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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果園,幾乎都沒有圍牆一說。這裡可能是在郊區,離的城裡近,行人太多的原因吧!這果園的圍牆還不是一般的高,上麵還有鐵絲網。
陸鶯走近夏建小聲的說:“一個果園弄成這個樣子,沒有問題那就怪了。除非這裡麵長的果子非常獨特,可是我看到的應該是蘋果樹吧!”
“你分析的太對了,看來咱們倆想從正門進去是沒有可能了,可是這圍牆上麵有鐵絲網這可不好弄“夏建有點擔憂的說道。
陸鶯指了一下馬路對麵的五金工具店說:“哪裡麵還亮著燈,你就讓我去碰碰運氣“陸鶯說完,便放步狂奔而去。
這鬼地方隻有微弱的路燈光,讓人感到一股陰森可怕。夏建有點後悔把陸鶯帶到了這兒來,一來她們交情甚淺,萬一出點啥事,他可不好給瓊斯交待。
夏建心裡想著這事,人便圍著這圍牆尋找著突破口。不知不覺中,夏建便來到了這果園的大鐵門口。隻見一把大鐵鎖從外麵鎖著,讓人有一種這果園內沒人的感覺。
夏建故意從大鐵門前走過,不經意間往裡麵看了一眼。透過大鐵門的縫隙,夏建能隱約感到,裡麵應該有幾雙眼睛正在看著大鐵門外麵。
看來這裡戒備森嚴,他們確實不能大意。他走到了鐵門的另一側等著陸鶯,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陸鶯手裡提著個布袋跑了過來,她嗬嗬一笑說:“問題解決了,咱們行動吧!“
夏建點了點頭,便把他剛才所看到的情況給陸鶯小聲的說了一遍。這女人不但不怕,反而嗬嗬一笑說:“沒事,人多不管用,咱們倆可是以一當十的高手,再說了,我們要的是哪個非洲人“
夏建見陸鶯這樣說,他也不好爭論,於是帶著她走到了一處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然後雙手搭在了牆上,把身子躬了下去。
陸鶯也客氣,一步便跨了上去,雙腳踩在了夏建的肩頭。夏建一用力,整個身子便站直了。這圍牆雖說很高,但他們兩個人的身高加起來隨便三米多。再說了,陸鶯雙臂一伸,加上剪鉗的長度,又高出了幾十公分,所以陸鶯剪斷鐵絲網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也就一兩分鐘的樣子,夏建忽然覺得肩頭一輕,等他抬頭看時,陸鶯人已上了牆頭,她非常專業的把她的另一條腿吊了下來。
夏建明白她的意思,陸鶯這是想讓他抓住她的腿衝上去。這些動作隻有在電影裡看過,現實中夏建還真沒有用過。
在這個時候,夏建不敢多想,他退後幾步,猛的往前一衝。右手往陸鶯的腿上一抓,借助這點力量,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攀在了牆頭上。
陸鶯伸手一拉,夏建人已上了牆頭。兩個人靜靜的觀察了一下果園內的情況,見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們才慢慢的趴在牆頭上。夏建先是把身子懸吊了起來,然後輕輕地跳了下去。
練武之人,自然能撐控自己的身體。夏建落下去的聲音很輕。他一站穩,便又走到牆下麵,雙手接住了陸鶯的雙腿。
陸鶯手一鬆,整個人便跳了下來,夏建趕緊雙手一抱,正好把陸鶯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還好這是晚上,夏建在抱陸鶯時,右手不小心觸碰到了陸鶯胸前的哪團柔軟。夏建趕緊手一鬆,他覺得特不好意思。可是這種情況下,他也看不到陸鶯臉上的任何表情,隻聽她小聲的說道:“走!前麵有為光的地方應該就是“
兩個人不敢走大路,一直穿插在果樹中間。還好這果樹剛剛修剪過,幾乎沒什麼樹枝,所以他們倆走得並不艱難。
哪女人說的還真沒有錯,很快一個小院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奇怪的是小院內黑乎乎的,沒有一點兒的光亮。
夏建心裡一縮,難道這女人給他們提供的消息不準確嗎?還是說這個科菲根本就沒有來這兒呢?夏建心裡犯難了。
陸鶯停止了腳步,她也有點不解的問夏建道:“怎麼一回事?難道我們倆被騙了。這個死三八,看我回去怎麼收拾她“
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黑暗處的院門吱的一聲開了,兩條人影先後跑了出來。跑在最前麵的一個一邊跑,一邊嘴裡罵道:“你他媽的就不能等我回去了再出來?萬一有人這個時候混進去,那我們可就死定了“
