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9章 黑夜打鬥(1 / 1)

夏建是有經曆的人,自然對這樣的事情見多不怪。可是他忽然間發現,這群人不少,至少有十多個。這一旦動起手來,他是什麼也不怕,可是範小潔呢?

“朋友!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大了。這裡可是關峽鎮,而她是關峽鎮的鎮長,你們膽子未免有點也太大了吧!”

事情到了這一步,夏建隻好表明範小潔的身份,如果是街上一般的混混,他們一聽來人是範小潔,應該會主動撤退,這樣對大家都好。

可是讓夏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領頭的男子卻哈哈一笑說:“在老子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鎮長,隻有女人,漂亮的女人。”

這家夥大笑著,還非常囂張的一步步逼了上來。直到這個時候,夏建這才隱隱感到,這夥人應該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是簡單的巧遇。

夏建把範小潔猛的往身後一拉,然後小聲的說:“一會兒動起來,你趕緊往回跑。”

“想跑?沒門。”

這男子大聲的說著一揮手,黑暗中又竄出了幾條黑影,頓時把他們給圍了起來。

情況非常不妙,情急之下,夏建二話不說,照著站在他身的那人就是一腳。對方原以為夏建不會輕易動手,所以等他發現時,身子早已飛了出去。

一旦動手,隻有輸贏之分。夏建一招得勢,立馬身子一矮,一招橫掃千軍。撲通兩聲,又有兩個來不及躲閃的男子,被夏建掃著倒在了地上。

範小潔畢竟是從大地方來的人,她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她一看夏建動上了手,她便大聲的喊叫了起來:“搶劫!這裡有人搶劫。”

黑暗的夜色中,範小潔尖厲的聲音穿過夜星傳的很遠,他們身邊的住戶離他們也就幾十米,甚至最近的人家絕對不超過二十米,可這些人家就像是沒有長耳的似的,彆說是有人出來了,就連動靜也沒有一下。

這就是民風,大家處於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要麼就是這夥人實在太厲害了,這裡的村民們不敢招惹他們。

沒有人過來來幫忙,那就隻能靠自己了。夏建前撲後竄,他用上了狠招。隻要能被他打倒的人,肯定立馬會倒在地上。

由於範小潔的存在,夏建施展不開手腳,萬一他一時打的興起,人家偷偷的把範小潔給扛著跑了怎麼辦?這就是夏建一會前一會兒後的原因。

當這夥人發現夏建並不好對付時,有人喊了一聲:“上有當,不相信他的身體還是鋼做的。”

完了,這麼多人如果提著家當打他一個人,他不死也得重傷,畢竟他是人,並不是什麼神。

情況越來越危急,夏建的拳腳也是越來越快,儘量能放倒一個,他這裡就會減輕一點負擔。

範小潔不管有人沒人來,她還是扯著嗓子在大聲的喊叫著,有希望就不能放棄。

這些人所謂的家當,全是幾尺長的木棒,你說夏建一個空手赤拳的人,怎麼和他們打。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腳步聲狂奔而來,幾條黑影一閃,便有人尖叫著倒地。

“夏總是你嗎?”

黑暗中傳來了李婭有點著急的聲音。

夏建心裡一熱,他大聲的喊道:“是我和範鎮長,你們把這幫王八蛋全給抓起來送派出所。”

夏建的話音剛落,立馬又傳來了幾聲尖叫。圍著他們的這群人立馬出現了一個缺口。

這時又有幾個人跑了過來,其中一人大聲喊道:“警察!都給我蹲下,誰敢跑我就開槍。”

啪的一聲,有人朝著天空開了一槍。隨著五星的一閃,這裡的打鬥立馬停了下來。

不怕死那還真是假的,可能是怕警察真開槍的原因,這些個人全蹲在了地上,還真沒有一個人敢跑。

對於這樣的人,基層民警還是非常有經驗的,他們把每個的鞋脫了,然後抽掉了每個人的皮帶,用皮帶綁著鞋子掛在了脖子上。

這樣一來,就算是你想跑,赤著光腳丫在這樣的路麵上根本就跑不起來。再說了,就算有人想動手,可沒有皮帶的褲子還得用一隻手提著。

關峽鎮就那麼幾個民警,他們應該是全來了。他們在李所長的帶領下,像趕羊一樣把他們趕著去了鄉政.府的大院。

夏建回到住處沒多久,派出的李所長和範小潔一起來了。

“夏總,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讓你受到了驚嚇。不過這些人全抓住了,一個也沒有跑,總共十三人。”

李所長嗬嗬一笑,略顯尷尬的說道瞎。

夏建招呼李所長和範小潔坐在了沙發上。他借著燈光發現,範小潔的臉色特彆的不好看。

夏建歎了一口氣說:“李所長!你得下重手了,都什麼時代了,怎麼還會有這樣的人在鄉裡橫行?我無所謂,就是把範鎮長應該嚇的不輕。”

“我已經給局裡打了電話,上麵很重視這件事,會派人下來,把他們提到市局去審。因為我和範鎮長分析過,這是有預謀的故意挑釁鬨事。這次我絕不的軟,必須要起到殺雞給猴看的效果。”

李所長說著,偷偷的看了一眼範小潔。

範小潔長出了一口氣,她忽然兩眼直直的看著夏建的右手臂,忽然失聲叫道:“你受傷了?”

範小潔的這一聲驚動了其他房間裡的人,席珍和李婭先後跑了進來,隨後還有夏建新招來的秘書楊雪。

夏建一看來了這麼多人,他嘴裡一邊說著沒事,一邊把胳膊抬了起來。

我的個乖乖,隻見右手臂的衣袖上,不知被什麼東西把衣服劃破了一條十多厘米的口子,鮮血就是從那個地方流了出來的。

李婭一步上前,她把夏建的胳膊拉著抬了起來,她一臉不爽的說:“都傷成這樣了,你難道不疼嗎?”

“腦子裡在想事情,還真沒有感到疼。看看,隨便包紮一下就行了。”

“不行,傷成了這樣,怎麼能隨便包呢?這事我做主,立馬去市裡。”

李埡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