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飯後,徐敏讓三個小孩小睡了一會兒,然後和李婭帶著上了大門外的大奔。
車上放了好多的食物和水,夏建做專職司機,他準備帶著孩子們去看看自然風光。
第一次被老爸開車帶到外麵來玩,三個孩子還真是高興壞了。
夏建沒有去平陽鎮比較熱鬨的地方,而是開車上了虎頭梁,這裡應該是平陽鎮海撥最高的地方,山頂上除了鬱鬱蔥蔥樹木,再沒有任何的東西。
這兩年生活條件好了,這條很少有車經過的山路,也被水泥硬化了,這就是家鄉的巨變,光從路上就能看得出,這裡的人在生活方麵有了質的飛躍。
把車停在了山頂上,然後拿出一大塊的塑料布往草坪上一鋪,然後往上再一擺食物和水,還真是席地而坐,有種說不出的輕鬆感。
三個孩子釋放天性,他們相互追逐,嬉鬨喊叫,還真是從沒有過的快樂。
夏建和李婭還有徐敏坐在塑料布上看著他們,反正是這地方很少有車輛經過。
“夏總!你看到了沒有,孩子向你需要的並不多。”
徐敏嗬嗬一笑對夏建說道。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是我做的不夠稱職,以後每個月帶孩子們出來玩上一次。”
“嗯!我非常希望你能夠這樣。”
“孩子們!吃東西喝水了。”
徐敏站起來一吆喝,這三個小家夥便飛奔過來。
老大膽子大,他一跑過來就撲倒在了夏建的懷裡,老二和老三也仿效,一時間,三個孩子便壓成了一團。
夏建的心融化了,他便和三個孩子在塑料布上打鬨了起來。
李婭和徐敏看著也笑了起來。
也就在他們玩的正高興時,忽然來了兩個老頭,後麵還跟了四五個老太太。
走在前邊的老頭上衣紮在大襠褲裡,他看起來六十多歲,整個人黑瘦異常,感覺是從FZ跑過來似的。
“誰讓你們在這裡玩的?經過誰的同意了?”
黑老頭指著夏建,大聲的吼叫道,三個孩子被嚇到了,他們全縮到了夏建的身後。
徐敏不高興了,她站了起來吼道:“叫什麼叫,彆嚇到孩子了。”
夏建這才感覺情況有點不對,他仔細一看,發現這幾個老人的手裡,全都提著棍子,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夏建朝著徐敏招了一下手說:“你帶孩子們去車上等,我來處理。”
“不許走!”
黑老頭大喊一聲,把身後的棍子亮了出來。
夏建耐著性子說:“我們倆不走,你彆嚇到我小孩了,否則我還真對你們不客氣,直接說要錢就得了嗎?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
夏建眼睛一瞪,這黑老頭連忙退後了一步。
徐敏冷哼一聲,她狠狠的瞪了這些老人們一眼,然後帶著三個孩子上了路邊的大奔。
這時,李婭走近夏建一步說:“老板!他們就是來敲詐錢的,要不給一點讓他們走,彆掃了孩子們的興致。”
夏建搖了搖頭說:“彆急,讓我問問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夏建走了過去,他走到這群老人身前才停止了腳步,然後他笑著問道:“你們想乾什麼?有話就直說。”
“這是我們木灣村的地方,你們未經允許就帶著小孩來這兒玩耍,必須罰款。”
黑老頭扯著嗓子,一副非常正經的樣子。
夏建忍不住嗬嗬一笑說:“那你覺得罰多少錢合適?”
“一千!少於一千免談。”
老頭一發話,後麵的幾個老人七嘴八舌的便跟著叫了起來。
這可氣壞了李婭,她冷笑著說:“你們想錢想瘋了是吧!彆以為你們是老人我就不敢收拾你們。”
“要打架是吧!來啊!我們幾個陪著你。”
“一看你就是個做小老婆的,有什麼了不起。”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她提著棍子就衝了上來。
夏建萬萬沒有想到,這地方的民風如此彪悍,不過他覺得,這地方應該很窮,否則這些大爺老太太也不會乾這樣的事。
他想掏一千元算了,可是轉念一想,不能慣著他們。
這次是他們,如果下次是其他人,那豈不是壞了平陽鎮的名聲。
夏建轉念一想,心裡已有了主意,他絕對不能讓人說平陽鎮的老人變壞了。
“哦!這是你們村的地方跟我們收點錢沒問題,隻是我帶的錢不夠。”
夏建心裡有了主意,於是他便笑著說道。
黑老頭打量著夏建,然後冷冷一笑說:“你上來時,我們村有人看到,說你開的這車叫什麼馳,光一輛車就要上百萬,你還好意思說沒有一千塊錢?”
“哎呀大爺!你老還真是行家,不過現在人的錢都存銀行卡裡,都是刷卡消費,要不我給你刷卡?”
夏建這是故意調笑黑老頭。
沒想到這老頭還懂一點,他眼睛一瞪說:“你彆給我來這一套,我們隻要現金。”
“好吧!我平陽鎮有個朋友,讓他給我送點現金上來,我這就打電話。”
夏建說著便掏出了手機。
黑老頭用棍子指著夏建的鼻子吼道:“識趣點,最好是彆耍什麼花樣,如果你也報警,那你們就彆想走出這裡,因為你得罪了整個木灣村人。”
“不敢!要報警我早報了,還用得著跟你囉嗦嗎?放心好了!我以前也收過彆人的錢。”
夏建和黑老頭開著玩笑,然後動作迅速的撥通了佟潔的手機。
電話一通,夏建立馬搶著說道:“老朋友!我在木灣村的山頂上帶孩子玩,忘了給人家村裡打招呼,現在要罰一千塊錢,我身上的現金不夠,你趕緊給我送過來吧!”
電話中的佟潔顯然一愣,不過她立馬明白了過來,她笑著說:“不好意思啊!那你就再看會兒光景,我和老派一起過來。”
“好的!那你就和老派一起來,上來時,最好給人家村裡打個招呼。”
夏建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
黑老頭非常的精明,他眨巴著小眼睛問道:“你這什麼朋友?老派又是誰?”
“哎呀!一個女性朋友,老派是他兄弟。”
“有錢人就是風流,走到哪兒都有女人。”
黑老頭心裡極其不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