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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財躺在床上,兩眼望著黑乎乎的屋頂。
他沒有點燈,也沒有睡覺。連鞋都沒有脫,他在等待著時機。忽然,東屋傳來了關門聲。應該是姚春妮從廚房裡出來,也準備睡覺了。
一個激動,王有財情不自禁的坐了起來。他輕輕的下了炕,躡手躡腳的朝門口走了過去。由於房門沒有關,隻是虛掩著,所以他輕輕的一動,房門便悄無聲息的開了。
王有財探出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圈。發現正屋李蘭花的屋內沒有燈光,而且她一時屋就關了房門。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勞累了一天,這個時候早都睡了。王有財忽然想起,這個年齡段的老人,天一黑就睡,可天還沒亮就會起床。
一想到這裡,王有財便身子一閃,輕輕的走出了西屋。姚春妮的屋內亮著燈,如果他王有財沒有猜錯的話,姚春妮這會兒應該正在試穿他買的內衣。
一想到這裡,王有財狠不得一步跨過去,可是不行。如果驚動了李蘭花,那可不是鬨著玩的。這個老太婆的厲害他是領教過了。
短短的一點距離,王有財覺得走了好長的時間。終於他如願以償的站在了姚春妮的窗戶前。他長長得出了一口氣,然後趴在窗戶邊上,一陣仔細的尋找。那個塞著木屑的小洞非常容易的被他給找到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王有財輕輕的撥下了木屑,然後把眼睛輕輕的貼了上去。大炕上的一幕,讓王有財近乎於熱血沸騰。就見姚春妮光著身子,正在穿她買的哪套性感內衣。可惜的是姚春妮側著身子。
柔和的燈光下,姚春妮健康豐滿的玉體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王有財的眼睛都快直了,尤在胸衣的拱托下,姚春妮胸前的兩座從側麵看過去非常的傲人。
沒生過小孩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姚春妮身材雖說豐滿,但她體型修長,尤其是兩條美腿微微屈起。當他看到像布條一樣的紅色小內內已被姚春妮穿在身上時,王有財一個激動,腳下便發出了輕微的響動。
大炕上的姚春妮非常警惕的朝窗戶這邊一看。就在她一轉過身子,她胸前的一片春色全然展示在了王有財的臉前。
小心臟狂跳了起來,王有財近乎於瘋狂。可是這一幕她剛看到,姚春妮忽然吹滅了燈。眼前便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了。
王有財近乎於抓狂,都怪自己一時太興奮,弄出了一點動靜,否則他還真可以一飽眼福。有點沮喪的王有財陪著小心,一步步的回了西屋。這一夜他睡得很香,在夢裡他還夢到了姚春妮。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王有財被姚春妮喊了醒來,他趕緊穿好衣服走到了院內。姚春妮一臉慌張的說:“小王,我媽病了,你能不能幫我把她送到鎮衛生院?”
“可以啊!那快點走”王有財說著,便跟著姚春妮進了上房。
李蘭花躺在炕上,滿頭的大汗。她一看到姚春妮和王有財走了進來,便搖著頭說:“不用管我,我躺一會兒,發身汗就好了”
“媽!你彆怕花錢,身體好比什麼都重要”姚春妮說著,便去把李蘭花往起來扶。
李蘭花想掙紮,可是沒有力氣。王有財一看,走了過去,把李蘭花拉到了自己的背上,他冷聲說道:“彆折騰,看病的錢我出“
就這樣,王有財一直把李蘭花背到了自己的車上。姚春妮慌裡慌張的爬了上來,她坐在了副駕駛位,她婆婆一個人橫躺在了後排。
王有財一高興,利用掛檔的機會,在姚春妮豐滿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姚春妮含著笑瞪了一眼王有財,這讓王有財高興的差點大喊了一聲。
李蘭花被送到了鎮衛生院,經檢查是病毒性感冒。已經燒到了四十度,再晚送過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大夫說這話時,李蘭花一直在聽著,她對王有財是一臉的感激之情。這可是好的預兆,隻要李蘭花對她有好感,姚春妮對於他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鎮衛生院的病人非常的少,三張床的病房內,隻在李蘭花一個人。大夫給她打上了吊針,她一會兒便睡著了。
王有財用眼神給姚春妮示意了一下,兩個人便一起走出了病房。衛生院的通道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王有財和姚春妮坐在了通道裡的長椅上。
看了一眼四圍,姚春妮把身子往王有財的身邊一靠,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昨晚是不是偷看我?”
