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這麼厲害?全是算出來的?”
婁秀芳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叫,她完全已被高深莫測的夏建給征服了。
夏建回頭看了眾人一眼,然後大聲的對婁秀芳說道:“人的命天注定,七分靠打拚,三分靠幸運。”
“強奪給你帶不來任何好運,反而會壞了你家的風水。如果你相信我,讓我給你家指點一二,說不定會給你家帶來好運,比如。”
夏建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這幾句話眾人都聽到了,至於剛才他和婁秀芳的談話,這些人還真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陳爺也是一臉的迷茫,他搞不懂,夏建和這個潑婦有什麼話還要悄悄的說。
夏建這樣一說,有幾位老人立馬便勸起了婁秀芳,都在一個村子住著,誰也不希望把這事鬨僵。
婁秀芳稍微想了一下說:“大家都知道,我們家陳虎他不能相信這個。”
“他不是去了鎮上開會嗎?這事你作主辦了,他回來還能把你怎麼著?誰不知道,在家裡陳虎都聽你的。”
有個老人說著,竟然開起了婁秀芳的玩笑。
婁秀芳臉色微微一紅,她低頭偷看了一眼夏建說:“那好吧!那就請你去我家瞧瞧。總之一句話,要大家都能過得去。”
婁秀芳說這話時,囂張氣焰頓時全無,因為她覺得自己在夏建的麵前,隱私全無。
村長家的院子還就是不一樣,紅磚院牆,紅磚瓦房。小院內收拾的乾乾淨淨,還養了花。靠牆的地方還種著各種各樣的蔬菜。
夏建還以為這個潑辣的婁秀芳是一個好吃懶做,隻知道撒潑耍賴,什麼事也不做的女人。沒想到這回他還真是看走眼了。
就在夏建站在院子裡正用腳來回度量時,婁秀芳已泡了一杯茶水端了出來。
夏建也不客氣,他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說:“你看,這是你們家房子的風水主位,從上房而論,中宮就在這裡。本來是個不錯的院子,可是硬被你們擴出去了兩米多,這風水就被破壞掉了。”
“不會吧!你不會是為了讓村子的村路變的筆直,在這裡故意騙我吧!”
婁秀芳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直看著夏建,生怕他會說句假話似的。
夏建搖了搖頭說:“你自己想想吧!你家的院子沒擴之前,你們一家人是什麼樣子的?自從擴大之後,你們家又經曆了些什麼?這些都是有因果的。”
夏建點到為止,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有些事情,必須由他們去悟,如果他有點勉強灌輸這種思想,反而不好。
陳爺乾咳了一聲說:“把多占的院子空出來,村路就直了,村裡人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而你家的風水一轉變,說不定你家陳虎還能升到鎮上去。你說這兩全其美的好事,你咋就想不通呢!”
婁秀芳翹著可愛的小嘴,她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把牙一咬說:“好!我來讓。不過我有個要求。拆倒的院牆你們村裡人要幫我家徹起來,而且是馬上。”
“沒有問題,這事我答應你。”陳爺一聽大喜,他拍著胸脯大聲的說道。
夏建一看時機成熟,他趕緊雙手掐訣默默一算,然後對陳爺說:“今天就是個好日子,等到四點整焚香鳴炮,拆牆修路,另外他們家的牆也可以砌起來。這事易早不易晚,而且速度要快,最好是在今天完成。”
“好的!我這就安排下去。就算是連夜奮戰,我們必須在今晚把這些事情全部完成。”
陳爺都八十多歲的人了。可一說起這事,他頓時精神煥發,就像個年輕人一樣。
就在眾人正議論著如何開乾時,婁秀芳悄悄的走到了夏建的身前,她小聲的說:“夏先生!請在屋內說話。”
夏建愣了一下,便轉身跟著婁秀芳進了她家的堂屋。茶幾沙發,電視冰箱。家裡的電器可以說是一應俱全。
夏建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每年的村長競選,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去搶著乾了。
“夏先生!這點錢不多,但這是禮數。”
忽然,婁秀芳走了過來,她手裡拿著幾張百元大鈔。
夏建看了這個女人一眼,然後微微一笑說:“你誤解我了。我不是那種靠這個手藝吃飯的人。”
“能給你家看風水,也是咱們之家有點緣分,所以我一分錢也不會收。”
“你不會說你為牛頭村做了這麼多的事也全是免費的?”
“對!。”
夏建說著,忍不住嗬嗬一笑。
其實他心裡清楚,這麼窮的村子,能有什麼錢給他。
婁秀芳不禁搖了搖頭說:“你還真是個奇人。看來咱們之間並沒有緣分,如果能在早幾年碰上你,你把我們家的風水一變,說不定我還能......”
婁秀芳說到這裡欲言又止,接下來便是一聲近乎絕望的歎息聲。
夏建心裡清楚,婁秀芳這是在歎息什麼。他有點於心不忍的說:“要不你讓我給你號號脈?”
“你還懂醫術?這也太神奇了吧!”
看著婁秀芳一臉的不相信。夏建隻好微微一笑說:“我是魏子月請過來給她媽看病的,你說我懂不懂醫術?”
婁秀芳一聽到魏子月這三個字,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她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是說給郭鈺小姨治病嗎?”
“是啊!你們兩家是親戚?”
婁秀芳聽夏建這麼一問,她淡淡一笑說:“是表親吧!人家發達,我們這些農村人高攀不起,早就不來往了,可以說是沒有這門親戚。”
“不過你這樣一說,我這心裡就有底了。”
婁秀芳說著走了過來,屁股一扭便坐在了夏建的身邊。夏建示意婁秀芳把胳膊伸了過來,他便開始給她號脈。
兩隻手都號完之後,夏建歎了一口氣說:“難怪你的火氣這麼大,說白了都是你月事不規律所造成的。”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次快有兩個月都沒有來了吧!”
夏建話音剛落,婁秀芳撲通一聲竟然跪在了地上,這把夏建給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