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夏總也!這杯敬你。”
佟潔嗬嗬大笑著,再次和夏建碰了一下,然後一甘而儘。
一旁的肖曉麵容微微帶笑,她忙著給佟潔和夏建倒酒。
俗話說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佟潔和夏建之間應該是老相識,他們在平陽鎮打拚多年,最後夏建看不慣官場的這一套,隻能拂袖而去,否則他們說不定現在還是同僚。
隨著一瓶白酒喝到了底時,佟潔的話就更加的多了。
她先是回憶了過去,然後又說現在,最後就差暢想未來了,這把一旁的肖曉笑的是合不攏嘴。
夏建也看佟潔難得這麼高興,於是也不忍心打擾到她,他便陪著佟潔大聲的說笑,當回憶到哪個年代時,佟潔的眼裡不由得泛起了淚花。
說著說著,佟潔便一頭爬在了桌子上。
最後在肖曉和夏建的合力下,他們兩人才把佟潔弄到了床上。
其實夏建也差不多了,如果再喝兩杯,他肯定也會倒。
好在肖曉把控著局麵,她算是沒怎麼喝酒。
夏建掙紮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一倒在床上連衣服沒脫就睡。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人替他脫衣服,他一睜眼,發現這人竟然是肖曉。
借著酒精的作用,夏建身子一翻,兩人便倒在了床上。
這一夜,他們的動靜有點大。
第二天起床,夏建下樓時佟潔已坐在了客廳裡。
“不好意思!我昨晚是不是失態了。”
佟潔一臉歉意的說道。
肖曉忙笑著說:“沒有,佟鎮長的酒風很好,喝醉後隻是安靜的睡覺,不打也不鬨。”
“那就好!”
佟潔說著,便開心的一笑。
很快,老娘的早餐已經做好,一家人便圍在桌子前吃了起來。
三個孩子和肖曉的關係處理的都非常好,肖曉說話他們也樂意聽,這把一旁的佟潔看的羨慕極了。
吃過早飯,佟潔起身告辭,她說她要回老家去。
夏建記得,佟潔的父母離世早,她是和哥嫂一起長大,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還是不怎麼喜歡回老家。
送走了佟潔,夏建和肖曉並沒有急著走,他們倆帶著孩子,在西川河的長遊瘋了一上午,直到夏澤成打電話,他們才帶著孩子們回了家。
三個小孩玩瘋了,個個小臉紅樸樸的,他們玩的太高興了。
中午吃午飯時,夏建笑著對老爸說:“爸!他們三個人要好好鍛煉,有空的時候,多帶他們出去,最好是在田地裡讓他們瘋。”
“不行,徐老師在的時候,她帶孩子特彆的小心,除了這個院子,那裡都不能去,彆說是野外了。”
“他說,這三個家夥出生好,不是土裡打滾的。”
夏澤成說著,開心的又笑了起來。
吃過飯,三個孩子吵著又要出去玩,可孫月娟說不行,得讓他們先睡午覺。
不過老人說的對,剛開始他們誰也不願意,但睡下沒多久,個個睡的都很甜。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給我說一聲,我這心裡便有個主意。”
孫月娟看著兒子,她笑著問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我們走了,這三個家夥你都帶的住?還有做飯。”
“能!孩子大了,而且他們挺聽話的,你爸看上一會兒,我的飯就做熟了。”
孫月娟說著,開心的又笑了。
為了家人,為了孩子,夏建帶著肖曉在家裡又住了一天,這樣倒讓孫月娟夫妻感到了不安,用他們的話說,夏建自從上班以來,在家裡從沒有待過這麼長的時間。
初五這天早上,吃過早飯,肖曉把夏建拉到邊上說:“我先去了,而一單位有個什麼事,我可以照看一二,你這次就彆急,等到正月初八再來上班。”
“你說的對,幫著帶帶孩子,這對大人和小孩都是一件好事。”
聽肖曉這樣一說,夏建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便送肖曉走出了家門,然後目送著肖曉開車走了,他才回了房。
夏建從心裡暫時放下了工作,他每天幫父母帶著孩子,到了晚上孩子們睡了,他便開始給他們洗衣服。
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是想儘儘做父親的責任,二是想減輕一下父母的負擔。
父母年紀大了,和之前不一樣了、
這天是正月初六,村裡有人嫁女兒,孫月娟和夏澤成老早就帶三個孩子去吃席了,家裡便剩下了夏建一個人。
無事可做,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就在他半閉著眼睛,曬的正舒服時,忽然緊閉的大門被推了開來,緊接著人影一閃,隻見阮玲娜的老公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人,夏建心裡很不是滋味,雖然說他和阮玲娜之間一清二白,問心無愧,可畢竟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你來乾什麼?”
夏建冷聲說著,人便站了起來。
阮玲娜的老公冷冷一笑說:“來找你肯定是有事。”
夏建非常看不起這種男人,可人家已到了他家裡,他隻好領著他進了客廳。
心裡雖說很是不爽,但夏建還是替這貨沏了一杯茶。
這家夥倒是很大方,他不停的吃著茶幾上放的水果,然後冷笑著說道:“夏總!你祖上的墳應該埋的不錯,能讓你過上神仙般的生活。”
“有事說事,沒事請走人,我沒有功夫陪你瞎扯。”
夏建一臉的冷淡。
阮玲娜的老公這才收起了嬉笑的神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阮玲娜要跟我離婚,這事可跟你有關係。”
夏建一聽,眉頭不由得一皺,他這心裡多少有點震驚,不過他還是神情自若的說:“這是你們夫妻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你彆說的這麼好聽,阮玲娜和我離婚,就是因為你。”
阮玲娜的老公說這話時,臉上冒出了可怕的神色。
夏建想了一下說:“你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老婆是什麼樣的,你應該比誰最清楚了。”
“我和阮玲娜就是同事關係,一年多的時間裡,見麵最多能有幾次,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的聯係,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是胡說八道。”
“另外,我可以非常負責任的告訴你,就算是阮玲娜和你離婚了,我也是不會取她的。”
夏建這話一出口,他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說的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