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了山頭,一天的炎熱逐漸消退,平都市大街上出來排夜市的小商販慢慢多了起來。
尤其是路邊的小店門前,都會排出來幾張桌子,一些喜歡邊吃邊看路邊風景的男男女女們,已坐在那兒一邊喝著冰啤,一邊欣賞著路上的行人。
夏建和肖曉並肩走著,他們走的很慢,他們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很久沒有這樣了,夏建忽然之間覺得,平都市的夜景非常的漂亮。
隨著路燈的亮起,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遠處霓虹燈折射出來的奇光異彩,讓這個城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夏建帶著肖曉走上了洮河風景線,這裡有一條人工過濾後的河水,河水清澈見底,而且裡麵的大錦鯉成群結隊。
在河邊上,夏建找了個啤酒攤和肖曉坐了下來,他學著彆人樣子,點了十串燒羊肉串,十串燒腰子,十串烤麵筋,還有十串烤韭菜。
然後他要點了兩紮冰啤,這才慢慢的倒上了酒,然後和肖曉喝了起來。
還彆說,吃著烤好的羊肉串,喝著冰啤,這味道還真是不錯,難怪有這麼多的人青睞。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挺不錯的。”
夏建說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旁的肖曉點了點頭說:“是不錯,有種走進了生活的味道,我們每天忙於工作,確實失去了生活中好多的東西。”
夏建點了點頭,他開心的朝著肖曉舉起了酒杯。
“夏總!天啦!還真是你們倆?”
忽然,一陣大笑聲傳來,隻見胡慧茹走了過來。
一身長裙,在高跟鞋的拱托下,胡慧茹原本有點傲人的身材顯得更加高挑迷人。
“胡總!你怎麼會在這兒?”
夏建哈哈一笑,他忙站了起來。
胡慧茹笑了笑說:“我就住在這附近,正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老遠看到像你們,沒想到走近了還真是。”
“那就趕緊坐唄!”
夏建伸手拉了一下胡慧茹,一旁的肖曉便趕緊給她加了把椅子。
胡慧茹坐了下來,她笑著說:“還真沒有想到夏總會這麼的接地氣,剛開始我還以為看錯了人。”
“今天下班後也是突發奇想,不過事實證明,出來走走,然後和大家一樣吃吃燒烤,喝喝啤酒,頓時覺得生活挺有滋味了。”
夏建一邊說著,一邊便給胡慧茹倒酒,肖曉也點了些吃的東西,當然她還問胡慧茹想吃什麼。
剛開始,胡慧茹抱著試探的心態,可慢慢的,她便放了開來,因為她也覺得,這樣挺好。
三個人坐一起話題就多了起來,當然他們儘量不聊工作上的事,可是有時候難免,說來說去總會聊上幾句。
三個人喝完了三紮啤酒,吃了六十多串烤串,等結束時已到了十一點鐘。
夏建和肖曉看著胡慧茹走進了她住的小區後,他們這才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準備回肖曉住的地方。
沒想到出租車剛跑出不到五十米的樣子,夏建便看到路邊有七八個男子圍著一個女人,這女人好像他們公司的李月。
“停車!”
夏建忽然大聲喊道。
司機師傅慢慢的把車停了下來,不過他極為不爽,夏建掏出十元錢一丟,他忙對肖曉說:“好像是李月。”
夏建推開車門下去時,肖曉從後麵也跟了上來。
“你不要跟過來,在遠處看著,不行就立馬報警。”
夏建給肖曉叮囑了兩句,他便放開步子跑了過去。
沒錯,這七八個男子圍堵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夏建手下的得乾將李月。隻見李月被這七八個男子團團圍在了中間,而這些男子的手裡全提的是無縫銅管。
這種情況,彆說是李月一個女孩子了,就算是他夏建遇上了,他也得掂量一二,否則隻有挨打的份。
“乾什麼?還不散開。”
夏建一走過去,他便大聲的吼道。
這些圍著李月的男子猛地全朝夏建看了過來,可是當他們看清隻有夏建一個人時,一個剃著光頭的男子用手中的無縫銅管指著夏建吼道:“你他媽的找死啊!不想短命,立馬滾蛋。”
夏建對於這種事情經曆的不少,所以他一點也不膽怕,他不退反進,他兩步逼了過去。
李月一看夏建來了,她不由得一喜,不過她立馬又說道:“夏總!你就彆管了,趕緊離開吧!”
從李月的表情上夏建能看的出來,這幫人應該是很凶狠,否則李月就不會這樣說了,要知道,李月的身後也不錯,一般男子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都讓開!”
夏建沒有理李月,反而是挺著身子走了過去。
“我去你媽的!還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你。”
光頭大怒,他手中的無縫鋼管便直奔著夏建的肩膀上而來,看來他還不想致夏建於死地。
夏建早有準備,他左手一抓,右腿閃電般路忠踹了出去,隨著嘭的一聲響,光頭胖肥的身子已飛了出去,而他手中的無縫鋼管已到了夏建的手裡。
手中有了家當,夏建頓時如虎添翼,他直朝著這幫人攻了上去。
李月一看夏建動手了,她也從裡麵往外衝。
這幫人原以為李月不敢動手,夏建照樣也不敢動手,可沒想到的是,夏建動手了,所以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已有兩人倒在了地上。
站在遠處的肖曉一看打了起來,她怕夏建和李月會受傷,她立馬便報了警。
這幫人可能沒想到夏建會如此的厲害,一出手就讓他們躺倒了三個人,剩下的幾個便有點膽寒了,他們散了開來,不敢往上硬衝。
也就在這個時候,正好有輛巡邏車經過,這幫人一聽到警笛聲,立馬撒腿就跑。
躺在地上的胖子跑的最快,他才不管其他人。
警察下車後便問了情況,由於肖曉報了警,所以他們要做筆錄。
可問題的關鍵是李月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乾什麼的,據她說,她一走到這裡便被圍了起來。他們沒有搶她的包,也沒有對她動手,隻是圍著她不讓走。
警察沒問出什麼,便讓李月和夏建做了筆錄,然後各自回去。
但夏建覺得,這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