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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種臨時的邀約有些挑戰她們的業務能力啊,沒有伴奏、沒有墊音甚至連必要的開嗓都沒有,不誇張的說至少一半的女團是絕對不敢在這種情況下開口的,會丟人、掉粉的!
但現在這幫人至少在這個問題是沒什麼心虛的,畢竟論起專業能力、練習時間,整個二代女團都是出挑的存在,而現在這幾組更是二代女團中的精華所在,都是小場麵啦!
至於說原因嘛當然和她們自身的努力、天分有關,但卻也算是有一部分時代的緣故吧,一代女團也就是李孝利、尹恩惠那幾組團體說實話組建起來的相當隨意。
甚至可以說整個一代團不分男團女團都相當的隨意,固然有所謂的練習生身份,但從挑選開始就基本上屬於隨緣的那種,所謂的練習也就是隨隨便便報個歌唱班、舞蹈班放養,哪天想起來了說不定出道試試,至於想不起來的自然就拜拜了。
所以去翻看那些一代團的自述,基本上在僅有的不多的練習生時期都是各種的艱難,說一句吃不飽、穿不暖不過分的,不過那個時候勝在自由,偶像化的標準也沒有那麼高,這點李夢龍和**國能出道就可以作為直接的證據了。
至於說管理散漫嘛,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水晶男孩了,當年的火爆程度該怎麼說呢,算是女版的少女時代吧,可能還要比她們更火一些,隻是結果呢?出道僅僅三兩年就直接解散了!
這絕對不是人氣的原因就是了,至於具體的細節隻有他們自己知曉,不過根據流傳出來的消息來看,基本上可以歸結為合同問題,整個合同都充斥著一股隨意的味道,至少放在現在來說出道後簽的合同僅僅是三年的?這聽起來就跟笑話似得,說是簽三十年的合同都更有可能呢。
於是乎可能是當時的社長們吸取了教訓吧,畢竟一代團普遍解散的時間都特彆早,那些撲街的就不說了,那幾組大紅的真的是讓他們心裡滴血,畢竟正是賺錢的好時候。
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實實的開始籌備吧,所以從現在倒回去來看,整個二代團的練習時間都相當長久,而無一例外的簽約時的合同都極其苛刻,所謂的奴隸合約基本上都集中爆發在了這個時期。
雖然痛苦的部分不是沒有,但帶來的一些驚喜也確確實實的存在,單就二代女團而言,能爆紅的這些先不說,哪怕是那些一直成績不太理想的,也隻能說一句生不逢時生錯的時代,而對她們的能力產生不了任何的質疑。
也正是因為這樣李夢龍才敢在這邊隨便的掀起節奏,如果不是對少女們的實力有信心,李夢龍在這邊豈不是作繭自縛嘛,所以說很多危機的狀況反而也是機會的,至於說究竟會向哪邊轉變,靠的就是大家平日裡的積累了。
這幾組人到也沒什麼怯場的意思,不過確實需要稍稍商量和準備一下的,既然如此給她們爭取時間的任務就落在了徐賢的頭上,而徐賢這一刻無疑是少女時代的忙內,所以莫名其妙的少女們就成了要第一個出場的,讓她們感覺相當荒謬。
幾乎是連商量都來不及了,那就按照自己想的來唄,相信她們這麼多年的默契也不會是開玩笑的,於是乎金泰妍第一個站了出來,整個人上半身探出了窗子,高舉著雙手用力的拍著巴掌,而在拍手的間隙還沒忘記跺一下腳,隻不過似乎這個動作有些不明顯啊,畢竟被窗子擋住了一大半。
最給麵子的無疑是夙願們了,畢竟這可是她們的隊長呢,而且不得不說嗓子也確實有些疲憊了,趁著這個機會結束這場無聊的對抗也讓她們打心裡鬆了一口氣。
於是乎在夙願們和李夢龍這幫人的帶領下,下麵上百號人開始和金泰妍一起打起了節奏,隻不過李夢龍看的最為清楚,所以他嘴角一直在忍著笑的,這跺腳的動作完全被大家自動忽略了,估計現在的金泰妍一定很想罵人呢,亦或是往腳下墊點什麼?