“哎呀!憋死人了,剛才偷看他們賭牌真是太過隱了,哪個非洲佬今晚上的手氣真是太棒了,麵前的鈔票堆成了小山,少說也有兩三百萬“其中一個邊解褲子邊說道。
夏建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心裡不由得大喜,黑暗中他拉了一把蹲在地上的陸鶯,兩個人迅速的朝小院前竄了過去。
一扇小門半開著,夏建身子一側,人便到了裡麵。陸鶯同樣是身輕似燕,她很快也是一聲不響的跟了進來。
一進院內,夏建才發現這個小院的牆角中露出了一絲絲微弱的燈光,他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原來是一道暗門。夏建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還好裡麵沒有人防守,防守的人應該是跑出去撒尿了。夏建給陸鶯示意了一下,便快步順著台階走了下去。
麵前的場麵十分裝觀,一張特製大桌子的四周,圍坐了不少的人。確切的說各種膚色的人都有,有黑人,也有白人,當然了也少了女人。
這裡麵混成了一團,參賭的人賭興正高,觀看的人看得十分興奮,所以夏建他們倆人的進入,根本就沒有引起這些人的注意。
在大桌子的正對麵,一個四十多歲的黑人敞開著衣襟,黑乎乎的胸毛露出了一大撮。尤其是他胸前的黃金項鏈非常惹眼。
最讓夏建震撼的是,他的桌前,堆了一大堆的鈔票,足足有兩三百萬,什麼叫豪賭,夏建也算是見識了一回。
這黑人的身邊,左右各坐了一個女人,這兩個女人的身材簡直就如魔鬼一般,由於穿著太少,身上的東西幾乎全露在了外麵,是誰男人看上一眼就會動心。
圍著這張桌子坐的,身前的鈔票都不少,可是都沒有這個黑人的多。就在夏建看和正出神時,黑人對麵的一個老女人大聲喊道:“科菲!你她媽的是不是走狗屎運了”
隻見那黑人哈哈一笑說道:“芳姐!不是我走狗屎運了,而是前段時間我輸的錢該拿回來了”這家夥原來就是科菲,他的中文說的非常地道。
夏建給陸鶯使了個眼色,便慢慢的朝科菲靠了過去。好不容易擠到了科菲身後,讓夏建大跌眼鏡的是這家夥一隻手在玩著牌,而彆一隻手卻放在身邊女人的大腿上,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夏建把事先準備好的小鐵管往科菲的腰裡一頂,立馬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老實一點,不許說話,繼續玩你的牌,否則我一槍打穿你的腎”
科菲臉色一變,不過立馬恢複了平靜。周圍的人都在忙著賭錢,根本沒有人注意到科菲細微的變化。隻不過和科菲坐在正對麵的老女人打量了一眼夏建,什麼也沒有說,便急著翻看她的牌。
科菲能從非洲混到中國,自然有他的本事。一般人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都嚇尿了,可是他隻是稍微吃驚了一下,立馬便恢複了平靜。
他一邊玩著牌,一邊小聲的問夏建:“你們想乾什麼?”
“我收回姚俊麗借給你的一百六十萬,多一分也不要,少一分他不行”夏建附在科菲的耳邊,神情自若的說道。
科菲眉頭皺了一下,立馬用英語對身邊的女人說道:“往袋子裡裝一百萬“
“不是一百萬,是一百六十萬“夏建立馬用英語給科菲說道。
科菲的眉頭跳動了兩下,臉上露出了殺氣。,他原以為夏建根本不懂英語,沒想到夏建說起英語來,比他都強。
“好的,我剛才說錯了“科菲立馬用中文給夏建回複了一句,因為他感到頂在他腰部的槍口猛的頂了一下他。其實他哪裡知道,哪隻是半截鐵管子。
科菲身邊的金發女人發現了異常,但她不敢吭聲,因為她的身後站著陸鶯,陸鶯手裡冰冷的東西同樣頂在了她的腰部。
金發女人從桌子下麵拿上來一個大包,開始往裡麵裝錢。坐在科菲對麵的老人大聲笑道:“你這黑鬼,不會是贏了錢就想跑吧!“
“不不不!桌麵上堆的錢太多,我玩牌不方便“科菲還真是老奸巨滑,說起話來一點兒的破綻也不露。他還不停的跟牌,然後牌不好便棄牌。另一邊,他還不停地應付著夏建。能看得出來,這個人還挺不好對付的。
夏建看著,金發女人往包裡裝了大約一百萬的鈔票後,便不動了。科莫斜看了夏建一眼,然後對哪女人說道:“再裝六十萬進去“當然了,他繼續飆著英語。
金發女人照辦。夏建這才知道,一百六十萬的現金還真是不少,就不知道提著會不會太重。陸鶯的動作很快,她一把把裝好現金的包提到了手裡。看得出這包挺沉,應該是有點重量。
“繼續玩你的牌,讓這個女人放自然點,否則我的槍會走火“夏建冷聲用英語對科菲說道。
科菲忙點著頭說道:“沒事,我的一個老朋友“當然了,科菲是用英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