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俊麗和肖曉的麵前,夏建多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就在他正猶豫著時,姚俊麗卻哈哈笑道:“趕緊的,人家阮經理都來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
聽姚俊麗這麼一說,夏建隻好起身,他自己從台階上走了上去,沒有讓阮玲娜來拉他。
往按摩床上一趴,夏建便閉上了眼睛。
還彆說,這個阮玲娜的手法就是獨特,她的力度非常適合夏建,讓她按摩,還真是一種極高的享受。
大概用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夏建便對阮玲娜說:“我這邊好了,那麻煩你給他們倆也按按。”
“我們不用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該讓人家阮經理回去了,畢竟這大過年的,讓她出來上班,家裡人恐怕會有意見吧!”
肖曉連忙打斷了夏建的話,她輕聲說道。
阮玲娜淡淡一笑說:“沒事!我出來時給家裡人說了一聲。”
姚俊麗想了一下說:“算了吧!我們也泡好了,是該回去了,晚上還有應酬。”
姚俊麗說完,便起身朝著水池外走,肖曉便起身跟了上去。
夏建一看,便趕緊去衝身子換衣服。
從VIP貴賓間出來時,肖曉和姚俊麗走在前邊,夏建則和阮玲娜走在一起,他們倆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忽然,從牆角處竄出了一個男子,這家夥一身的酒氣,而且雙眼赤紅,就像是一隻發怒了的野貓。
“狗男女!大過年的也不讓人消停,我今天就打死你。”
這男子大吼著撲向了夏建。
夏建認識他,他就是阮玲娜的老公。
“你混蛋!”
阮玲娜大火,她一步衝了上去,照著他老公猛的一推。
由於喝多了酒,阮玲娜老公腳下不穩,竟然被阮玲娜推著坐在了地上。
“都來看啊!這個不要臉的還護著他的情夫,這日子是真沒法過了。”
阮玲娜的老公坐在地上竟然像個潑婦似的撒起了潑。
夏建對於這種事情還真是沒有思想準備,他一時間顯得有點措手不及。
肖曉和姚俊麗回轉身子,他們跑到阮玲娜老公麵前,肖曉指著他的鼻子冷聲嗬斥道:“你彆信口開河胡說八道,剛才我們幾個人一直都在一起。”
“彆解釋了,你們知道個屁,他們倆早就有事了,所以阮玲娜和我的夫妻關係一直都是不冷不熱。”
“今天大過年的家裡都有客人,可一個電話,她就跑來幽會,這種女人真不要臉啊!”
“還有你們的這老總,他就是一個大色狼,他要把你們都要睡了。”
阮玲娜的老公坐在地上大喊大叫,一時間沒有人能製得了他,畢竟他喝醉了。
“對不住了夏總!你們趕緊走吧!這裡交給我就是。”
阮玲娜一臉的尷尬,她連忙小聲的對夏建說道。
“我們走吧!”
姚俊麗跑了過來,她拉著夏建就走。
阮玲娜的老公見狀,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還想拉住夏建,這時,怒不可遏的阮玲娜照著老公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這一下可能給踢痛了,這家夥才老實的坐在了哪裡。
還好大過年的放假,雖說被阮玲娜的老公鬨騰了一番,但沒有什麼人過來看熱鬨。
夏建等肖曉和姚俊麗一上車,他便趕緊的啟動車子,迅速的跑出了溫泉度假村。
一路上,行人和車輛很少,大家應該都在家裡享受著節日的快樂。
回到了平都市,姚俊麗說她晚上約了朋友吃飯,所以在半道上就和夏建分了開來。
夏建也沒有多說,他掉轉車子,便快速的回了西坪村。
沒想到家裡來了好多的親戚,有好幾個夏建根本就不認識。
來者都是客,既然讓他碰上了,那夏建就隻能好好的陪著他們喝酒吃菜。
一直忙到天快黑色,親戚們才陸續回家去了。
老娘笑著說道:“今天來的這些親戚,好多年都不走動了。”
“行了吧!這就叫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鬨市無人問,他們啊!全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安好心。”
夏澤成一語道破,這把孫月娟氣和轉身回了房間。
第三天是大年初三,早上起來,夏建忽然對肖曉說:“我想去每個工地看看,畢竟大過年的,還有人留值,應該給他們送祝福。”
“那我陪你去吧!咱們是不是先去東泉村的工地上看看?這裡畢竟是咱們的重中之重。”
肖曉說著,便開始穿上了大衣。
夏建點了點頭,他給父母打了個招呼,然後開上車便去了大溝村的項目部。
大溝村地處深山裡,這車子一過虎陽鄉,路麵便開始結冰,走著有點危險。
越往山裡走,這氣溫感覺越低,夏建忍不住便打開了車內的暖氣。
肖曉看著車窗外的積雪,她嗬嗬笑道:“還真是十裡不同天,外麵已看不到雪了,沒想到這山裡的積雪會有這麼厚。”
“所以說,咱們開發的這條旅遊線非常的不錯,陽春三月來這裡看花,到了夏天,這裡又是避暑勝地,秋天一到,層林儘染,又有一番秋韻,冬天嘛!可以賞雪啊!”
開著車的夏建,一邊走,一邊大笑著對肖曉說道。
肖曉微微點著頭說:“這裡的景色確實不錯,開發好了,將來的遊客肯定少不了。”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中,車子已停在了工程處項目部的大門口。
看工地的老人一聽到有汽車的聲音,他牽著大狼狗便跑了過來。
“過年好!這裡就你一個人嗎?”
夏建大笑著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大爺嗬嗬一笑說:“還有兩個,他們在屋內烤火。”
“那好!帶我們進去看看。”
夏建說著就走。
大爺愣了一下說:“你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了,能不能看看你的工作證?我們這兒閒人是不能隨便看的。”
“大爺!他就是紅建集團的老總,你放心好了,我們今天過來,就是隨便看看。”
肖曉忙笑著對這位大爺說道。
這時,項目部辦公室的房門打了進來,一個男子把頭往外一探喊道:“乾什麼的?有啥事開工了再說。”
啪的一聲,辦公室的房門正正的又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