儘管隻是最簡單的節奏,但對於身經百戰的少女們來說無疑是足夠了的,那邊的鄭秀妍和李順圭也一麵打著拍子一麵高聲唱了出來,話說哪怕沒有麥克,她們的聲音依舊可以覆蓋全場,效果著實有些恐怖啊。
其實這就是外行看熱鬨了,這可不是隨隨便便靠喊出來的,鄭秀妍和李順圭正在用自己的最高音來彼此和聲,這先不說裡麵的技巧,一般人全力吼出去都不一定能控製好音量的,而這兩位竟然還可以和聲,這可能就是主唱的威嚴吧!
阿卡貝拉也就是純人聲無伴奏合唱對於少女們來說也算是駕輕就熟了,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模式和舞曲就如同極與極的代表,中間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彆。
所以把舞曲改編成阿卡貝拉就成了最通用也是效果最好的改編之一,她們在演唱會上、綜藝裡都做過不少類似的曲目呢,至於說需要的技巧嘛她們也都具備的,當然指的是在和聲上。
當金泰妍最後想要**去的時候竟然詭異的發現沒了自己的位置呢,畢竟這種東西就仿佛春運車票一般,占住了想擠也擠不上去的,這就讓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她隻是負責帶領大家打節奏的?這對於少女時代乃至二代女團的第一主唱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強行給自己找事情做了,雖然沒有辦法唱歌,但她還可以在伴奏上想想辦法嘛,畢竟這種純人聲裡也是需要節奏的,隻不過b-box這玩意兒她沒學過啊。
好在現在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再加上勉強也算是專業搭邊的東西,她倒是不介意嘗試一下呢,於是乎模仿者那些電視裡的人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後開始了她的表演。
什麼叫做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現在就是啊,可能下麵的粉絲們還聽不清,但周圍的少女們卻能清楚的聽到這詭異的鼓點,姑且可以算作鼓點的話。
那鼓點該怎麼說呢,總之那叫一個飄忽不定,饒是少女們經曆過不少大場麵,依舊掌握不住這節奏,關鍵是金泰妍還越來越嗨,最後乾脆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開始秀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就給她舞台唄,隨著少女們的歌聲戛然而止,粉絲總算是注意到了金泰妍的聲音:“蹦次噠次、蹦次噠次,哐鈴鈴哐,嘣嘣......”
如果說剛剛少女們的歌聲是洗滌心靈的話,那金泰妍這段鼓點就相當於把洗出來的那些汙垢都給硬生生的灌了回來,甚至還是加料的那一種。
好在後麵的徐賢看不過去了及時把金泰妍給拉了下來,而正好也把窗口交給剩下的幾組人,隻是金泰妍不願意了,怎麼能攔著她和粉絲們交流呢?她還要給大家表演呢!
“你想要給粉絲們表演?你怎麼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聽呢!”李順圭作為最佳損友自然第一時間送來了犀利的吐槽,一時間把金泰妍噎的無話可說,雖然她自己也知道剛剛的表演很是業餘,但真的到了難聽的地步嗎?
帕尼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以作安慰,不過還是沒狠下心來欺騙她,否則一旦日後金泰妍要往b-box界發展,這先不說耽誤了一個天才歌者的道路,這種公然往b-box界投入一個禍害的舉動也很是不仗義呢,說不定她就以一己之力摧毀了原本就不太景氣的b-box界,這就是金泰妍恐怖的影響力啊。
雖然看著很是熱鬨,但其實每組人也就唱了那麼兩分鐘而已,基本上加在一起十分鐘就結束了這場姑且能算作公演的舞台,整體而言雖然不能再簡陋了,但能請來這四組人本身就相當難得了,從粉絲們露出的笑容來看就知道她們很是滿足呢。
既然如此那就可以心滿意足的散場了吧,話說這才是李夢龍的最終目的,讓跟過來的那些同事臨時充當了一次安保人員,一行人用人牆隔出了一條從門口通往停車位的道路。
其實想象中的擁擠沒有發生的,畢竟這幫人的能量都釋放的差不多了,現在是手掌和嗓子都如同被煮過似得,火辣辣的刺痛啊,如果被她們知道這是李夢龍故意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指責他,不過估計還是感謝居多吧,如果不是李夢龍的到來,他們去哪裡看這種公演?
