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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船上元家子弟的態度,很顯然星靈是一個稀罕東西,不管有什麼用,總得先弄到手再說嘛。</p>
殷東嘴角一勾,笑得有幾分陰險,吞噬防禦光罩能量的速度放緩了,就這樣溫水煮青蛙,慢慢熬煮掉他們拚死一搏的能氣,再來收拾他們,應該更容是吧。</p>
不能讓他們感到沒有希望,豁出去拚一個魚死網破。</p>
最重要的,是給時間他搜索那什麼星靈!</p>
吞噬防禦光罩的能量,看著原本不穩的光罩穩定下來,殷東一點也不在意,目光悠閒的掃過船上的人。</p>
這個姿態,隨意之極,卻有一種無形釋放的霸氣。</p>
船上那些人都快被嚇破了膽子,與殷東的目光碰撞時,一個個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身體往後縮去。</p>
殷東的精神力也鎖室了一間艙室,發現了——星靈!</p>
那東西跟雷靈有些相似,也是紫色閃光的,幻化成人形,但是被一個水晶球禁錮,放在艙室中的一個箱子中,屋中有兩個黑甲護衛守著。</p>
就算外麵打成這樣,黑甲護衛們也沒有離開艙室,反而關上艙室門,坐到箱子邊,嚴陣以待。</p>
轟!</p>
一股煞氣從船上騰起,驚擾了正在用精神力觀察星靈的殷東,讓他驀地回過神來,就看到那個遭到反噬的灰衣老者出手了。</p>
他也是拚儘全力一搏,腐蝕潰爛的臉上筋脈暴起如蚯,一雙瞳孔泛紅,樣子猙獰醜陋無比,隨著他手一揚,一大把噬星蠱撒了出來。</p>
噬星蠱很小,極為細小同,在星光浪潮中一般很難發現,被灰衣老者撒出的這一把,就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蠱蟲,貫穿船上的防禦光罩,直衝向殷東。</p>
殷東身周旋轉的氣漩,把噬星蠱扯進去,將其吞噬煉化,讓灰衣老者再次遭到反噬。</p>
“噗——”</p>
灰衣老者噴了一口血,身形瞬間的幻滅,仿佛化為一片星光,噴出的那一口血,則融入了那一片星光中,消失在船尾。</p>
他逃了!</p>
誰都以為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全力跟殷東拚死一搏了,可他竟然逃了?</p>
戰力最強的灰衣老者怕了,直接逃走了,而那個虯須漢子比他還要淒慘,暗金色戰甲早被腐蝕成渣了,身體也被嚴重腐蝕,腦中一直有龍魂刺刺入,痛得他想死。</p>
而這時候,船上實力最強的灰衣老者逃了,簡直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虯須漢子心態崩了。</p>
“啊……噗!”</p>
虯須漢子氣得大吼,沒吼完,又是一口老血噴出。</p>
而這時,艙室裡的兩個黑甲護衛,聽到外麵的情況不好,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我們走,趁對方還沒注意到我們,棄船,這裡離岸不遠了,我們一定能逃出去!”</p>
說話間,他提起箱子,鬼魅一般的出了艙室,出來碰到一個縮在船舷邊的女人,被他一刀砍了頭。</p>
刀尖的血滴下在,落在地上的女人頭上。</p>
他拎著箱子騰躍而起,撞在船舷外的防禦光罩上,被結結實實的反彈回來,後背砸在艙壁上,不由臉色微變。</p>
隨後,他揮刀刺向防禦光罩,試圖強行破開光罩,但是刀尖被反彈回來,刀尖上染的血,沾染了透明的防禦光罩,留下了一抹殷紅。</p>
“我們出不去,權限不夠,要找烽少他們。”</p>
這個黑甲護衛浮現一抹冷洌的寒芒。他有私心,想趁這個機會,帶著星靈逃走,再乾掉同伴,獨占星靈。</p>
不過,現在不能悄悄逃走,需要找權限最高的幾位少爺開啟防禦光罩,他就不能對同伴下手了。</p>
跟在後麵的黑甲護衛們的眼神,手中的刀也舉了起來,本來刀尖對準前麵的護衛,隻要向前一刺,就能殺了對方。</p>
兩個同樣心懷鬼胎的家夥,在這一刻都打消了乾掉對方的念頭,一齊朝船尾跑去。</p>
這一幕小插曲,也被殷東精神力捕捉到了。</p>
“龍爆!”</p>
殷東施展了龍爆秘術,就見接連兩道龍影,直接轟入兩個黑甲護衛的腦中,瞬間把他們腦海炸得稀爛。</p>
兩個黑甲護衛無聲無息的倒下了。</p>
緊接著,殷東在競技場好友群裡,給文子發了一條私聊消息:“文子,你從青銅船另一側潛入,把黑甲護衛抱著的箱子拿出來。小心點,彆讓兩艘船上的人發現。”</p>
發消息的時候,殷東身上無形散發的龍威大盛,對青銅船上的人震懾力更強,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p>
收到消息的文子,身體直接霧化,帶著縮成核桃大小的古井魔器,悄無聲息的從己方這一艘青銅船上出來,從船底潛入隕星海裡,很快到了對麵的青銅船底下。</p>
隨後,文子從另一側的船體攀爬而上,再控製古井魔器中的神級碧桫樹枝,刺入防禦罩,破開一個小洞,讓古井魔器穿了過去,收走了黑甲護衛屍體,以及那個箱子,再悄悄的退了出去。</p>
文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原路返回,兩艘青銅船上的人,都沒有發現他剛才乾了什麼。</p>
殷東看到文子得手,就不打算殺光元家子弟了,畢竟得留下背鍋的,要不然,灰衣老頭逃走了,黑鍋不都得讓他背上。</p>
此時,元家子弟已經絕望,看著殷東,如看洪荒猛獸!</p>
他們所在的這一艘青銅戰船上,彌漫著腐蝕身體的腥腐味,還有肅殺與絕望的氣氛,無論是誰,臉色都是一樣的難看。</p>
“都特麼彆給老子擺什麼死人臉,老子偷渡過來,沒招誰沒惹誰,你們就敢駕船來撞老子,這個長得返祖的大胡子,一句話都沒有,就對老子下死手,你們今天死了,也怪不到老子頭上,得怨這個無能狂怒的蠢貨!”</p>
殷東氣焰囂張的喝罵道,眼神睥睨著船上的人,掃視一圈,又落在那個還沒死掉的虯須大漢臉上。</p>
虯須大漢打一個哆嗦,但哆嗦得不明顯。</p>
現在的他,已經重傷瀕死了,可他不甘心,不想死!</p>
“我……”</p>
剛吐了一個字,虯須大漢的口中又吐了一口血。</p>
殷東冷哼道:“下輩子做人彆這麼囂張!老子是偷渡者,中區豪門元家,對老子來講,就是個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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