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剛要伸手按門鈴,便從裡麵走出一個三十多歲,腰上係著圍裙的女人。
“先生樓上請,周小姐在三樓等你。”
女人說著,恭維的站在了邊上。
走進大門,然後穿過小院上了台階,一樓的房門敞開著,邊上有部小電梯。
夏建一邊朝電梯裡走去,一邊掃了一眼一樓的大廳,他發現除了這個保姆以外,好像再沒有任何人。
這個周莉是鬨什麼鬼?怎麼會約他到這兒來呢?夏建心裡一邊想著這事,一邊乘坐電梯到了三樓。
哎喲我去!這三樓就是一個大房間,裡麵裝修的堪比五星級酒店。
整個房間裡鋪著厚厚的毛毯,人踩在上麵特彆舒服。
一塊落地玻璃,讓這房間的光線明亮無比,朝前走去,就像是走進了花園一般。
臨玻璃窗前,擺著一張精致的茶幾,茶幾前則是一張沙發。
隻見周莉頭發淩亂的斜躺在這沙發上,樣子極為慵懶。
夏建走過去時才發現這周莉穿了一件非常薄的睡衣,最要命是這女人赤著一雙如同美玉般的小腳丫。
夏建微微一愣,這個周莉每次見他,幾乎如同一轍,老使用這一招。
“隨便坐吧!在自己家裡,所以就隨意了一點,你就不要大驚小怪了。”
“對於女人,你夏建應該見過不少。”
周莉一邊調侃著夏建,一邊坐直了身子。
茶幾上的茶具早已擺好,周莉看了一眼夏建,便開始沏茶。
夏建並沒有坐,而是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
“外麵喝茶的地方很多,你為什麼非要把我約到你家裡來?”
夏建聲音冰冷的說道。
周莉嗬嗬一笑說:“外麵能喝到什麼好茶,再說了在外麵談話不安全,不小心就會讓彆人聽到。”
“你這裡是很安全,但是你想過沒有,這件事被你老公知道,對你和我可都不好。”
夏建說著便轉過了身子。
周莉嗬嗬一笑說:“原來你是個膽小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不是怕,而是覺得沒有必要再惹這樣的麻煩。”
夏建說著,身子一扭便坐在了沙發上。
周莉把沏好的茶送到了夏建的麵前,她淡淡一笑說:“真不喜歡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感覺你什麼事情都想的很透徹似的。”
“放心好了,這裡沒有人知道,是我剛租的房子。”
“另外我和龍海生已經協議離婚,彼自不再乾涉對方的生活自由,再說了,莉龍集團海外的生意出了狀況,龍海生生意上的事都忙不過來,那還能顧上我。”
夏建萬萬沒有想到周莉也會和龍海生離婚,因為以周莉的為人,她是不會放過這棵搖錢樹的。
看著夏建有點不相信的樣子,周莉長歎了一口氣說:“新鮮期一過,人家要換比我更年輕的,所以這事不難理解。”
“說說吧!約我出來乾什麼?”
夏建喝著茶,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周莉冷哼一聲說:“我真讓你這麼討厭嗎?兩年多沒見,你又經曆了生死,我不就想看看你唄!另外,抓住了凶手,這可是一件令所有人都高興的事。”
“你就彆繞彎子了,是不是金鼎一倒,你又想回來?”
夏建和周莉這麼多年了,自然熟悉她招式。
夏建的話音剛落,周莉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知我者夏建也!當初和金鼎合作,算我瞎了眼。”
“在這裡我有點對不住你,但是李鐵元父子的獸行,我真的是一點不知情。”
夏建把茶杯一放說:“不說這個了,我從來也沒有懷疑過這事會和你有關係,不過這並不代表你沒有幫金鼎整我。”
“另外我有點弄不明白,龍海生生病不能動時,你非要我把他治好,現在怎麼就離婚了呢?”
周莉看了一眼夏建說:“就因為你治好了他的病,讓他對我另眼相看,於是他把富川市的所有項目給了我,另外還給了我一大筆錢。”
“我跟龍海生誰都知道我是為了錢,所以當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後,是時候離開了。”
“你是知道的,他的子女不少,等他兩腿一蹬上了天時,我想拿到一分錢恐怕都有困難。”
夏建聽到這裡,他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富川市的這塊蛋糕說大很大,你周莉想進來,我第一個不會攔著你,但是你想和我們紅建合作,這是沒有可能的事。”
“為什麼?”
周莉有點著急了。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我們之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咱們雖然都是經商的,但我們不是同一路人。”
夏建說完起身就走,周莉赤著腳追了上來,她一把拉住夏建的胳膊說:“在富川市隻有你能幫到我。”
“我幫不了你,紅建是眾人的,而不是我夏建一個人的。”
夏建把周莉的手輕輕的拉了開來。
快步走出了彆墅區,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等他趕到集團時正好是午飯時間。
夏建直接在路邊吃了碗麵條,然後快步回了集團。
由於是午休時間,整個集團顯得極為安靜。
夏建輕輕的打開辦公室,然後開了辦公室內的暗房。
一切依舊,和當初幾乎是一模一樣。
他往小床上一躺,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就在他睡的正美時,裝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有點勉強的掙開了眼睛,電話是雷蕾打過來的。
夏建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好雷總!有什麼事嗎?”
夏建輕聲的問道。
電話中的雷蕾嗬嗬一笑說:“夏總!你今晚有時間嗎?我媽回來了,想讓你給她再調調。”
一聽張鳳蘭回了富川市場,夏建心裡不由得一陣激動,因為有兩年多都沒有見麵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變成什麼樣了,畢竟都是他做的治療。
“好吧!我下班後就去你家,你讓人把阿姨的房間收拾一下。”
夏建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一個電話打的睡意全無,夏建起床後就開始工作。
忙了整整一個下午,臨下班時他又給李婭打電話,告訴她不要給他做飯,他晚上有事要出去。
本想打車過去,沒想到下樓時,雷蕾的女保鏢已開車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