵說才比較好,顯得正式一點。
原本是準備明天再回來的,時間上完全來得及,不過正好航班比較巧,她想著明天回來的話,舟車勞頓之下,自身狀態可能就沒那麼好了。
還不如早點趕回來好好休息一下,晚點就晚點,也不至於熬夜。
好不容易趕回劇組酒店之後,拖著略有些疲憊的身體往房間正走著呢。
結果一拐彎,就看到白安良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了.....
咦?
那不是.....黃聖衣的房間嗎?
她不會看錯的,因為她的房間就在前麵的一個拐角,幾乎是緊挨著的。
這大晚上的.....一個男人從一個女人的房間裡走出來.....正常人幾乎都能判斷出來是怎麼回事兒了,高媛媛也能。
更彆說白安良脖子上還踏馬有口紅印子呢!
高媛媛既然能發現白安良,那白安良當然也能發現她。
哦吼,完犢子嘍~
他倒也不至於出現什麼擔驚受怕的心情,隻是覺得吧.....好像翻車了。
話說他才剛剛從黃小姐那問出了答案,還準備明兒晚上去赴約呢。
現在看來.....恐怕也不用赴約了。
得嘞,之前白忙活了。
這時候,原本都關上的門突然又打開了,黃聖衣裹著個浴巾探出腦袋,“安良哥,你的領帶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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