少女們接到李夢龍的電話後陸續走了出來,讓前麵的大家先行出發,徐賢作為殿後的人走到了李夢龍身邊,謝謝的話可以留在以後再說,現在還有問題需要解決呢:“oppa怎麼過來的?後麵還有一些工作人員呢,她們怎麼辦?”
“工作人員?誰啊?”
“美容院要跟過去隨時補妝的,服裝師也在呢,還有各家的助理也來了不少,加一起也有個幾十號人了吧!”徐賢略顯無辜的說道,話說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誤呢,好多細節都沒有考慮到。
其實她這就是有些過於苛責自己了,導演又不是現場的雜工,怎麼可能事無巨細的負責,不過相對而言李夢龍總是喜歡自己解決就是了,但那是因為他總能找出一些討巧的辦法,像是徐賢最合適的手段無疑是讓身邊跟著個老成持重的副導演為好。
“幾十號人是吧?”李夢龍撓了撓腦袋:“公司這幫人倒是開了不少車過來的,讓他們臨時客串下司機倒也不是不行,但他們下午還要回去上班的,再說這幫人都沒吃午飯義務過來幫忙的,再讓人家搭個油錢不合適吧?”
“呃,確實有些呢!”徐賢也在這邊暗自苦惱著,按理說從李夢龍這話語來看,最適合的做法無疑就是請他們吃個午飯了,徐賢到不是心疼錢,隻是覺得有些不夠呢,畢竟人家就是貪圖她這頓午飯來過來幫忙的?總感覺有些看不起人家的意思。
如果被李夢龍知道了徐賢有這種想法,他會過去敲醒徐賢的,都請客吃午飯了,還想怎麼補償這幫人啊?再說能讓他們在工作時間出來閒逛就已經算是福利了,他們會知足的。
不過可能是和李夢龍在一起生活久了,徐賢也偶而能想出一些兩全其美的辦法,要做到這一點無疑是要針對人性了,於是乎都沒和李夢龍商量,她直接自顧自的像前麵跑了過去。
隻見這小丫頭在各家的保姆車那邊說上了幾句,隨後仿佛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立刻得意的跑了回來,她相信她這個辦法是不會有人拒絕的,而且非但不用她來請客吃午飯,這幫人反而還要請她吃飯呢。
把來的人中開車的聚集在了一起,徐賢也沒有客套直接說出了她的辦法,無非就是一個簡單的置換問題,讓美容院的工作人員坐她們的保姆車走,而這幫女孩則做這幫的私家車出發,畢竟都是公司裡知根知底的同事,根本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的,相當方便。
“你的意思是現在讓我們自己挑乘客?而且是在你們幾組團體裡麵挑?”問出這句話的那位自己都感覺荒唐啊,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那輛小破車有一天會載上女愛豆,這聽起來都感覺荒謬。
帶著這種如墜雲端的錯覺,他恍恍惚惚的坐進了車裡,直到車窗被敲了敲後他下意識的看過去,結果就看到了允兒那張美的慘絕人寰的臉,這丫頭單手搭成涼棚的樣子放在眉間,小臉則左右晃動著向車內張望,這隔著一個車窗的距離看到這種畫麵,心臟不好的人可能都扛不住呢。
手忙腳亂的把車門打了開,這位司機頓時拘謹了不要太多,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邊低頭看著方向盤,聽著周圍少女們嘰嘰喳喳的吵鬨,聞著車廂裡充斥著的少女們的香氣,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至於說參與進來那根本就是做夢,現在連他說話會不會是磕巴的都成問題,畢竟離的太近了,於是乎他能做的就是把作為向前挪到了極限,儘量讓後麵的空間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