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一看,他們的車子已被兩輛車夾在了中間,他立馬意識到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應該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趕緊報警,就說我們在風雨峽遇襲。”
“你彆下車,我把你鎖在車內會安全一點。”
夏建說著便撥下了車鑰匙,然後拉開車門跳了下去,他剛把車門鎖上,前後兩車的車門便打了開來。
前車下來了五個男子,他們一身黑衣,每個人都戴了摩托車的頭盔,很顯然,他們戴頭盔不是為了安全,而是不想讓旁人認出他們。
後車的麵包車上下來了足足八個男子,他們同樣一身的黑衣,隻不過他們沒戴頭盔,戴的是麵具。
風雨峽,兩邊全是陡峭的山崖,抬頭隻能看到長條形的天空,除了山腳下的一條公路,可以說彆無生氣。
夏建一手插在褲兜裡,他開始摸索著打開了手機,然後群發出了一條信息“龍雨峽遇襲!”
他是盲打,不知發出去了沒有,其實他一點譜都沒有。
前後兩車上下來的人,開始朝著他這邊逼了上來。
“你們想乾什麼?”
“戴著個麵具裝神弄鬼,有本事咱們麵對麵的談。”
夏建怒吼一聲,他大聲的說道。
戴頭盔的這五個人中,走在最中間的一個男子冷冷一笑說:“識趣一點滾邊上去,我們找的是歐陽紅。”
“她傷了我們的弟兄,她得付出點代價,至於你,如果想陪著他,那就怪不了我們。”
這家夥話音一落,忽然從衣袖中抽出半截無縫銅管,跟著他的其他幾個同夥一看,立馬也亮出了武器。
夏建連忙回頭一看,後麵的八個人,他們的手中同樣是銅管。
夏建的大腦快速的轉動著,這麼多人,而且他們的手上還有家當,他一個人恐怕應付不過來,萬一他倒下,那歐陽紅怎麼辦?豈不是被傷的更重。
“慢!你們這樣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就算是殺了我們倆,你們一個也跑不出去。”
“彆看風雨峽荒涼,隻有經過的車輛,但是你們的行蹤說不定早已暴露。”
夏建危急之中,隻能采取緩兵之計。
還真是和夏建說的一樣,經過這裡的車輛全都繞開了他們,沒有一輛車敢停下來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紅抓了我們眾多的兄弟,你說怎麼解決?能全部放了嗎?”
那個男子怒聲說著,又逼近了一步。
夏建連忙擺手說道:“你們理解錯了,那是你們的兄弟撞到了這次行動的槍口上,歐陽紅又不認識你們的兄弟。”
夏建極力的為歐陽紅開脫著,他就是想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那男子忽然哈哈一笑說:“行了吧!你不就想拖延時間嗎?沒用,這裡離青山縣和平都市都有一段距離,除非是他們開飛機過來。”
哪男子的話音剛落,風雨峽的上空還真響起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你們報警了?弟兄們上!”
不等那男子話音落下,夏建一步竄出,他淩空一腳,已踹飛了一個戴著頭盔的男子。
身子一落地,右腳在地上劃出半個圓弧,隨著撲通聲,又有兩個被他放倒在了地上。
那男子臉色不由得大變,他可能萬萬沒有想到,夏建的功夫如此了得。
沒等他手中的無縫銅管落下,夏建已經到了他的身前。
隨著一聲慘叫傳來,那男子手中的銅管並沒有打到夏建的身上,而是打空,他的胳膊卻落在了夏建的肩頭。
由於發力太猛,不用夏建幫助,應該是他自己把胳膊給折斷了。
五個人,已折四人,剩下的一個戰鬥力受到了影響,就在他撲上來的一瞬間,夏建又飛起一腳,這一腳用了全力。
要知道,王有財家的大黑狗,就是被夏建一腳給踢死的。
那個時候的夏建,功夫根本沒有現在厲害。
“啊!”
被踢倒的男子,身子飛出去了兩三米遠,爬在地上動也沒動,這可嚇壞了同夥。
等夏建回頭時,後麵車上的這些人並沒有來圍攻他,他們卻開始砸車窗玻璃,開始了對歐陽紅的攻擊。
夏建一看,連忙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銅管,對著那些人一番狂攻。
手裡有了家當的夏建,勇不可當,三兩下便放倒了一個跑在最前麵的家夥。
也就在這時,風雨峽的上空出現了直升機的身影。
“你們還不住手,那就等著全部被抓!”
夏建一邊大喊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撲了上去。
這幫人一看夏建如此威猛,再加上直升機的威懾,他們有點怵了。
恰好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這幫人慌了,他們分彆上了車,然後快速的開著車跑了。
直升機順著峽穀飛走了,夏建心裡清楚,這是巧遇,絕對不會是來救他們的。
一輛新車,擋風玻璃被打爛了,還好沒有被打穿,靠歐陽紅坐的車窗玻璃被敲打了一下,但還沒有破。
夏建一打開車門,歐陽紅臉色蒼白的便撲了過來,她緊緊的抱住了夏建的脖子。
“謝謝你了!如果今天不是你在,那我肯定會死在這裡。”
歐陽紅輕聲在夏建的耳邊說著,她緊張的渾身都開始顫抖。
夏建伸手輕輕的在她的後背拍了兩下說:“不要怕,沒什麼事了。”
歐陽紅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她鬆開了緊抱著夏建的手。
“不好意思!有點失態,我已經打了電話,警察已經很快就到了,咱們還是彆動,保護好現場。”
歐陽紅的話音剛落,青山縣這邊的警車已趕到,因為風雨峽離青山縣比較近。
來了五六輛警車,連特警也出動了,看得出,這歐陽紅的一個電話,分量特彆的重。
等青山縣這邊的警察看完現場,做完筆錄時,平都市這邊的警察也趕到了。
最後,夏建和歐陽紅在警車的護送下離開了風雨峽。
回到公司,夏建打開手機一看,我的個天,他盲打的消息根本就沒有發出去,難怪沒有一個理他。
躺在大轉椅上,夏建的這裡還在想著剛才的事,要不是湊巧有直升機從哪兒經過,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活著回來了。
官場也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