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劈啪兩聲,這男子的身上已被後麵的人打了幾下。等這男子跑到夏建跟前時,步子踉蹌,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可他非常的頑強,一站穩步子,回過身子,空著手竟然把追打他的哪些人放倒了兩個。看的出,這男子的身手不錯。
可是他畢竟隻有一個,而且手裡什麼東西也沒有。很快他被打的隻有招架之力。站在邊上的夏建一看,這可不行,照樣下去,這男子非被打死不可。可這些打人的家夥,非但下手狠,而且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夏建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怒喝一聲:“住手!往後退”
空空的巷子裡,夏建的這一聲如同驚雷。哪幾個人立馬停止了手,其中一個腦袋光光的家夥,晃著手中的鋼管朝著夏建走了過來,他冷冷的說道:“你是想找死是吧?”
“彆打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我既然看到了,那我不能不管”
夏建說這話時,眼睛緊盯著這光頭。因為他隱隱感到這人很陰。
光頭忽然嗬嗬一笑說:“世上還有你這麼蠢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情跑都來不及,你還往上撞,看來你也是活夠了。弟兄們,把這個喜歡管閒事的家夥也給收拾了”
“你們有種朝著我來,欺負一個無辜的人算什麼本事,還算男人嗎?”
被打的哪男子已是頭破血流,可他依然跌跌撞撞的撲了過來。夏建也就在這一瞬間,他便下了決心,今晚這事他一定要管。
哪光頭還真是個狠角色,說打就打,乘夏建一個不備舉起鋼管便朝著夏建的肩膀上劈了下來。夏建趕緊的把身子一蹲,右腿貼著地皮掃出。撲通一聲,光頭立馬便栽倒在了地上。
夏建立馬乘勢往前一撲,右手便扣在了光頭握著管鋼的手腕上,他猛的一用力,光頭痛的便鬆開了手,等他反應過來時,他手中的鋼管被夏建奪了過來。
鋼管一到手,夏建看也不看,朝著前方一掃,隻聽一聲慘叫,鋼管掃在了一個男子的小腿上。
一出手就讓對方傷了兩個,剩下的哪兩個有點悚,正猶豫著該不該往上再撲時。夏建提著鋼管已撲了上去,他一陣亂舞,鋼管照著這兩人的頭頂上飛來飛去。
這世上有不怕死的人,但畢竟是少數。這兩家夥一看夏建這麼厲害,嚇的掉頭就跑。光頭從地上一爬起來,他大聲喊道:“撤!”
夏建一看,便沒有往上再追,他把手中的鋼管照著光頭逃跑的方向摔了過去。鋼管砸在路麵上,發出了刺耳的咣當聲。
這夥人一聽到這聲音,跑的就更加的快了。
“謝謝你救我!你是我的恩人,我這輩子也忘不了你的救命之恩”
夏建一回頭,發現被打的哪男子一手抱著肚子,單膝跪在地上對他說道。
這人的頭上,血水流了個不止。夏建一看,立馬扶起他就走。
“不要說話,我帶你去醫院,要不要報警?”
“謝謝你恩人!醫院我就不去了,因為我身上沒有一分錢。警也就不用報了,報了也沒有用”
男子咬著牙,十分痛苦的說道。這人也太堅強了,讓夏建暗暗有點佩服。
夏建冷冷說道:“我有錢,你不用怕,那就把傷治好再說”
夏建說完,二話不說,架起這人便走出了小巷。還真是太幸運了,他原本打車去醫院,沒想到馬路對麵就是一家醫院,看規模還不小。
夏建便架著這人進了這家醫院的急診室,當他拿著這人的身份證去掛號時才發,這家夥才十九歲,原來是個小孩子,剛才沒怎仔細看,再加上他臉上有血,夏建還真沒有看清楚。
等他掛好號交了錢返回來時,醫生已經把這人臉上的血跡處理乾淨,正在抱紮傷口。夏建這才看清楚,還真是一張幼嫩的臉。
檢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基本上沒有問題,就是腦袋上開了個口子,縫了兩針。打了一針破傷風的針,為了安全起見,醫生建議輸液觀察一個晚上。夏建欣然同意。
等這一切處理好後,夏建這才坐在了病床前,他輕聲問道:“你叫勒南?為什麼和他們打架”
這男孩點了點頭說:“他們要拉我去乾壞事,我不同意,他們便收拾我。其實我和他們之間並沒有仇恨”
“十九歲正是上學的年齡,你怎麼就開始在外麵混了?我看你好像練過武,會乾什麼?”
夏建看著這個勒南,感覺看到了當年的他。
勒南眼圈一紅說:“父母去世的早,我在姑姑家長大。姑姑家的條件也差,而且也有兩個孩子,所以我初中一畢業就來富川市混了。我喜歡武術,小的時候跟村裡的一個人學,可比起你來差了好多。我會開車,什麼車都能開,就是沒有證”
夏建嗬嗬一笑說:“沒有證等於是不會開,千萬彆無證駕駛,現在這一塊是越來越嚴格了”
勒南感激的點了點頭說:“謝謝你!我知道了。今晚你給我墊的錢,等我好了我賺到後一定還給你。你能不能給我留個聯係方式,完了我這裡沒有事,你可以回去了”
夏建點了點頭,便去了一趟醫生的辦公室,問詢了一下勒南的情況。醫生說輸完液沒什麼事就可以回家了,等三天後再來換藥。
從醫生辦公室回來,夏建掏出五百塊錢往勒南的床上一放說:“液體輸完沒事就可以回去了,三天後再來換藥。這些錢你留著先用,等以後賺到了再還給我”
“我去哪裡找你?”
勒南有點著急的問道。
夏建找護士要了紙和筆,然後給勒南寫了個聯係地址。他覺得這孩子身手敏捷,為人心思純正,應該是個可造之人。所以他才說了這錢是借給他的,讓他以後還給他。
從醫院出來,差不多到了十二點多鐘。馬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頓時減少,為了引起沒必要的麻煩,他便在路邊攔了一輛車。
一回到易居苑,夏建趕緊上床睡覺,他心裡清楚,第二天的工作任務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