王有財一聽,不由一怔,看來是姚春妮發現這個問題了,他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了,他要讓姚春妮知道,他對她的一片心思。
“你的身體可真迷人,尤其是穿上哪套內衣,簡直迷死人了”王有財壓低了聲音嬉笑著。
姚春妮一聽,臉色微紅,她害羞的低下頭說道:“臭流氓!就知道欺負人,早知道你這麼壞,你的衣服我還不穿了”
“誰叫你長了這麼誘人的身材?如果我不偷看,那我豈不是成了傻瓜”王有財小聲的嬉笑道。
女人最喜歡彆人說她的好了,姚春妮滿臉含羞的看了一眼王有財,忽然壓低聲音說:“你就會騙人,你見過的美女難道還少?我一個農村婦女,和你們城裡的女人一比,簡直是土的掉渣”
這就是女人的通病,總是用這樣的話語來試探男人對她的看法。王有財一聽就明白了,他嗬嗬一笑說:“你的這種美,城裡女人沒有。反正是我喜歡的不得了,如果我有一天死了,那就是被你給迷死的”
王有財的話逗到姚春妮差點笑出了聲。就在這時,病房內的李蘭花可能是發現姚春妮和王有財都不在了,心裡可能起疑,於是便喊了起來。
姚春妮一聽,忙應了一聲,便慌忙起身。王有財一看通道裡沒人,順手在姚春妮圓圓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姚春妮嚇了一大跳,撒腿便跑。
王有財坐著沒動,他怕和姚春妮一起進去的話,會更加引起李蘭花的懷疑。他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快步出了鎮衛生院。
自從警察來過一次家裡,王德貴的心便懸了起來,他曾給二兒子王有道打電話過去,詢問王有財到底出了啥事?可王有道的回答是,讓他們彆操這份閒心。你說這是人話嗎?掛上電話後,王德貴氣得直罵娘。
陳月琴聽後,也覺得這個王有道太不像話了。其實哪個時候的王有道心裡,真是亂極了。如果說這事情一旦要追查下去,王有財很有可能會進去,那他多多少少會受到點牽連。所以老爸一打電話給他,他便順口說了這麼一句。
這天中午,王德貴一吃完飯,便躺在院子裡的大樹下乘涼。忽然看見倪小莉提著包走了進來,這把王德貴吃驚的忙坐直了身子。
倪小莉一直走到王德貴的身前,這才停止了腳步。正在廚房裡洗鍋的陳月琴見狀忙跑了出來,她的臉上同樣帶著驚訝。
“小莉!你咋一個人來了,不是說帶咱孫子一起過來嗎?”陳月琴一邊擦著手,一邊小聲的問道。
倪小莉長出了一口氣,淡淡的一笑說:“王有財這次把禍闖大了,我不想咱們母子替他背鍋。所以決定和他離婚,他也同意了”
“什麼?你們要離婚,那孩子呢?”王德貴著急的問道。
倪小莉有點淒涼的一笑說:“孩子當然是歸我了,他目前這個樣子,給了他他能帶?想給你們說的是,樓房已經賣掉了。總共買了二十三萬,我隻給兒子留了三萬元的奶粉錢,剩下的全部給了田娃”
“啊!樓房都賣掉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和我們商量一下?”陳月琴有點抱怨的說道。
倪小莉眉頭一皺說:“警察每天都在找王有財,如果賠償金不能及時到位,你兒子就要坐大牢了,你還心疼錢?”
“她不懂這個,你不要理他。我問你,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有財是不是跑了?”王德貴說著,瞪了一眼陳月琴。陳月琴氣乎乎的,不過她什麼話也沒有再說。
倪小莉歎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說:“有財雖然沒有露麵,但他在暗中一直在籌錢,我今天早上給田娃送錢時,打問了一下田娃。她說受傷工人及遇難家屬的錢已經籌齊了,現在就差三十多號人的工資,這也是一筆大錢”
“哎呀!你說他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承包狗屁的爛礦場。這下好了吧!”王德貴氣得直搖頭。
倪小莉冷冷一笑說:“事情都出了,抱怨還有意義嗎?我來就是給你們說一聲,因為王有財的電話打不同。等他回來了,我們就去辦離婚手續”
倪小莉說完,便快步就走。陳月琴緊追了兩步和,但還是沒有追得上。等她回到院子裡時,坐在藤椅上的王德貴已進了堂屋。
陳月琴緊追了進去,他哭著說道:“這可怎麼辦?有財這次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婦人之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隻要咱兒子不進去,總有東山再起的哪一天”王德貴說著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