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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城主府,殷東就仿佛自投羅網,進入一個蟄伏在此的凶獸口中,隨時會被它咬碎嚼成渣,再吞咽入腹。
但是,殷東也沒想放棄探索這個城主府,如果能找到控製懸空之城的機會,那可就最好不過了。殷東也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看似空空如也的城主府,是個空殼子,不會有什麼危機了。正相反,他直覺越過院牆,每一步都將踩在生死之線上,在生死之間來
回橫跳。
好在他不是真身來此,隻是一縷精神力到此。
要不然,他就要準備死一死,體驗一下在死亡空間等待複活了。
殷東謹慎小心了起來,畢竟不知道這裡究竟有什麼,但是能讓他這個世界之主都有危機感的,對方哪怕處在封印或深眠狀態,多半也是極度恐怖。
他可不想一不留神,驚動一位可以橫推萬界,勇猛無匹的無敵強者。
可就算殷東再怎麼小心,經驗不足是硬傷,完全沒有發現從他的精神力越過院牆,就被一個偽裝得很好,且藏在視野死角的小獸發現了。那是一個發光的小毛球,套了一層黢黑的金屬皮,卡在假山的裂縫中,一點也不起眼。要不是它捕捉到了殷東的精神力波動,眼裡的光閃了一下,殷東都發現不
了它。
“吉光獸?”殷東就奇怪了,不是說這種常與騰黃混淆在一起的神獸,隻存在於傳說中麼,為什麼他一而再的遇上?
“呀呀呀……”
套了一層黢黑金屬皮的小毛球,身上的光映得金屬皮上的裂縫中,都滲透出一道道亮光,叫聲在死寂的城主府中,也是格外的響。
殷東的意念一動,包裹精神力的領域,化為領域之力,割裂了黢黑的金屬皮,將發光的小毛球從裡麵扒拉出來。
果然!
還是熟悉的配方……是長得一樣的吉光獸,外形像馬,身體是白的,帶著花紋,但鬃毛卻是紅的,還散發光芒。
吉光獸也盯著領域之刀,露出詫異之色,但沒有掙紮,仍是懶洋洋的,要多慵懶有多慵懶,趴伏在假山上,一動都不相動彈。
不過,仔細看,能看到它的鼻子在不斷抽動,好像聞到了什麼香味,眼中流露出人性化的渴望之色。
跟殷東之前送給羅力的那一隻吉光獸是樣,這隻吉光獸,明顯也是喜歡他的領域之力,估計也會喜歡他的渦墟世界。
“你們吉光獸以光能為食,你趴在這裡,是有什麼光能,讓你吸收嗎?”
殷東一邊傳音給吉光獸,一邊將精神力投入到假山裂縫中,尋找可能存在的光源。
吉光獸仍然不動,隻是眼中露出奇異之色,盯著殷東凝聚的那一把領域之刀。
就算殷東的真身沒有來此,領域之刀上的氣息也有些模糊,卻讓這隻小獸很快做了賴上他的決定,又叫了幾聲。
一樣是“呀呀呀”的叫聲,卻讓殷東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傳了一道意念給吉光獸:“你是說,有個可怕的大家夥,藏在下麵?”
“呀呀呀……”吉光獸一邊叫著,還一邊點頭回應。殷東心頭一跳,懸空的金屬城市之主,肯定不是什麼軟茬子,多半也是一位通天動地的無敵強者,哪怕閉死關,或者封印了,也有足夠的自保禦敵手段,觸發了
,殺傷力也必然巨大。
他無懼強敵,卻也不想無謂的樹敵。
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才能最大概率的提升勝算。
不過,殷東仔細觀察了一番,並沒有在假山裂縫下,感受到什麼不凡的氣息。
除非下麵真的什麼都沒有,否則,藏在下麵的絕對是一個強敵,不說一個照麵就足以轟殺自己,突然遭遇怕也難對付。
殷東也就沒有冒進,而是將精神力散發,以假山為中心,向四周散開,去城主府的其餘地方探索。
他的真身,也掀開了青石板,沿著其中一個中空的石墩子,進入下方的靈脈,很快瞬移到了秘境中的懸空金屬城中。
有領域之力包裹,殷東很順利避過了城門守衛,暢通無阻的來到城主府。
當他剛翻過院牆的刹那,假山中就有一道氣機浮現,才讓他心頭一凜,連忙凝神探測假山之內。
假山……就是一隻巨獸覆蓋了石皮,看上去像假山而已!
哢哢哢……
就聽一陣裂響聲,假山塊塊崩碎,剝落,露出一隻通體赤紅的巨獸。
這個龐然大物,長著蛟頭獅身,毛發像鋼刺,也是赤紅色,鋒銳而尖利,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不用問它是什麼品種,殷東都能猜到這絕對是一個無比可怕的種族。隻是它那一雙冷漠的、高高在上的眼神,就那麼淡淡的看了一眼,就讓他心悸。
“你是誰?擅闖我族禁地,該當何罪!”它的寒冽聲音響起,直入殷東的腦海中,刺得他腦子生疼。
殷東不知道它是什麼來頭,隻知
道對方很強,能拉攏,自然要儘力拉攏,就開啟了大忽悠模式。“一座廢棄之城,城中的生靈都化為飛灰不知多少歲月了,我受一個吉光獸所托,來救它的同族,算得上什麼擅闖你族禁地,談不上有罪吧。畢竟,廢棄之城,誰
都可以進來,怎麼算是禁地呢?”
殷東一本正經的胡扯,說得跟真的似的。熾焰蛟獅一聽,更怒了:“放肆!我熾焰蛟獅一族的聖城,就是禁地,憑你區區一個人族螻蟻也敢亂闖?你身後就算是有至高強者當靠山,也庇護不了你。自行領
死吧,否則,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一隻體型龐大的熾焰蛟獅,就算是剛複蘇,氣息也很強,但也不至於強到讓殷東都感到畏懼恐慌,但卻有一種無形的上位者威壓,朝他碾壓而來。
它豎起龐大的蛟頭,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冷酷的俯視著殷東,不容置疑的喝斥,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霸道。
換一個意誌力不夠強的人,僅這無形的氣勢,都得跪了。殷東卻是冷嗤一聲,渾似不在意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