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嗬嗬一笑,便把郭美麗這邊遇到的難題說了出來。
沒想到杜海一聽,他高興的一拍大腿說:“這事你可找對人了,咱們虎陽鄉地下山區,而且這大山裡唯獨不缺的就是這石頭。”
“早年間,虎陽鄉的村民幾乎每個村子裡都有石匠,比如石磨,石軲轆,等等都是出處咱們虎陽鄉。”
“這樣的人需要多少,你說個數。”
聽杜海這樣一說,夏建這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他哈哈大笑道:“有多少,我要多少,但是必須是會手藝。”
“這個一點問題也沒有,我立馬就給你聯係各個村子的乾部,讓他們先把這些人統計起來。”
杜海比夏建還要高興,因為這些藝人現在是無用武之地,夏建給他們提供了這個機會,他們能不高興嗎?
夏建朝著肖曉笑了笑,趕緊的把這邊的好消息告訴了郭美麗。
然後告訴她,讓她和杜鄉長聯係。
從虎陽鄉出來時,杜海一直把他們送出了鄉ZF的大院,對於他們來說,夏建還真是他們鄉的搖錢樹。
快回到平都市時,夏建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夏建一看是陳二牛打來的電話,他這心裡不由得又咯噔了一下。
電話一通,隻聽陳二牛在電話中有點著急的說:“陳貴剛才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有問話。”
“啊!把陳貴也帶走了?”
夏建有點搞不懂,昨天陳貴已經被問過話了,今天怎麼還要被帶去問話呢?
就在夏建正發呆時,手機裡又進來了一個電話。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他故裝鎮定的說:“彆擔心!應該隻是問話,沒問題就會放回來,我這邊有電話進來,先掛了吧!”
陳二牛很聽話,立馬以那邊掛斷了電話,沒想到第二個打進來的電話竟然是王德貴。
“哎呀夏建啊!你在哪裡?有財剛才被警察帶走了,說是在問話。”
電話中的王德貴顯得十分著急。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王有財不是有病嗎?他躺在床上還能被帶走?”
“哎呀!你和他談完話好多了,下午便開始躺不住了,結果剛到樓下去散步時,就被警察碰到帶走了。”
夏建聽王德貴這麼一說,他還真是有點哭笑不得。
“你就彆擔心了,這隻是例行問話,問完沒有什麼問話,他會放回來的。”
“我在車上,正往平都市趕。”
王德貴聽夏建這樣一說,他才:“哦”了一聲說:“那就算了,你忙你的,我們等著就是。”
掛上電話,夏建忍不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開著車的肖曉嗬嗬一笑說:“你們村的這些人真是搞笑,把你當成了神,好像是什麼事情你都能辦成。”
“警察問話就讓問唄!給你打電話,你能讓他們不要問?”
肖曉說著,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
夏建隻能是長出一口氣,他根本無話可說。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再次響起,夏建無奈的看了一眼,沒想到這電話是媽媽孫月娟打過來的。
誰的電話都可以不接,但媽媽的電話絕對要接。
“媽!你這個時候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夏建放緩了語氣,顯得非常孝順。
電話中的孫月娟嗬嗬一笑說:“兒子!媽這邊有件事還得你幫忙,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困難,這個忙你必須得幫。”
“你說吧媽,到底是什麼事?”
夏建忽然之間感覺到,他媽說的這事不小。
果不其然,電話中的孫月娟長出了一口氣說:“剛才陳貴他媽來我家了,說是陳貴被警察帶走了,這事你幫著打問一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你要理解一下,得天下午兒媳出事,今天又是兒子被帶走,這事換了誰,誰都承受不了。”
“媽知道你有難處,但這件事你必須得幫,媽很少求你辦事,以後絕對不再給你添任何的麻煩。”
媽媽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夏建再不答應,那他也太不近人情了,畢竟求他的是媽媽。
“哦!那我試試吧!這事你們知道不好辦,因為這個案子正在偵破期間,如果有了定論,那還好說。”
“兒子!幫幫你陳姨,他太可憐了。”
孫月娟說著,便在電話中哽咽了起來。
夏建長歎了一口氣說:“好吧!那你們等消息。”
掛上電話,夏建是一臉的憂愁,他真的沒有想到,陳貴的媽媽會去找他媽。
可這樣的事,他到底該找誰呢?
坐在車上的夏建急得有點抓嘴撓腮,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然,肖曉把車停在了路邊上,她笑著說:“給方芳打個電話吧!我好像聽她說過,她有個同學在平都市公安局,職務好像還不低。”
夏建聽肖曉這樣一說,他立馬便撥通了方芳的電話。
他把昨天發生的事,還有她媽求他的事詳細的給方芳說了一遍。
沒想到方芳在電話中一笑說:“沒關係!我幫你打問一下,一會兒給你電話。”
掛上叫話,夏建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肖曉嗬嗬一笑說:“沒事,你也不要太煩了,家裡人那裡知道這事會這麼麻煩。”
肖曉說著再次啟動了車子。
忽然,夏建給肖曉說:“去蔡麗家麵館吃麵去。”
肖曉看了一眼手表,腳下便加大了油門。
又是老地方,不過夏建往藤椅上一坐,整個人無精打采的縮成了一團。
蔡麗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這麼累?那就喝兩杯,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覺,保證明天恢複體力。”
蔡麗說著,便看了肖曉一眼。
肖曉明白蔡麗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說:“先上兩碗麵,等吃完看情況再點菜。”
整個過程,夏建都沒有說一句話。
蔡麗識趣,她二話沒說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時間,兩碗麵端了上來。
蔡麗小聲的問夏建道:“你是不是為你們西坪村的那事在煩心?要我說,那女人活該。”
“哦!為什麼?你又不認識梅子,為什麼要下這樣的結論?”
夏建皺著眉頭,心裡極為不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