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接三波落雷砸下了,就摧毀了一批初始地,就算天選之子沒死,可是初始地破了,落雷也具現到他們綁定的族群!
在死亡空間等待複活的天選之子們,更是逃不過初始地被摧毀的一劫,同樣也讓連綿不斷的落雷具現到了族地中。
這一天,無數族運遭了殃,藍星也有一些國家遭殃了。
轟隆隆的落雷,像不要錢似的砸下來,山川崩裂,森林……大旱紀的幽火之下,藍星都看不到大片的森林了,本來就滿目蒼夷的大地上,殘存的城市裡,一個個堅固的堡壘,被粗大的雷柱轟開。
一時間,藍星這些國家在直播間的觀眾在線人數銳減。
本來,在上一波獸潮結束,這些國家受到壽命減少的懲罰時,各國的醫院內,有的病人家屬就直接簽署了放棄治療的通知單。
很多病人受到壽命減少的懲罰,就是用再昂貴的藥物和醫療設備,都救不了該死的鬼,家人隻能放棄他們,導致死亡人數達到一個驚人的數字。
在簽署放棄治療單的同時,還有不少觀眾在發彈幕,抒發心裡的“悲傷”。
“簽了字,真是難受啊!”
“這也是沒辦的事,就算不簽字,願意承擔昂貴的醫藥費,也救不了該死的人。要怪,就隻能怪那個天選之子。”
“我父母都死了,我連簽放棄治療的通知單,都沒機會。”
“就是啊,我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似乎應該感到輕鬆,可我為什麼這麼悲傷?”
“懲罰具現,神仙也救不了該死的鬼。”
“死者已逝,活著的人,就好好活著,看第三波獸潮吧。”
……
在這些不斷閃現的彈幕中,各國活下來的民眾,心裡都以為,至少在第三波獸潮結束之前,自己的命保住了。
可不是!
族運戰場的空間裡,落雷摧毀了初始地,就會有災難具現到現實,讓他們這些連天選之子都不認識的人,被波及,遭此大劫。
藍星天災之下,各國生存環境,本來就惡劣無比,現在,這些具現了災難的國家,生存空間就被更進一步的壓縮了。
有點諷刺的是,前兩波獸潮中,具現到現實的魔狼跟魔犬,也在幽火跟天雷的夾擊之下,死傷大半,也算是幫被它們吃掉的人報仇了。
這些天選之子的直播間裡,不時有觀眾發出一條求助的彈幕。
“救救我的……我被雷劈斷了腿!”
“我們基地被雷柱摧毀了,都死光了,就剩我埋在廢墟裡,誰來救救我?”
“怎麼辦?我還被困在地下,有幽火冒出來的,外麵又有雷電瀑布?”
“魔狼撲倒了我,但它被雷蛇劈死了,我聞到了烤肉的香味,可我不敢吃,我不知道該逃到哪裡去?”
“還能轉回炎黃陣營嗎?我要做炎黃陣營的人族,生生世世都是人族,不要跟為仙族的附庸啊!”
“我也改國籍,我要做華國人,我有華國血脈,我生而應該是華國人!”
“撤僑的時候,我沒趕上趟,現在還能回國嗎?”
“轉換陣營,我們並沒有投讚成票,我們不是神族的附庸,我們還是人族,炎黃陣營的人族啊!”
“樓上,你得是炎黃宇宙的人族才行,淩凡可沒有殷東靠譜,他的初始地也撐不了多久,一定會被摧毀的!”
“放你祖宗的屁!淩總能守得住白山基地,就能守住族運戰場的初始地,他可以的!”
……
無獨有偶。
殷東在陣營聊天室裡問:“淩哥,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人都是有私心的。
要是在炎黃人族和銀河人族之間,有一個選擇的話,他寧可讓落雷具現到炎黃宇宙,也不想讓藍星遭殃。
淩凡也是一樣,在殷東把資源點都交易給他時,他才沒有一點推辭的意思。
在購買了一批避雷針,分給本陣營的其他天選之子後,他還購買了一堆蘊雷石以及天羅傘,以及啟動天羅傘所需的靈石。
天羅傘就是一個防禦法寶,有靈石就能撐起一道傘形防禦罩。
蘊雷石可以吸收雷電,相當於是雷屬性修士的充電寶。
買完這些東西,淩凡就耗光了所有的資源點。
隨後,淩凡把天羅傘交給了蟻後,讓它留守陣內,一旦陣法防禦罩撐不住,就用天羅傘抵擋天雷。
蘊雷石則分給蟻群中的敢死隊,讓它們頂著雞蛋大的蘊雷石,分布在陣法防禦罩四周的耕地中。
這種蘊雷石,可以儲存雷霆之力,就自帶了引雷之力,轟向初始地的落雷,受到蘊雷石的影響,就會偏移方向,轟擊蘊雷石。
如此一來,落在初始地的落雷,數量就減少了,餘下的落雷也是砸在陣法防禦罩上,被轉化成陣法之力。
陣法防禦罩沒有第一時間被落雷摧毀,就能不斷汲取雷霆之力進化,陣法威力就能逐步提升。
此消彼長,淩凡這邊的情況就逐漸穩定下來了,而他護住的耕地麵積,則是除了殷東之外,最多的一位天選之子。
不僅如此,淩凡也是一個對自己能夠狠的男人。
看到蟻後控陣遊刃有餘,而蟻群帶著蘊雷石在周圍的耕地上遊走,也沒什麼問題,淩凡就直接撒手了,跟殷東一樣,騰空而起,在初始地上空利用雷霆之力淬體。
淩凡就算沒能搞出殷東那麼大的動靜,身周形成的雷電漩渦也不大,不夠覆蓋下方的耕地,身體也被雷電轟得焦黑冒煙了,但,他的初始地卻固若金湯。
百忙之中,淩凡目光掃過陣營聊天室,看到殷東問他的情況,就說:“還好,守住初始地肯定沒問題。”
接著,他又問了一句:“你小子又有什麼騷操作了?”
殷東就笑了:“沒啥,就是弄了一個能覆蓋整個耕地的雷電漩渦,正在用這個雷電漩渦的能量虛空刻陣,希望落雷來得更猛烈些,更持久一些。”
顧文都忍不住冒頭來罵了一句:“東子,你個牲口!”
淩凡也跟著罵:“哥也是嘴欠,就不該問你小子的,真是牲口!”
小軍:“東子叔,我躲在初始地裡,瑟瑟發抖,你還要烏鴉嘴,過分了啊!”